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廷言这时才意识到他和陆程的故事开始地太迟,迟到他能用很短的时间回忆完两个人的一切,迟到在他们开始之前就已经被别的故事埋下伏笔,最后他被不可逆转的现实予以迎头痛击。
骆廷言在偌大的城市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下意识地把车开到陆程的居所前,一楼的灯还亮着,骆廷言坐在车上长久地盯着从窗户透出来的亮光,窗子里的人影在玻璃上摇曳,骆廷言看见陆程起身倒茶,在文件柜旁边停留,下巴坚毅的侧脸让骆廷言迷恋,他曾细致缜密吻过那里,但是现实里不是烙下吻痕就能宣告主权。
骆廷言找了半天钥匙才发现今天没带出来,骆廷言负气地踢了一脚路边的花坛,尖锐的疼痛从脚尖传到全身,骆廷言咬紧牙关屈着腿缓解疼痛,最后干脆坐在花坛上,定制的西服上全是黑色的土屑,骆廷言灰心得放任自己狼狈,并且想让陆程看到这种狼狈,看清他强大支撑下的软弱,这样陆程就舍不得伤他,离开他。
……
骆廷言最后还是敲开了陆程的大门,陆程从门后侧头看着衣衫凌乱,衣服上全是灰的骆廷言,他以为此刻骆廷言还在温家的晚宴上周旋,没想到搞得这么狼狈。
骆廷言看着一脸严肃的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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