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先生!谢谢!”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的样子到底有多狼狈,以致这个满脸须根的男人看着我偷笑。
“辛苦了!”他说。语气中完全没有要我解释的意思,好像他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似的。
上车的人还在拼命地往车厢里挤,几个背着大麻包的农民使劲推了我一把,我一不留神整个人趴在了军官的身上,他身手敏捷,稳稳地抓住我的双肩,待农民工过去后才把我扶起来。
“谢谢您,谢谢您,先生!”
除了道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感到非常尴尬,如果我没穿裤子,自己的生殖器就会全然暴露在这位军官面前,甚至摇摇摆摆。这种想法使我面红耳赤,腹部一阵坠胀。
我抬头往窗外望去,假装毫不在意。即使这样狼狈地出场,我也要努力保持良好的形象。火车正在徐徐启动,月台上送行的男男女女拿着手帕拼命地抹眼泪擤鼻涕,好像被洋葱熏坏了眼睛。更可笑的是,有个女人刚刚向远行的男友告别完,马上就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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