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也养得更滑嫩了。
知道郑来仪不会再下楼的刘慧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边收拾边说:“谢谢,但我今天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江明镜点点头,也没勉强人家老师,把她送到门口去打车。
可是,才刚走到门口,一辆车突然疾驰过来,险险地在两人面前急刹车。
江明镜护着刘慧贤,沉下脸来,看着从车里怒气冲冲出来的郑红梅和郑建民两兄妹,冷冷地说:“郑小姐,郑先生,难道你们不知道开车速度这麽快很不安全吗?”
可惜,郑建民才没心思理会这种“小事”,他朝江明镜大喊道:“江明镜!把郑来仪那个杂种给我叫出来!妈的你们这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江明镜听明白了,无非就是不满他们的做法,来这里讨说法来了。
可是,又哪里轮得到他们来讨说法?
虽然很不想搭理这种人,但江明镜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去吵郑来仪,於是挡在门口,很直接地说:“郑小姐,郑先生,如果没什麽事的话,你们可以回去了。关於遗产的问题,我们办公室见。”
郑建民对江明镜这种狂妄的态度很不爽,在他看来,江明镜就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一个小小的下人也敢对主人这麽无理?这让从小到大都嚣张惯了的郑建民怎麽接受!
“江明镜!你别以为有老头的遗言就很了不起!这归根到底是我们郑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少插手!”
说实话,对於郑建民这种人能够掌管一个公司,并且还能让公司不倒闭,在江明镜看来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难道真是傻人有傻福?要真是如此,那老天爷就太不开眼了,最该有福气的应该是郑来仪才对。
大概是江明镜所表达出来的鄙视相当明显了,让郑建民这种蠢货也能轻易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同情”两个字,所以郑建民更加的火大。
“江明……”
郑红梅伸手,制止了自己的弟弟。
深吸一口,虽然早已满腔怒火,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郑红梅还是一个富有教养的贵妇人。
“江先生,我们要找来仪说点事。”
江明镜才不会被她的这种表象给欺骗了,在这麽多年的摸滚打爬中,江明镜早就经历了无数次类似的场景了,更何况,像郑红梅、郑建民这种倚靠郑国通这棵大树来作威作福的人,在江明镜面前,段数还是太低了。
收敛起暴躁的脾气,江明镜挂上最得意的客气笑脸,说:“来仪在休息,有什麽事和我说就行了。”
郑红梅的脸立刻黑了。
“江明镜,对你客气是给你面子,你可别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识相的让开,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说话!”
对郑红梅的侮辱,江明镜不为所动,只是站在门口,如一尊雕像般,说:“郑大小姐,如果没事的话,请回吧。”
郑红梅差点把手里的提包带子捏断!
“江、明、镜!你给我记着!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说完,郑红梅一个甩头,又是怒气冲冲地回到车上去了。郑建民见状,对着江明镜挥了挥拳头,也跟着回到车上,紧接着,如同来时那般急躁,回去也是那样的目中无人,车速飞快,还把喇叭按得超响。
江明镜嫌恶地看着那辆车扬起的尘土。
作为一个局外人,目睹了这一切的刘慧贤担忧地说:“江先生,这……”可别被他们伤到了来仪啊。
江明镜回过头去,看着二楼的那扇拉上了窗帘的窗户。
“我不会让他们碰来仪一根汗毛的。”
* * *
送走了刘慧贤,江明镜端起餐桌上的那个装满了八宝粥的碗,走到二楼,敲门。
一如既往的没反应。开门,超低温度的冷气,紧闭的窗帘,以及不停变换场景的电视。
叹气。
“来仪,说了多少次了,别再不开灯地看电视。还有,看电视就乖乖坐起来,别躺着!现在天又不是特别热,干什麽开那麽强的冷气?”
把碗放下,开灯,拿遥控器调节温度,拉开窗帘,做完了这些,江明镜走到床边,把那个将自己整个人包在被子里的人挖出来。
“出来,吃八宝粥。听你的话,我今天没放很多糖。”
失去了被子做盾牌的郑来仪滚到了角落,大喊道:“我不要!才吃完午饭多久而已啊,我不饿!”
随手扔掉手里的被子,江明镜不容置疑地说:“不、行!你中午才吃了一碗饭而已,太少了!”
郑来仪怒了,抓起枕头就往床边的人扔去。
“一碗饭还不够啊!你天天把我当猪养是要干嘛?我不想再吃了!”
看小鬼这次真的发火了,江明镜只好降低姿态,无奈地说:“来仪,你太瘦了,多吃点好不好?”
“又死不了!瘦点又怎麽了?看不起啊!”
“不是看不起,”心疼地看着郑来仪就算有了点肉,可还是比自己至少要瘦上两圈的手臂,江明镜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是那麽的充满了不舍,“是心疼。来仪,你真的太瘦了,我很担心你。”伸手,轻轻握着他的手,江明镜完全不敢用力,多怕折断这瘦小的手臂,“拜托,下次别再说死不死的了,我听了很难受。”
郑来仪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的人,明明比自己高大壮实不知多少倍,此刻却像个小孩般无助。
他在担心自己……一想到这个,郑来仪心里就一阵酥麻。
不知道怎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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