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禾用了整整一天时间把所有事务都交接完毕。
回到樊深的居所,萧禾累的动都不想动。
没多时,樊深回来了。
萧禾恰好从浴室走出来,见到他扬眉笑道:“晚上想吃什么?”
樊深没出声,只大步走过去,将他抱住就垂首吻上去。
沐浴过后的味道清新净爽,就像雨露春雨后的翠竹,修长笔直,但却美丽纤细。
只有两个人的屋子,亲着亲着气氛就有些热腾了。
萧禾本就只披了一件浴袍,不知不觉间早已领口大开,松松垮垮了。
樊深探手进去,触碰到温暖如玉的肌肤,只觉得连移动手掌都舍不得了。
萧禾被弄得情起,双腿不自觉地环上去,声音轻柔难耐:“樊……深……”
只是轻唤名字,便已经是在邀请。
樊深亲吻他脖颈,一般用手给他弄着,一边说道:“等我去冲个凉。”
萧禾却有些急不可耐了:“先……先进来……”
“不用冲凉?”
萧禾环住了他的脖颈,凑在他耳边轻哼:“等下一起……嗯……啊……”
最后一声是被填满后的满足闷哼。
闲来没事勾引人的下场就是——下不了床了。
萧禾满足到一动都不想动了。
之前两人虽然也夜夜缠绵,但不能亲吻一直是萧禾心中的遗憾。
可现在没这些顾忌了,他想亲就亲,想使劲亲就使劲亲,想轻一点儿就轻一点儿,想边动边亲就边动边亲,想动一下亲一下就动一下亲一下……
总之呢……萧兔子的待遇从被欺负被奴役的‘玩物’分分钟变身,成了得意洋洋的挟皇帝’了。
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嗨到底的下场就是……腰酸的要死要死的了。
两人错过了晚饭时间,但在接近九点多钟的时候,樊深又命人送来了夜宵。
萧禾想起身下床,樊深已经将他拦腰抱起。
直接抱到餐桌前,怕他疼,还在椅子上垫了软绵绵的坐垫。
这前前后后的差别待遇,萧禾简直都没法回忆了。
两人吃着饭,等到快结束的时候,樊深突兀地问了一句:“你现在扔下了一切,如果我选择报复你的话,你该怎么办?”
樊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萧禾心头一跳。
这话里的意思……
是啊,现在的萧禾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如果樊深记仇,想要报复他的话,这会儿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向无底深渊了。
毕竟萧禾以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毕竟他曾经如此残忍地对待过他,假如……
可是,他连死都不怕。
萧禾蓦地沉下心来,他抬眼看着樊深,一字一顿地说说:“如果你现在抛弃我,那么我就死在这里。”
反正任务没法成功了,既然交出一切都无法让樊深释怀,那就只有死这一条路了。
再大的仇怨,他用命去抵,也足够了吧。
如此决绝的话,让樊深瞳孔紧缩。
而萧禾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十分认真十分坚持地看着他。
樊深感觉到从心脏处涌动的热流,让他不禁目光放柔,声音也舒缓多了:“我舍不得,萧禾,我只想要你。”
萧禾起身,隔着餐桌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也是……樊深,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互诉衷肠之后是甜蜜到会让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的幸福生活。
萧禾又开始了悠闲自在的休闲时光,没了顾忌没了心防,他又可以做回自己,轻轻松松的和樊深相处。
约莫又是两个月的时间,一直风平浪静,再没起任何冲突和矛盾。
萧禾琢磨着自己和樊深的感情也越发稳定了,再过一阵子,他应该就可以把实情都交代出来了。
正在考虑着比较恰当的时机,萧禾却忽地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这是怎么了?
不等萧禾有所反应,他已经摔倒在地,昏迷过去。
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
可是却已经换了个地方。
萧禾经历了整整三个世界了,但是却从未被秦肃唤醒过。
这次是为什么?
萧禾尚且在茫然之中。
秦肃的声音已经响起:“萧先生,实在是事情太过紧急,不得已我才将您唤醒。”
萧禾看向他:“怎么了?”
“监测仪器上显示,你所在的精神世界中少主的人格碎片正处于极为虚弱的状态。”
“什么?”萧禾惊讶地反问。
“这不可能,樊深状态很好的,他……”
“可是仪器不会出错。”秦肃推了推眼镜,虽然无法让人看清他眼底的情绪,但他微颤的手指却显示他十分紧张和焦急,“再疏忽下去,这个人格碎片便会消失不见!到时候哪怕少主能够清醒,也会永远失去一项感知。”
听到这话,萧禾浑身紧绷,凝神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告诉我!”
“人格碎片皆承载着少主的一部分精神,我们的治愈办法是让人格碎片苏醒,主动融于主人格,但这次的精神世界里,人格碎片极为虚弱,已经是濒临毁灭的状态。倘若被摧毁,那么少主的人格便会永远的丧失一部分……永远都无法完整。”
“但这不可能啊,我一直待在樊深身边,他的状态很好的,没有丝毫异样,怎么可能会虚弱?”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萧禾的心底却有一阵阵的凉气疯涌上来。
一个糟糕的念头在逐渐成型,可萧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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