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诸多乐趣,不一一体会,有愧君无望创世之心。
他看着一侧那个挺拔而警戒的身影,想着过去的自己,更想逗弄他,不由得一笑:“夜谭,来,陪我喝一杯。”
夜谭不悦道:“我不会喝酒。”
夜逢君晃着酒杯道笑说:“我教你。”
夜谭不胜其烦:“免了。”
“唉,你可真是无趣。主人怎么会看上这么无聊的人……”夜逢君叹息道。他这句话原本是自言自语,可落到夜谭耳中,就是直白的嘲讽与鄙夷了。
但他耐性很好,不想给主人惹事,只道:“我如何行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无需费心教我了。”
冷硬得跟块顽石无差,难道真没有别的表情?夜逢君计上心来,沉声一笑:“你知不知道你主人哪里最敏感,最喜欢什么姿势?这我也可以教你……”
夜逢君早有准备,堪堪避开耳侧寒光乍现的利刃,如愿以偿地从夜谭脸上捕捉到暴涨的怒意。他此言已经触及自己底线,夜谭铁了心要他长记性,忌惮着主人提醒过自己夜逢君修为高于自己,招招快攻声势迅猛,弹指间身形交错已经过了十几招。
夜谭的招式夜逢君更是熟捻于心,应付起来自然游刃有余……
正厅偏角一侧,君璇衡正抓着君无望说话,忽而君无望一顿:“打起来了。”
君璇衡屏息一听,察觉几声细微又熟悉的闷哼。
“糟了!”君璇衡疾步夺门而出,果然见亭边一人已经将另一人按在地上,扔了佩剑,赤手空拳,拳拳到r_ou_地狠揍。
“阿谭!!”君璇衡扑上去将被打的影卫抱进怀里护住,急道,“别打了!我跟你赔不是,夜逢君……”
高举着拳头,指间已经鲜血淋漓的影卫淡然道:“主人,反了。”
君璇衡正抱着怀里的人,心疼地擦去脸上血迹,听得一愣。
揍人的那个道:“属下是夜谭。您怀里那个是夜逢君。”
君璇衡:“???”
夜逢君枕在君璇衡膝上,额角已经开裂,脖子上也有不浅的掐痕。他的表情,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茫然和困惑。
君无望站在一侧看着,一时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心疼。
君璇衡尴尬地起身:“你的人,喏,还给你。”
君无望咳了一声将人接回怀里,问道:“还好吗,疼不疼?”夜逢君眼神失焦,恍然未闻。
君璇衡忧虑道:“他没反应……是不是被打傻了?”
君无望抿唇道:“无妨,反正我什么都能治。我先带回去了,告辞。”说罢,横抱着夜逢君回房中去了。
夜谭收了手,恭敬跪到地上请罪:“夜逢君侮辱主人,属下善做主张以示惩戒。请主人责罚。”
君璇衡没作回答,半蹲在地上握着他沾染着鲜血的手指仔细检查过,问道:“你没伤着吗?”
夜谭点点头:“属下不曾负伤,血都是夜逢君的。”
君璇衡惊了:“那不是……你单方面吊打了夜逢君的意思?怎么可能?”
君无望清洗包扎过伤口,夜逢君仍未回神。
“怎么?有这么疼?”他虽然嘴上从不留情,此时看他吃瘪却忍不住心疼起来。
夜逢君惊疑道:“夜谭的剑……为什么会比我快这么多?没道理啊,我们一样的功夫,我就算伤不了他,他应该也伤不了我才是……”
君无望重复道:“你的功夫?你这次入世,是什么功夫?”
夜逢君道:“被二少爷废掉前夕的数据……夜刹时期的水准,算是我巅峰水平了。”
“哦。”君无望咳了一声,“……你知道的,夜谭当时被困在一剑冢闭关,若期限不满,凭他的修为是破不了剑阵的。”
夜逢君一惊。
君无望点点头:“对呀,为了让他顺利破阵,我偷偷改过他的数据,他自己是不知道的。”
夜逢君:“……”你真是坑死我了。
君无望安抚道:“这有什么,你把自己数据再改高点就是了。”
夜逢君蹙眉道:“我岂可作弊。”
又来了,这种非要靠自身努力真刀实剑一决胜负的执着,君无望统称为“凡人的迷之尊严”,他自己是从来不理解的。可夜逢君是从普通人一步一步扎扎实实走过来的,对修改数据这种近乎无赖的行为抵触异常。
君无望只得换个法子:“那我把夜谭的数据调低一点。”
夜逢君愈发不悦,问道:“无望,你竟觉得我不作弊就赢不了他?你在小看我?”
君无望无语道:“……罢了,你高兴就好。”
片刻后君璇衡苦着脸拉着夜谭进来了:“我们来道歉。”
君无望忍住笑意淡淡哦了一声。
君璇衡绝望道:“我知道你们要吊打我俩轻而易举。阿谭太不懂事了,希望你们不要计较。”
夜谭十分不情愿,小声道:“主人何必如此低声下气,属下未必会输给他。”
君璇衡欲哭无泪:“别说话了祖宗,夜逢君要是有意,能把十个你串起来打。”
夜谭不说话了。
夜逢君按着额际纱布道:“你放心,我会凭实力击败他,绝不动其他手脚。”
夜谭闻言也起了斗志,朗声回应道:“在下恭候指教。”
夜谭与夜逢君相视一笑。
视线接触可谓火花带闪电。
君璇衡察觉到二人之间多出点惺惺相惜的意味,惊了:“这算是和好了……?”
君无望道:“仿佛是的。”
君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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