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扶在他腰上,拉近了距离。
这样微小的亲昵,比床上的销魂媚态更能让他面红耳热。殷泽边消受着腰眼上浅浅的酥麻,边讷讷地答她:“来看看我妈。”
拿着仪狄的钱,殷泽给邵子青转了个好点的病房,人少些,也安静。他提着保温盒进去,仪狄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他。
她听见邵子青问殷泽,鸡怎么没有炖烂,他解释说是中午才赶回家煨上的。邵子青又问,什么时候能调到总队,殷泽说,可能还得等一段时间。
然后邵子青就生气了。仪狄听见有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叮铃咣啷地。邵子青尖着嗓子骂他,说他做什么都做不好,但凡他有一件事儿能做得漂亮,他爸也不会狠心抛下他们去死。
“死的怎么不是你,啊?!”
殷泽出来的时候,干净平展的衬衫上沾了些油渍。他没事儿样地问仪狄,去你家吗?
仪狄垂眼,看见他手臂上流下细细一条血线。她点头,说去我家。
车后座上,仪狄拿湿巾给殷泽擦了擦衣服,又找出小药盒帮他清理胳膊上的伤口。伤得倒不重,玻璃划了下而已,殷泽说拿纸擦擦就行,她拗着不同意。
她贴得很近,殷泽低头看见的是粉薄眼皮和浓密睫羽,安静的、脆弱的,像蝴蝶,且一定是带来德克萨斯龙卷风的那只。
处理完伤口,一阵尴尬的寂静,先开口的是殷泽。
“没事了,我们现在……”
去你家吧。
后半句话没说出口,因为仪狄抱住了他。她抱住了他,他由此听到胸腔里的肆虐祸乱,疾病横行的凶狠,战鼓哀鸣的荒凉,还有一群乌雀潦草地向天空飞去。
喉间很干,还带点儿酸酸的哽,他的声音哑下来:“别抱,衣服脏。”
她抱得更用力。
过了会儿,殷泽微微推开她,拇指抚在她颊侧,眼睛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他问:“腰还酸吗?那里……还痛吗。”
“一点儿也不难受了。”
她低头在他伤口上亲了一下,声音软和的似蜜。
甜得人心颤。殷泽禁不住低头吻她,四瓣唇缠在一起,温热的,湿滑的。不是利益对等的交换,也不是技巧的施展,是唇舌相触,一丝一丝抚平灵魂的褶皱。
殷泽觉得她真好看,浓长的睫羽光洁的额,皎皎面容印在心口,仿佛被沙子磨了这么多年,终于养出粒珍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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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好忙好累,还没有性生活,还要写别人的性生活,life ks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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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叵测饮鸩(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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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叵测
仪狄将车开得飞快,到了家,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滚在床上。殷泽的手伸进裙子勾在内裤上时,她却握住他手腕。
“那个……我来例假了。”
她拿水灵的眼小心翼翼地瞧他,嘴角还挂着一丝清亮的津液,他的。
殷泽登时无措起来。按理说,这应当是“不要”的意思,可她的手还勾在他腰上,一双长腿不安分地在身下蹭。在他拿不准主意的时候,仪狄拿指腹滑过唇瓣。
“我帮你,用这里?”
“不用!”
殷泽像被踩了尾巴,态度极其抗拒。双耳烫起来,不用看他也知道全红了。过了两秒,兴许是觉得自己语气太重,又补了句:“你好好休息。”说着,他从她身上下来,站在床边理衣服。
仪狄倒没真的想帮殷泽口,只是逗他玩儿。不过他的反应挺有趣,愈发让人想欺负了。所以她跪在床上,从身后环住他腰身,将裤子拉链一点点拉开。
“我想摸一摸。”
摸什么呢?那儿实在很丑,摸起来也硌手,不像她的下体干净又饱满,伏在指下软软腻腻的。肉茎被她拿在掌心,殷泽有点儿说不出的紧张,这一紧张,性器也跟着抖了抖。
一手裹着棒身撸动,另一手抚弄囊袋,纤白的指被他的水弄得黏腻发亮,揉动间发出淫靡的响。
“你好像很紧张。”
仪狄凑在他耳边说话,末了还在耳垂上咬一口。唇舌湿软,热的酥的麻的,让身体变得很轻,喘息却重重砸出来。他僵着不敢动。
斜对面落了块穿衣镜,殷泽不经意间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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