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怀中又是他,夏季单薄的衣物根本隔绝不了什么,反而让那些热度,那些柔软更加朦胧的穿透过来,给人以无限遐想。
樊深撑了很久,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了,从床上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可再冷的水也浇不熄身体内部的火焰,他看看身下昂然挺立的家伙,脑中想着萧禾情动呻吟的模样,勉强纾解了一下。
从浴室出来,萧禾仍旧睡得香甜。
樊深却有些不敢靠过去了,能和他相拥而眠,很幸福,可是也真折磨人。
他转身回了卧室,坐在窗边,趁着月光看到了书桌上的那幅画。
那副据说是他母亲的画。
樊深将它拿在手中,定定地看着画中的女人。
他轻轻扬了扬嘴角,眼底却满是冰寒和阴霾。
谢谢你生下我。
但是。
为什么你要和他一起生下我。
手指用力,脆弱的画纸被扭曲,画中那美丽的女人也变得模糊起来。
樊深轻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松开了,将那幅画放回了原处。
已经是凌晨了,可樊深却彻底没了睡意。
他想去看看……那个保险箱里还有什么。
那个被萧禾认真藏起来的过去,到底还能有些什么?
起身离开屋子,樊深脚步很轻的去了萧禾的卧室。
萧禾睡得毫无防备,甚至连嘴角都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樊深看得心痒,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但却没敢再多做什么。
毕竟这次他没醉,只是睡着了,万一醒过来,可真是怎样解释都没法解释了。
樊深从衣柜里拿出那个保险箱,手指微动,就把密码调好。
他以前是不知道的,萧禾一直很注意,而且经常换密码,但昨天萧禾大概是有些慌了,没关门,被樊深看得明明白白。
输入密码后,锁自动弹开,樊深打开盖子,就着夜色也能看清,那是满满的厚厚地约莫近百章被精心储存的画。
一想到这里面全是艾尔,樊深便禁不住皱了皱眉。
他刚想取出来看一看,却忽地听到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
凌晨十二点,谁会过来?
猛然警觉起来,樊深快速合上箱子,起身站到门边。
这个时间不可能是工作人员,可这样的酒店会有小偷?
不管怎样,樊深先按下了直达前台的通讯按钮,随后拆下衣柜里的一节铁棍,护在了门边。
他透过门缝看过去,入目的景象却让他瞳孔猛缩。
数十个黑衣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眼看着一个黑衣人就要寻到这个屋里,樊深眯起眼睛,做好了防身的准备。
只是不待他做什么,那黑衣人竟扑通一声跪倒,恭声道:“少主,属下来接您回家了!”
第33章 r 33
听到对方的话,樊深瞳孔猛缩。
对方还想再说,但樊深快速伸手,低声道:“等下,别吵醒了他。”
黑衣人没有抬头,姿态是完完全全的恭顺。
樊深出了屋,然后小心的合上门,眸色一扫,锁住了那个看起来是领队的黑衣人:“来,到我屋里。”
眼下的情况,他无需再去做防备。
对方有数十人,如果真要加害于他,那他也无法反击。
而且樊深也明白,这些黑衣人假如真是带着恶意前来,恐怕也不至于演这么一出。以他们如此悬殊的实力,他们完全可以直接将他带走,甚至是杀死他。
可他们没有,说明还是有些内情的。
樊深想听一听,能从中获得想要的信息最好,若是得不到,至少也拖延了时间。
而这些黑衣人也早有准备,领头的开口,快速将整个事情脉络给讲的清清楚楚。
樊深缓神听着,后背慢慢地挺直,眉头也紧紧皱起。
“你说,我的母亲是为了救我而死?”
黑衣人说道:“是的,那时候叛乱余党想要抢夺家主之位,妄图杀死夫人和少主,当时负责保护的人中有人背叛了家主,出卖了夫人的隐居之所,这才引起一场混战,因为寡不敌众,最终护卫全部身亡,夫人为了救您,也丧了命……”
樊深眸色一敛,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家主?我的父亲吗?”
“是的。”黑衣人继续说道,“家主与乱党斗了三年之久,终于为夫人报了仇,可是却遍寻不到您的踪迹。”
樊深抿嘴,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但却没有开口。
“直到今天,那个男人出现在新闻上,我们才发现了您,这才能找寻过来。”黑衣人半跪在地,恭声道,“请您随我们回去吧!家主病重,需要您去主持大局。”
“我的父亲……”樊深的声音轻飘飘地,“病了?”
“是的,家主早年留下的旧伤,如今虽已安稳平定,但却也旧疾难愈,只怕是……”黑衣人的声音里有浓浓地悲伤,“快要不行了。”
樊深沉默一会儿,定声道:“我明白了。”
黑衣人垂首问道:“少主,您现在就跟我们回去吗?”
“你们先回去。”樊深说道,“我这里还有些事,等安排妥当了,我会联系你们。”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
樊深轻笑道:“口口声声唤我一句少主,但其实你们并没把我放在眼中吧。”
黑衣人身体微颤,立马急声道:“少主莫恼,是属下轻狂了。”
说完这话,他没再停留,只留下了联系方式,便全部撤退了。
一群人来得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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