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关系并不讨厌,相反,或许还有几分愉悦。既然如此,无论这小子是什么身份,以后也只能是他卫頔的人!
想通之后,卫頔心情大好,起身整理衣物。
正在这时,他突然感觉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袭来,猛地转身,只见窗口一道黑影飞快朝他扑至。
他闪身躲避,那道黑影落在桌面上,赫然是那只取名金子的公子,随它而入的还有小猴子悟空。
卫頔勾了勾唇,这会才回来护主是不是太晚了?你家主人已经是我的人了。
金子习惯昼伏夜出,昨晚和悟空一起出门夜游顺便觅食,直到现在才回来,却不想正好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不速之客。
金子愤怒不已,浑身鸡毛竖起,再次朝卫頔扑去。明明只是一只鸡,但它的动作敏捷,力量奇大,爪子落在木质家具上竟然留下了清晰的爪印。
卫頔眼中闪过惊异,一边闪躲一边观察它的攻势。
小猴子在床上吱吱叫嚷,似乎在给金子加油。
金子发出低沉的咕咕声,攻击更加凌冽。
卫頔自诩武艺高强,但几次攻击都落了空,即使攻到实处,也只是让它动作稍缓,根本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还是鸡吗?卫頔突然觉得这世界有些不真实。一只鸡都强成这样,还让其他牲畜怎么活?难怪自己的猫会怕它,这种威猛的攻击力,确实妖异。
一大早的,你们在做什么?一个闷闷的声音突然传来。
金子停下攻势,立在柜子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卫頔。
卫頔则转头看向床榻,只见聂不凡侧身抱着被子,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们。
他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身体感觉如何?再睡会,我待会叫人帮你送一桶热水过来。
聂不凡看了看他,反应了一会,倏地坐起来。
嘶下身一阵疼痛,聂不凡眉头纠结。
很疼吗?卫頔问道。
你,你,你聂不凡指着他,颤抖道,你都做了什么?
你觉得呢?卫頔一脸似笑非笑。
聂不凡悲愤道:你怎么能这样?看着衣冠楚楚,却做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迷女干啊,你居然卑劣到使用迷女干这种人神共愤的手段来玷污我的清白!
卫頔无言以对,虽说初时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没想到最后是自己亲身上阵。
聂不凡又用愤恨的语气说教道:凭你的武功,根本不需要用药就能制服我,你不觉得自己太多此一举了吗?
你的意思是在建议我霸王硬上弓吗?卫頔继续无语。
聂不凡沉默了一会,突然怀疑道:莫非你其实只有用药才能站起来?
卫頔脸一黑,直直地瞪着他。
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我会替你保密的,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我试验药力了。聂不凡无力地摆摆手。
恐怕不行。卫頔捏住他的下颌,用笃定的语气说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今往后只能跟着我。
聂不凡像看重症病人一般看着他,闷闷道:我傻了才会跟着你,被你占一次便宜还不够,还要被你占一辈子?
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卫頔一副唯我独尊的吊样。
这是不是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直以来,聂不凡都没遇到过这种唯我独尊并且占有欲强烈的品种,就算是尊贵如司辰宇,也保有那么一丝无限趋于无的矜持,至少不会因为一夜女干情就宣告所有权。而眼前这位,却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奉行者,是他的就必须是他的,不容许其他任何人觊觎。
聂不凡颤颤地想,他早八百年就不是良家夫男了,基友一窝,节操全无。若是他知道自己在鸡窝村有一大堆女干夫,不知是什么表情?到时不会恼羞成怒,血洗鸡窝村吧?这位大叔可是武林盟主,鸡窝村中谁是他的对手?
不行,自己必须尽快与他划清界限,不能让他染指鸡窝村!
卫盟主。聂不凡沉着嗓子道,您可能不知道,在下其实身染怪病,一生不能娶亲,每行房一次,寿命就会缩减数年。如今意外与卫盟主春风一度,撇开同性欢好本是禁忌不说,在下的病情必然已经加重,不知还能活几年。
卫頔盯着他:你觉得我会信?
卫盟主可以不信。聂不凡用十分真诚的目光直视他,认真道,我只求卫盟主怜悯,不要逼迫我,让我安心地度过未来的日子。
卫頔卫頔将信将疑地打量他,说道:我确实不信世上有这种奇怪的病症,但是我会请神医帮你诊治,务必将你治好。
还是先替你诊治诊治吧!聂不凡在心中大吼。狗屎运捡了一枚铜板还想让别人把钱包里的钱全部丢出来让你捡个够,阁下有没有一点职业操守?
不劳卫盟主费心了。聂不凡脸上还要装作一本正经。
此事若是我的过失,我当然必须负责到底。无论他的话是真是假,只要留在身边就能水落石出。若是骗他,他自有办法整治。
聂不凡一脸忧郁,暗道这人不好糊弄,还是用缓兵之计拖一拖吧。表现乖巧一点,然后趁着他放下戒心时,躲回鸡窝村。
嗯,就这么定。
卫頔将他沉默当作失身后的抵触。他表示理解,一个大好男儿,被同为男子的他占了身体,确实需要时间适应。
他可以暂时原谅他的口无遮拦,反正来日方长,他总会让他心甘情愿做他的人的。回想他昨夜在他身下肆意呻吟的模样,卫頔就不由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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