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晃了晃,轻咳道:“前辈是要老友相伴,还是尝些新鲜滋味?”
凌飞寒眼神却执拗得很,只盯着他的脸,道:“我要你。”
霍青心脏为之狠狠一跳,窘迫道:“不成。”声音压低又道,“此地不成。离了这里之后,也……不能与你做这等事的。”他说罢把铜器揣回怀里,却从包裹里取出一只粗粗短短的银色器具,探手下去,摸到凌飞寒早已灼热饥渴得吞吐不已的后穴,缓缓地将那物送入穴口,叫他自己吞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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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顶了十一点半要睡觉的最近身体老出问题想作息正常但是……上完晚自习好晚了真没办法……以后……以后周二晚上就不更新了……→_→
71、
凌飞寒浑身一阵觳觫,很是勉强地吸啜着那物,眼角泛泪,哽咽道:“冷的,好硬,不舒服。”
霍青急得额头冒汗,抵着那东西轻柔地往里塞入,哄道:“很快便要热了。况且你往常爱使的那些宝贝,不都是这般硬冷么?”他这话说出来,瞅见凌飞寒水汪汪的双眼满含热切地望着自己,忽然明白那抱怨的意有所指了,霎时竟臊红了整张脸,滑开眼神,不去接凌飞寒的目光,同时手上加劲,一下将那东西完全顶进凌飞寒体内,跟着张开双臂抱起他。正待往外走去,却觉凌飞寒紧贴着自己胯部的下体蓦地一颤,并一声惊呼,那修长双腿将他夹得愈紧,凌飞寒喘息不迭,呻吟连连,动静着实太大。
霍青顿了顿,无奈腾出一只手来捏一捏他润湿的绯红面颊,嘟囔道:“这不是舒服得很么?”随即拉起他一片衣襟团作一团堵住他嘴巴,靠近他悄声道:“你忍一忍,我带你从这儿离开,就将你伺候得更舒服,好不好?”
凌飞寒大瞪着双眼,脸上满是讶异与难以置信的神色,想要说话,却被他堵住嘴巴,只能嗯嗯唔唔,一个身子如同给鞭打着一般疯狂扭动,实在难为霍青还能扯过他叠在枕边的外衣罩住他,步伐稳当地走出门外。
前方店铺里灯还亮着,不知给那受伤的巫仙教护法看病的程大夫,有没有心急如焚地挂念着此刻正攀在他身上的这个鲜活宝贝。
霍青可没理由替他操心,一只手紧搂着凌飞寒腰肢,睃眼在天井中扫视一周,踮脚疾走两步屈膝一弹,单手搭上一根房檩只一按,带着凌飞寒一个百十来斤的身子猱身翻上屋檐,在那鳞鳞瓦片上先自曲臂屈膝以双足单手牢按瓦面,伏身一顿,确定力道轻巧平衡不会踩碎瓦片发出响动,旋即蓄势弹身而起。
越过屋脊便是后街,这苏州城曲径幽巷多不胜数,一阵乱窜,保证连他自己也不记得怎么去的了,那程大夫回来发觉,便是气急要追,却也不知要向何处去追。
他这番计较本来没错,然而刚翻上屋脊,视线擦过前面店铺屋顶,正落在走往街心的两道白色背影上。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往屋脊上一按,欲稳住身形迅速落到屋脊背面,免得给她们发现。
岂料凌飞寒团在他怀里身子乱揉,他手掌刚按上瓦脊,冷不防臂弯被凌飞寒一拱,竟将他那只手撞开。他一个身子重量正往那只手上转移,被这一撞顿时失衡,那只手急忙在屋脊上一抓,力道却不免过大,竟“啪嚓”一声抓碎两片小瓦;身形也没稳住,差点没一个跟头直接砸碎瓦面又重栽回屋里。
他双脚及时踩在瓦面猛一蹬,立时又是“啪嚓”“啪嚓”几声碎裂响动,哪还能不惊动前街那几名护法。走在头里的两名白衣女子同时回顾,齐声呼叫:“屋后有人!”并返身再度跃上店铺屋顶。程济方刚将她们打发出去,正在关门上闩,陡然听见响动呼叫,整颗心立时一沉,不暇顾及门锁,旋身两步便抢至后门冲入天井。
霍青哪会傻站在原地不动,头也没回纵身只一跳,抱着凌飞寒没入屋脊后面,程济方出来已看不见他,但目光一扫那兀自亮着灯火的卧室,却连要去察看凌飞寒还在不在的念头也没有,暗沉如水的面上蓦地戾气突涨,也不言语,脚下半步不停地在台阶上便拔身起来,手掌往屋檐上一搭,身形再度拔高,一脚踏上瓦面便御风一般直追而去。
那两名白衣女子登上屋顶却微微一顿,大约是还记着程济方先前的喝斥,觉得擅自在人家头上屋顶动手有些不妥,此时见程济方已动手,便齐齐一展身姿,流星赶月一般自天井上空滑过,道:“程大夫,我们来助你!”
程济方在瓦面上急赶几步,晃身上了后厢房屋脊,一眼便瞧见霍青仓皇往巷子口发足狂奔的背影,腋下一角竹青色衣衫飘然拂动,腰间两条遮掩不住的光裸长腿紧紧绞缠,抱着的却不是凌飞寒是谁?
他心中实则充满讶异困惑之感,全想不出此人是谁,又怎会偏偏闯入他卧室,将凌飞寒偷走的。然而凌飞寒此刻是什么情况,他纵是脑子里霎时间有了许多个设想,却不及细思,忧怒交加地一声厉叱,人如离弦之箭居高临下射出,仿佛要一箭将霍青钉在原地!
好在他快,霍青也不慢,虽说手上抱了人,又重又不利于奔跑,却沉得住气绝不回头张望,只盯着前方拼命逃窜,仿佛是与勾魂阴差一争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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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定要恢复正常作息……那啥,最近仍在挤牙膏orz……写得真是超慢的tvt抽……抽打好像也没效果啊嘤嘤嘤,明明七点半八点就在电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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