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掉,我帮你搽点药。”对方命令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我从他手中接过铁打酒,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连拉起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肩胛骨的地方痛得要命。
“还是我帮你吧!”
我也非常无奈,只能配合他。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来下,每脱一件都伴随着周身的疼痛,腹部也被踹了几脚,拉开裤子看时,只见一块一块的淤青。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他问。
“我不知道。”我虽然从那几个男生的话中猜到一点,但这会儿什么都不想说了,没有力气。铁打酒效力很强,我的全身都在挥发一样,凉飕飕的很舒服。对方的手柔中带刚,力度均匀,按在每一处上,虽带来痛楚,却让人感到松弛。
“谢谢您!”我趴在沙发上无力地说。这时,他在为我的大腿上药,两手均匀地拍打着我的腿部肌肉。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相信他是好人了,于是便安心地入睡。
☆、(十八)(现在)从湖对面来的傅鸣
湖对面来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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