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垂涎这块肉,至今,已经快八年了,那口水,估计装满浴缸也足够了。
但李徘古对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想法,虽然偶尔他也会亲吻我,但只限于亲吻我的额头--养都瘙不到,有个屁意思。
然而事情在我十八岁生日这天有了新的进展。
我从来不愿告诉别人我的生日是几号,因为我觉得,太不吉利,我仅剩的亲人,都在那一天离奇而乌龙地死去。
其实,我是想忘记自己的生日,但这似乎无法做到--因为这天,也是李李吉的生日。
每一年,他吹蜡烛时,我都会忆起一个不太愉快的事实--我是孤儿。
为此,我有些恨李李吉。
所以说,我们是天敌。
这天,李李吉满二十一岁,而我则满十八岁,照旧,我们又干了一场架。
因为我送给他的礼物。
以前他每次过生日,我都没有送礼物,一直以来,他也没什么异样,直到去年某天无意间看见我送给李徘古的生日礼物--亲手织的围巾。
当时,他像是大姨爹初潮来临似地,生了很大的气,阴沉着脸,直接将我从客厅拖到泳池边,接着,在十二月的天气中,毫不客气地将我给踹了下去。
为此,我重感冒一个礼拜。
所以今年,为了避免无意义的打斗,我决定破费给他买件礼物。
当我将礼物盒子放在他面前时,李李吉的眼中似乎有光亮闪过,但紧接着,他便转过头,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不咸不淡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的生日礼物。”我觉得李李吉问得有些多余,但为了和平,我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了。
李李吉漆黑的眼睛瞟我一眼,道:“有去年送给徘古的礼物贵重吗?”
我很认真地点头。
当然有,去年的那条围巾,不论是毛线还是织针,都是家里的,没花我一毛钱,但今天我送给他的礼物,可是我用零花钱买来的。
李李吉满意了,嘴角似乎想要翘起,但却竭力忍住:“你送的,我也不稀罕,等我哪天有空了,再打开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却发现,他一等吃了晚饭,便拿着我的礼物,急急地奔回了房间。
难道他早已看出我送的是什么,所以迫不及待地跑去试用了?
我边这么想,边再要了份牛排。
但还没等牛排端上桌,楼上李李吉的房间中传来类似火山爆发的声响,紧接着,李李吉携带着满身怒火向着我冲来。
“臭叫花子,这是什么?!”李李吉几乎是怒吼着将那礼物给丢到我脸上。
我揉揉被砸痛的鼻梁,捡起那个有着细长的本应和李李吉的肛 ̄门做亲密接触的药瓶,并念出了盒子后的药品说明:“开塞露,本品的主要成分是甘油,抑制菌;本品用于小儿及老年体弱便秘者的治疗;本品能润滑并刺激肠壁,软化大便,使其易于排出;使用时请将瓶盖取下,瓶口涂以油脂少许,缓慢插入肛 ̄门,然后将药挤入直肠内,成人一次一只,儿童一次半支。”
“你!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李李吉似乎要将牙齿咬碎。
“因为你每天脾气都很暴躁,我想,很有可能是便秘的原因。有病买药来治,是很正常的。如果你自己插不进去,我可以来帮你插。”在那一刻,我忘却了我们以往的过节,准备给予他以大爱。
可李李吉给予我的,却是锋利的花剑--他追杀了我一个小时,共在我身上刺了六处伤痕。
我开始为自己的善良而感到羞耻。
晚上,在房间中,碧姨为我的伤口上药。
“我不该放松警惕的,居然没有随身携带板砖。”我开始总结这一战的失败原因。
可碧姨感兴趣的却不是这个。
“十八岁的生日,难道就这么默默过去了吗?”她问。
我没有惊讶,毕竟,凭碧姨的本领,我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她都能知道,何况是无足轻重的出生日期呢?
“有什么想要的吗?”碧姨问。
我的答案永远是那么标准与统一:“肉。”
碧姨:“……”
“除了肉呢?”她再问。
我不做声了:除了肉,就是李徘古的ròu_tǐ。
我的心思在碧姨的眼中根本就是透明的:“今晚是你成人的日子,想吃肉,就去厨房,想要吃谁,就去他的房间。”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李徘古双手双脚被绑缚在床上,无法动弹,而我则撑大鼻孔,面部激动地痉挛,跨坐在他腰部,将他的船推进我的洞穴。
接着,正准备享受,李徘古的橡皮艇还没划动出一厘米,就漏了气,滑出了我的洞穴。
岩浆般的欲火洒遍我的全身,我被烧得只剩下支离破碎的骨架,风一吹,灰都不剩下了。
所以,我对着碧姨坚定地摇头:“勉强,是没有幸福以及性福的。”
正文 第一点 不欢其人(九)
“强 ̄奸,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我怎么会准许你去做呢?”碧姨微笑,紫色的灯光将那个笑诠释得倾国倾城:“对付男人,要进行诱惑。”
我刚想装纯地说我不会,碧姨就马上揭穿了我的面目:“你偷偷从我那拿的碟子,估计堆起来也有一米高了吧,看了这么多,还有不会的?”
碧姨的房间中,有一个隐藏的衣柜专门放置情趣用品。
从小,我就喜欢趁她不在跑进去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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