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久棠知道风相悦脾气,皱了皱眉,干脆道:“你若是再提这事,我马上就走。”
“……知道了。”风相悦撇撇嘴,退至一旁不再多言。
海镜见风相悦在华久棠面前犹如一个孩子般乖巧,心下不觉好笑,偷偷瞄了瞄风相悦,示意他为华久棠定一间房。
谁知风相悦竟冲他摇了摇头,海镜有些不解,便向华久棠道:“华前辈,现在天色已晚,晚辈去为您定一间房歇息如何?”
“那倒不用,我从不睡床。”华久棠说罢,飞身一跃,人已消失在屋顶上,只余下一句话在海镜耳边回荡,“明早我会与你们一同上路,现在先去休息吧。”
海镜愣了愣,拽了风相悦一下,“你师父这么多年都没睡过床?”
“嗯,自我认识他起,他不是在屋顶过夜,就是在林间歇息,从没在床上睡过一晚。”风相悦道。
“这是为什么?”海镜愈发感到华久棠比自己所想的更为奇特。
“依他所言,似乎是想惩罚自己,为了什么事赎罪。”风相悦无声地叹了一下,“这事大约与他要找的那个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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