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历了意外, 失去记忆,心智相当成熟,正是谈恋爱的年纪, 却又懒得去应付感情上各种麻烦的问题了。
他也试过跟人认真的交往,奔着一辈子去的那种。
可发现最后还是相看两厌, 只能狼狈分手。
现实中两个人彼此都太计较得失, 自己多付出一点感情, 都觉得不平衡,时间越久积攒得牢s_ao越多, 爱得非常疲惫。
但是小天不一样。
他跟普通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 从来不会计较这些得失。
他会把一颗心赤.裸裸的挖出来送给路爵, 毫无保留,没有任何退路。
他的喜欢,笨拙而又天真, 所以显得尤其的珍贵。
路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江恒家的,一路上他的脑袋都非常空,像是做梦一样开着车到了地方。
然后停车, 转身就走。
有人好心的提醒他,“哎,小伙子,你车钥匙没拔。”
路爵连谢谢都忘了说,直接拔了车钥匙就走。
“小伙子,你的车门还没有锁上。”好心人继续提示他,“而且,这里不能停车。”
路爵茫然的抬头说了句,“谢谢。”
然后一转头就看到了周辞。
他穿着黑色风衣,跟路爵差不多高,因为瘦,所以显得更加的挺拔。
周辞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帮你把车开到地下车库,你先回家吧,这个状态,我实在是很担心你能把车给开到沟里去。”
路爵没有犹豫的转身,掏了掏兜,把钥匙扔给他,然后走了。
周辞上楼的时候,路爵正坐在客厅,看上去好像正在玩手机,但是他的姿势很久都没有动了,手机屏幕都已经自动暗了下去。
“喂,老哥。”周辞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你去见到小天了吗?”
“见到了。”路爵一提起这个,眼睛里才重新出现一点光芒。
“我咨询了很多专家,说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但是相比起他被折磨死……”
“我知道。”路爵略显疲惫的笑了笑,“谢谢。不过,我想知道的是,小天他还需要被关多久?”
“不确定。”周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刚述职,上面的情况还都不太清楚。”
路爵没说话,觉得自己很需要好好地去睡一觉,然后才有足够的力气去度过每一天。
他起身去了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周辞说了句,“上头那位市长风头正劲,这个月就要换届,风云变幻莫测。等过了这段时间,再从长计议。”
路爵点点头。
周辞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发短信给江恒说:“爵哥回来了,跟行尸走r_ou_一样。”
江恒回:“没了小天,他就是一副空壳。”
路爵醒来的时候只听见手机一阵震动,接通的时候听见那边的人在说话,他也没看清联系人是谁,就皱着眉头“喂”了一声。
“宝贝儿。”
路爵拧起眉头,慢慢地吐出四个字,“我c,ao.你妈。”
任颐笑了笑,“别介,c,ao.我啊,我妈没我活儿好。”
说完任颐坐在办公室的真皮转椅上,翘起唇角,松了松领带。
“任颐你他妈贱得够可以的。”路爵勉强压住火气。
“求我啊。”任颐说,“求我我就给你们一个出路。”
跟任颐讨商量,无异于与虎谋皮,路爵不傻。
“滚。”路爵连犹豫都没有就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两条消息发了过来——“路爵,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消息底下是一张照片,照片上小天被关在审讯室里,戴着铁镣铐。脸上是冷漠而又不屑的神情,一身伤痕。
看到这条消息,路爵立马就起身跳下床,带上手机出门去找任颐了。
“你现在在哪儿?!”路爵打电话过去,他没有接,于是只好给他发短信。
“我当然是在我家啊。”路爵说,“刚回家。”
然后他就给路爵发了个地址过来。
“我等你哦。”
路爵出门的时候,周辞和江恒都不在,他打车飞快的到了任颐家。
怒火攻心,在心头烧得越来越旺。
看到任颐给他开门的时候,愤怒值终于达到了顶点。
任颐穿着睡袍,冲他挑了挑眉。
路爵直接揪住他的领子,右手猛挥拳,冲他脸上狠狠砸去。
由于动作太过□□猛,任颐压根没有反应过来。
路爵一把将他推到玄关处,拳头仿佛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
“c,ao,路爵你疯了?”任颐起身反抗,拿起旁边的雨伞往路爵身上挥。
路爵压根就顾不上疼痛,疯了一样的攻击任颐,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公牛,连眼睛都充血变成了红色。
任颐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后,有些胆怯的往后退了退,余光瞥见客厅的水果刀,便眼疾手快的想要拿起来。
路爵先他一步上前,迅速掀了下桌子,水果刀顺势滚落在地。
任颐俯身去捡水果刀,手掌却被路爵狠狠踩在了脚下,指关节发出脆响,手指生生被踩断,他被疼得青筋暴起。
“疯狗!”任颐咬住牙齿把他猛地推开,左手拿着水果刀,朝他刺去。
路爵闪避不及,肩膀挨了一刀,鲜血立马渗了出来。
任颐眼神逐渐变得狠厉,想要再刺他一刀。
路爵感觉肩膀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他爆发出一声怒吼,双手死死攥住了任颐的脖子。
路爵疼得意识有些恍惚,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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