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开始运功。之所以要吸取楚墨辞的内力,全是因为他曾在教中一本武功秘典上看见过,魔教所练的一派武功乃是至阴的路数,虽然练成后武功绝顶,但也极容易走火入魔。而能够克制至阴武功的,自然只有纯阳内力。他曾看过青云派练武,亦趁楚墨辞熟睡时偷偷探过他的内力,知道青云派的武功至刚至纯。而若想神不知鬼不觉从楚墨辞身上偷走内力,兰渊想了许久,只想到拿自己身体做赌注这个方法。他早就看出楚墨辞对自己的感情,是以才敢这样做。
楚墨辞这一去又是晚饭之后才回来,他带了些暖胃的粥和点心。兰渊似乎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就说饱了。
“是不是身上还不舒服,要不我去请大夫来给你看看?”楚墨辞说着就要起身。
兰渊忙拉住他:“没有,我本来吃得也不多,楚大哥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我休息了一天早就没事了。”实际上他以前练习龙魅术,只允许喝清汤稀粥,连菜都很少沾,所以现在已经成了习惯。
“渊儿应该多吃点,你太瘦了。”楚墨辞自然地将他抱在自己怀里,端起碗把粥送到他嘴边,“只是这一碗,吃了吧。”
兰渊推脱不过,勉强喝了。
楚墨辞笑道:“以后慢慢吃得多一些,渊儿才能快点长高啊……”
当夜两人沐浴过后,楚墨辞抱着兰渊亲吻,他眼里毫不掩饰欲`望的炽热与强烈,然而想到昨夜太过火,所以今日要忍住不再折腾兰渊。兰渊顺从的接受他的吻,本已做好准备,然而楚墨辞最终却推开了他:“我们休息吧。”
兰渊有些讶然的看着他,楚墨辞腿间硬物还没消退,被他纯净的眼神看得更是狼血沸腾,他以手掌覆住兰渊的眼睛,后者纤长的羽睫在他掌心微微轻颤。
“以后你不必睡在侧间,这里床够大,我们两个人也不会挤。”楚墨辞道。
兰渊乖乖点头,灯烛吹熄后躺到里面。楚墨辞等欲`望消减下去后,翻身将他搂起来。
第三日,庆功大会进入尾声,有部分门派应有事已经离开,留下的多是萧仰山的旧时好友,所以并不像前两日那般隆重,多了些随意性。而今日,一直闭门托病不出的萧灵川忽然出现了。
“表哥!”楚墨辞见到萧灵川,显得极为激动,上去抱着他肩膀拍了拍。
兰渊眯了眯眼睛,似有些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在江湖中名声大噪的萧大侠。
“爹,这萧大侠怎么看上去如此憔悴?”张明河的窃窃私语钻入了兰渊的耳朵,她这话也是在场见到萧灵川之人内心所想。
素以潇洒不羁闻名的灵川一剑萧灵川,此时做一身湖蓝长衣装扮,比起大家都轻装夹衣,他却披了件黑色大氅。他的脸瘦长苍白,原本该是俊美写意的五官似是蒙上了一层灰尘,眼神满是藏不住的倦怠苍凉。他身形更瘦,几乎要被那件厚实的大氅埋没。见到感情深厚的表弟,萧灵川露出笑容,然而他的笑容里却有着深深的苦涩,好像在他对面还有一张脸,那张脸上布满泪痕。
第19章 、
楚墨辞欢喜过后也注意到萧灵川情形反常,转而担忧:“表哥,我听闻你染了风寒,怎么重得这般严重?”他触手之下,即便有皮毛衣料阻隔,仍能感觉到骨头的萧索形状。
萧灵川道:“无妨,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现已大好了,不必为我忧心。倒是你们来了这几日,我不能出来陪同,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他声音同样嘶哑,不复清朗动听。
楚墨辞并没觉得心里轻松,反而觉得更加不放心:“表哥,那日我在苏大夫处见到小武拿药便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你不是染了风寒,而是受了重伤或者中了毒?”
萧灵川笑着摇摇头:“真的没事,我们不提这些扫兴的话了。今天我出来,就是在你回门派之前出去走走,喝喝酒,聊聊天。”
楚墨辞仍心存疑虑,萧仰山则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笑意在旁道:“灵川说的不错,你们兄弟好久不见,正是该好好聚一聚。灵川自生病以来没有出过门,正苦闷得厉害,墨辞啊,你正好陪他散散心。”
听了萧仰山的话,楚墨辞点点头:“是,姑父。”
萧灵川又同在场其他人一一行礼,他虽形容憔悴,但举止言语仍是彬彬有礼,依稀带着传闻中的fēng_liú倜傥。
楚墨辞把兰渊当成至爱之人,与表哥出去游玩自然不会将他留在萧府。萧灵川这才注意到默不作声的少年,乍看并没在意,只因兰渊长相精致下意识多看了两眼,心里便忽然闪过什么,眼神也凝重起来。
“这位是……”
楚墨辞还没开口,兰渊便道:“小的兰渊,是楚大侠的侍剑仆从。”他这话摆明要和楚墨辞撇清关系,后者脸色变得有些差。
“看着倒有些像我从前见过的一个故人——不过,他比你年龄要大上许多。”萧灵川似是喃喃自语,眉宇间聚集着消散不去的愁绪,他抬头淡淡一笑,“墨辞,未曾想到以你的性子,居然会在自己身边带一个仆从。我还以为,除却日后成婚,你永远都是独自一人。”
楚墨辞神情之中隐隐透出骄傲之色,脱口道:“不错,我不需要一个拖后腿的人跟在身后,然而若是我心爱之人,不论他是武功绝顶,或是普通百姓,甚至行动不便,我都会把他带在身边,叫他时时刻刻都不离开我的视线。”
萧灵川愕然地听了这番话,见旁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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