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吕祝悌说,“虽然只是如此不可信的线索我也不会放过,我老婆总是数落我,儿子又常不在身边,我哥和孙蘅死了以后,我就再没笑过……你们知不知道小蘅死的时候才三十来岁!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凶手将他绳之以法,不然我可是会死不瞑目的,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给几位添麻烦了,抱歉。”
吕祝悌的话说的可怜巴巴,可偏偏这个时候,雅尔绮斯的手机铃响了,因为这位的手机铃声很奇怪,好像是什么录音却听不清楚。雅尔绮斯接起电话,却皱起了眉:“你说,费丹阳留了张纸条说来找我们,人就联系不上了?”
对方好像还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但是雅尔绮斯基本没在听,而是在朝稚夜他们打眼色,示意让他们注意一下吕祝悌的反应。
但是,这位老伯全程一点儿反应到没有,好像真不关他的事情。
雅尔绮斯撂下电话朝大家说道:“刘龄说费丹阳留了张字条说要来找咱们,但是后来就不见人了,电话也联系不上。”
稚夜看着吕祝悌:“我说大伯,您……不会残害祖国的花朵吧,虽然这位作为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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