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老师和化学老师没有太深的印象,倒是政治老师,那老头,实在是声情并茂,他能把枯燥的政治课讲得像是一帮妇女在田间地头嬉笑怒骂的玩笑,若需提到怀胎生育,他就比划开来,顶个大肚子,摇摆身子,按着后背,抚着前脐,移至黑板一角,慢慢端下去,做足样子,发出声音:“呱,生了。”
一个石柱般粗壮正直的七尺老男儿,摆出如此看似老不正经的姿态,惟妙惟肖,脸上还挂着诙谐的邪笑,怎能不把那一大班好奇与猎奇心极强的少男少女放倒,课堂里笑声满堂,一个个东倒西歪。邻座的老冯把头噗通的扑在同桌的老杜肩膀上,老杜转过头来,肉嘟嘟的右手在老冯左脸推一巴掌:“死开你来。”然后又靠在一起,发出铜铃般的脆响,那是年轻的,恣意的,无拘的,充满活力的,向上的生长。
这一切,男孩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环境造人,融入,这样的群体确实让人心动,让人想着要尽快融入其中。
然而,刚刚调过去的那半年,每次模拟考试,男孩的成绩总是排在三十开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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