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让他无法接近。
“还有别的事儿吗?”齐抒郁把烟捻灭,问。
“没了。”
“那你走吧,我累了。”
“可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傅航被齐抒郁困倦的模样刺了一下,再也忍不住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抒郁,我很想你!对不起一直没和你联系,但我真的很想你!”
齐抒郁觉得那温暖的手掌简直要把他烧化,他压下心里涌上来的苦涩,哑声开口:“那很好......傅航,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很好。”
“抒郁,你想我吗?”傅航诚恳的凝视着他,“我真希望这五年对我们而言就像五天那样,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们的感情还是最好的,没有其他人掺合进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连够都够不着你!”
齐抒郁眼睫颤了颤,“什么都会变的,尤其是人,变得最快。不过只要你想,我还把你当我最好的......兄弟。”他艰难地吐出最后两个字,仿佛这两个字带着锋利的刃,吐出来时会把他的喉咙割破。
傅航听了这句话,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展开大大的笑容,惨白的牙齿直晃人眼:“太好了抒郁,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明天我把你介绍给我那几个哥们,怎么样?”
直到傅航离开很久,躺在床上的齐抒郁才回过神儿来,他居然答应了傅航。齐抒郁莫名起了冷汗,他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傅航影响至此,他说的话跟魔咒似的,自己一点反驳的意识都没有。那些兵痞子,他打从心底没有任何想要结交的yù_wàng。
贾辰骏睡到快中午才起来,精心梳洗打扮过后去找齐抒郁,这才发现齐抒郁竟是早就离开了。他找来服务员问,被告知齐少一大早就结了帐,跟着几个年轻男人离开了。
年轻男人......贾辰骏顿时火冒三丈,就是昨天那个傅航!
怒从中来,贾辰骏把房间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然后恶狠狠瞪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服务员:“看什么看,老子待会儿会赔钱!”
服务员讨好的笑道:“是,贾少您慢慢砸,我去外边等您。”说完就帮他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贾辰骏一脚踹上茶几,却因为茶几太过沉重反而弄疼了自己的脚。他痛呼一声栽到地上,结果手掌又被自己砸碎的瓷片给扎破了,贾辰骏大怒,破口大骂:“操你妈的连老天爷都跟我过不去!齐抒郁!你真是个混蛋!”
齐抒郁车上只带着傅航,其余的人都开着来时的车,一同回去。回到市中心,几人一同找地方吃午饭。
“大家都是傅航的朋友,齐某今天就担个叔叔的虚名,请大家去千乘楼吃饭吧。”齐抒郁浅笑道,虽然他脾气出了名的古怪,但在社交上并没出过任何差错。
“千乘楼?”傅航笑,“那地方不错,还有美女吹拉弹唱,色香味俱全!”
“行,全凭齐少安排。”许禾舒是这一伙人的代言人,客客气气回答,“我们都是部队里出来的粗人,只要能吃饱就行了!”
再进千乘楼,傅航感觉这里和齐抒郁一样,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的古色古香,亭台楼阁雕廊画柱,悄声穿梭于其中的美女侍者,玉手上托着好几斤沉的东西,脚步还轻盈如燕。
“这可真是个功夫啊。”何毅悄声和同伴议论着。
齐抒郁要了个大包间,点了菜后,又招了声乐班子来弹琴,一时间房间里焚香飘渺乐声迷人。
酒满上后,齐抒郁拿着酒杯站起来:“这一杯是我敬给各位的,作为傅航的叔叔,我谢谢你们这五年里对他的照顾。如果没有你们,以傅航的性格,可能会吃很多亏受很多委屈。我先干为敬。”说完仰头喝完,酒杯翻下来示意。
“齐少太客气了,傅航是我们的兄弟,做兄弟的,出生入死不离不弃!”许禾舒道。
“没错,傅航比我们谁都讲义气重感情,我们都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
其余的人也都站起来附和,随即喝下酒。
齐抒郁点头,酒再满上:“傅航。”
傅航连忙站起来。
齐抒郁含笑看着他,两人挨着坐着,傅航惊奇地发现齐抒郁的眼睛里盛满温润如水的光。
“这一杯,我敬你。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又是叔侄。你长得很好,为人正气,文武兼备,我为你感到骄傲。”说完再次干了杯中酒。
“抒郁......”傅航十分感动。
“这个时候该叫我什么?”
“......叔。”傅航十分别扭,跟着喝了酒。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齐抒郁总是以长辈的身份来说话,让他有些不习惯。
“我盼着你日后能更有出息,给傅家长脸!”齐抒郁坐下,他连喝两杯白酒,眼睛很亮,脸色却丝毫未变,“你们这次回来,有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
“有,我们想合伙开公司。”傅航回答。
“自己创业啊,不错。”
许禾舒说:“我们什么都不懂,以后会有很多地方想请齐少指教。”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决不推辞。”
这一顿饭吃下来气氛格外好,送走许禾舒他们后傅航回来找齐抒郁,看见他歪在里面的暖榻上昏昏欲睡。
齐抒郁喝了不少酒,他还是那种喝酒不上脸的人,看着虽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可从他表情能看出来并不好过。
傅航叫了醒酒茶给他端过去:“抒郁,喝点茶醒醒酒。”
齐抒郁费力地睁开眼睛,“人都送走了?”
“嗯,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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