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这是很出乎我意料的。我知道对于一个爱你的人来说,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我就是不甘心让一个男人抢走我的儿子。”
“我也要告诉您,”俞远坚定道:“您知道我性格打小就比较谨慎,在做任何事之前都会反复斟酌,轻易不做决定,但只要是我决定的事,哪怕一条道走到黑,我也不会放手。”
“我懂,我算是知道了,自己是真拗不过你,”俞妈妈翘起腿靠在沙发背上:“所以前两天我去找赵小懿聊了一下。”
俞远一脸没明白:“您怎么会有他电话?您跟他能有什么可聊的?”
“我有他手机号很奇怪吗?好歹两年前我还给他说过对象呢,至于都聊了些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麻烦他帮我解开心中的几个疑问而已。”
“什么疑问?”俞远追问道。
“你不是跟我说过如果没有他——”俞妈妈瞟了夏炎一眼,又看向俞远:“今天你都没命站在我面前吗,这个我一直很好奇,所以就找赵小懿问了问。”
“他说什么了?”俞远看了夏炎一眼,有点紧张,他担心赵小懿那丫儿的乱吐大便,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倒。
“他就告诉我你执行任务时出了点儿意外,是夏炎拼了命把你救出来送进医院的。至于是什么任务、怎么受的伤、受的什么伤,这些牵扯到案件的保密条例,他也没有细说。”
俞远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赵小懿这东西没有蠢到无药可救,他妈在这方面也还算好忽悠,否则要是被知道自己是因为肺出血和强制注射苯-丙胺引起中毒反应进的医院,她还不得哭着闹着用生命逼自己辞职啊。
俞妈妈抬头好好看着夏炎,半天才开口:“谢谢你。”
夏炎被老太太突如其来的心平气和吓着了,对于这种正常的交谈方式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或者说现在俞妈妈张口对他冷言冷语讥笑讽刺他还更容易接受些。
“不……不用谢,都是我应该做的。”夏炎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屁话。
“夏炎,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这个人挺好的,回想起你在医院照顾俞远的那些日子,连我都自愧不如。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让他对你这么死心塌地,某些行为甚至完全超出了我对他的认知范围。”俞妈妈温和的笑着摇摇头:“不过这些天我也看到了,你对他就像疼个孩子一样,无微不至,宽容大度,俞远什么脾气我知道,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冷又硬,能这么包容他真的不容易。”
俩人都听得有点发懵了,不知道老太太讲这么多是什么意思,俞远原本已经做好等老妈回来大闹天宫的心理准备了,哪知道她会语重心长的跟自己谈心来了。
“没什么容不容易,为俞远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夏炎实话实说。
“实话告诉你夏炎,其实我这次纯粹就是为收拾你而来的,”俞妈妈戏弄的看着夏炎:“我很纳闷也很好奇,想看看你究竟有多爱俞远。反正要是你经不住我折磨,一不小心把你俩给捅散了,那散就散吧,也了我一桩心愿。要愣是捅不散……那我也认了,反正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找大王八,你俩想怎样就怎样吧。”
俞远终于听明白老妈是啥意思了,这是认可他俩的关系了呀!但又觉得不可能,惊诧的瞪着眼睛,问:“妈……您是说我可以……跟夏炎在一起吗?”
“你想咋地就咋地,我不想再瞎操心了,我还想多活两年。”俞妈妈转头看着夏炎,赞了一个:“行,夏炎,你赢了。”
夏炎一听,脑子嗡的一下,也愣了:“阿姨……您、您该不会是……逗我玩吧?”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就跟灾难降临似的,太没安全感了,不真实。
“放心,你跟我还没熟到可以开玩笑的程度。”接着俞妈妈跟俞远说:“明天你不是值班么,正好有时间帮我买一下回去的高铁票,明天走,不要太早,只要软座。”说完起身朝卧室走去。
“啊?您怎么明天就……”俞远想说也太着急了吧。
“我老在这里你俩也不方便,”老太太背对着俩人朝他们挥挥手:“就这么决定了,我要睡觉,别来烦我。”
就在老太太走进卧室准备关门的那一刹那,俞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妈!”
那边虚掩的门颤了一下没有关上,跟着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嚷嚷:“又咋啦?”。
“那……我爸那边儿怎么办?”俞远知道老爸也是个犟驴,只要他不认可的事,十八罗汉也拿他没辙。
整个房间安静了半天,好一会儿俞妈妈才蹦出一句:“那老东西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爸那个叛徒,之前他就说什么都不让我来找你,结果还为这个大吵了一架,然后老娘懒得理他,就自己来北京了。”
俞远没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你俩又瞎嚷嚷什么了?”
俞妈妈拉开门探出头来生气的说:“他居然让我别瞎参和你们年轻人的事,让你爱咋地咋地?还说就算我操碎了心磨破了嘴,到最后除了惹得一身骚臭外根本没人理我?”消停了一会儿,她老人家吁了口气:“……没想到还真被你爸说对了,看来他比我领悟的早。”
作者有话要说: 丈母娘已经被搞定,排除万难后,接下来就要看夏大老板如何给咱小警察一个要命的、绑定终身名份了~~~~~被这么一个英俊到爆纽,两块胸肌两排腹肌,多才多艺有情有义,上得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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