十分羞恼,实在躲不开了就抬起一条腿朝傅航踹过去。可傅航眼疾手快,一把就擒住了他的脚踝。齐抒郁只穿了单鞋,却没穿袜子,傅航捉入手中只觉触手一片不可思议的光滑细腻,随即一闪而逝过这只脚踝小巧到他能一只手给环绕过来!但这只是刹那间的一个念头,这念头消失时,他已然大半身体都嵌入齐抒郁两腿间,借着体重与力量的优势把齐抒郁压了个结实,另外一只得空的手则继续捣乱。
“啊!”齐抒郁惊呼一声,以他的敏感早就察觉到两人姿势诡异古怪,心里大为震骇,脸上也是青青白白不自在到了极点,想要喝止傅航胡闹却只有喘气的份儿。
“哈哈哈哈!怎么样抒郁,看你平时还会跟个小老头似的不苟言笑!”傅航有心逗他,又岂肯轻饶。他还是个孩子的心性,根本没注意两人过于亲密的姿态已经越过了朋友的界限,只顾着自己开心。
“够了!”齐抒郁浑身燥热,再和傅航这么纠缠下去只怕要坏事,他咬着牙一拳打在傅航的下巴上,怒喝道。
傅航本可以出手抵挡,但他潜意识里根本不会反抗齐抒郁,所以就任由拳头打到自己,也不得不松开了齐抒郁,往后退了好几步:“哎呀!”他夸张地痛叫一声,捂着大半张脸蹲到地上。
齐抒郁平复过来后见他还没起来,心里开始担心了,刚才他只是胡乱出拳没看见自己究竟打在哪里,连忙起身过去看:“打在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好疼好疼,抒郁你下手也太重了......”傅航一边装模作样的抱怨,一边趁机再次偷袭,将齐抒郁贴面抱了个满怀!
“快放开我!”齐抒郁气急败坏。
而傅航,因为感觉到某个不正常的坚挺,一时愣住被齐抒郁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了。
齐抒郁自己当然也知道!傅航一瞬间的怔愣就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到了他的心上!短短刹那他脑海中划过万千种想法,多得要淹没他的灵魂。
“抱歉,让你看笑话了。”然而最终,他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衫,淡漠地开口。
傅航也隐隐松了口气,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不用道歉啊,不就是那个了嘛,都是男人我理解的。我给你按摩的力道我自己有准儿,而且男人一激动呢,难免的。”
“我们出去吧,今天谢谢你,我肩膀好多了。”齐抒郁放纵欢笑过后的脸在此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以后别这么闹了,多大个人,太丢脸了。”
当晚,齐抒郁就在睡梦中大汗淋漓的惊醒了。醒后安静的房间只有他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里弥漫着汗水的咸湿味道,还有某种让人羞耻难言的气味夹杂在里面。他掀开被子,睡裤里两条腿抖个不停,下面被洇湿的床单无声地诉说着它得知主人刚才做了怎样一个醉人的春梦。
梦里男人火热的身体结实的胸膛,修长的手脚捆绑住他,两人就像海上的浮舟不断起伏。那些交叠在一起的呻吟低喘,都是最好的情话,比陈年的美酒更加浓烈,比燎原的大火更加炽热。
这样的春梦,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做过了。如今再次出现在他头脑中,不由得让他想起那段最难捱的日子里,几乎天天被那人折磨得彻夜不敢眠。唯恐一进入梦境,就又被缠上。
齐抒郁垂着满头的汗,凝视着黑暗的眼神缓慢的冰冷下来。
贾辰骏惊讶齐抒郁竟然会有主动找他的一天:“齐大少爷竟然能屈尊降贵来我这小地方,真令寒舍蓬荜生辉!”
他这话纯属卖乖,好歹是位少爷,住的是栋民国时期司令留下来的洋楼,外面看着别致气派,走进里面看装潢古色古香。
齐抒郁脱下风衣,露出里面倜傥的衬衣背带裤,活像从电视里走出来的,属于这栋洋楼的真正的主人。贾辰骏眼睛黏在他细得极具风情的腰上,心里可是真的想把他变成这儿的主人。
“我来看看你,希望你别介意。”齐抒郁难得和他开句玩笑,作势朝卧室方向张望一下,“别是惊扰了贵客,要不要我回避?”
贾辰骏飞了他一眼:“我这儿也就你是真正的贵客,别人都算不上什么。”
齐抒郁朝他弯着眉毛笑了笑,随意坐下,“贾少爷家里除了碳酸饮料,有没有茶?”
“白开水行不行?”贾辰骏皱了皱鼻子,“我真喝不惯茶叶。”
“算了,我也不久坐,只是来问你要点东西。”
贾辰骏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齐抒郁有求于他,其实也不是齐抒郁求他,反倒是他贾辰骏心里巴巴儿的求着齐抒郁跟他要这要那。他若能满足齐抒郁,他自己就特别舒坦。
所以贾辰骏十分痛快:“行,你要什么?”
“我知道你家里做生意路子广,除了给我平时吃的止痛药,有没有其他的?”
贾辰骏眼珠转了转凑过去,“你想要哪方面的?”
齐抒郁瞟向他下身,眉目传情一般目光灼灼。
贾辰骏明白过来,掩不住笑意:“你年纪轻轻,还用得着这种药?”
“我不喜欢劲儿大的,只是想制造一些情调。”齐抒郁往后靠着,下巴抬起来,颈线华丽得犹如天鹅,遗憾的是是一只黑天鹅。
“你又看上哪个美女了?说出来让我也开开眼。”贾辰骏从来不介意齐抒郁身边的女人,爱有多少有多少,反正他能看出来,女人再多,之齐抒郁而言不过是障眼法,玩玩就过去了。如果齐抒郁身边出现个男人,那才是贾辰骏最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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