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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为这个问题思考多久,因为他已经看到莫远航和月亦徽并肩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路灯柔和的光线下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是他可以想像得出两人是有说有笑的,突然两人的脚步停住了,莫远航出其不意地在月亦徽唇边吻了下。
这动作刺地慕容臻心头一痛,行动比理智更快地作出反应,快步走到两人身边,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在莫远航那张俊美过头的脸上来了一记上勾拳。
他含怒而出的一拳力道可想而知,莫远航嘴角立即溢出一丝血来。这变故来得突然,月亦徽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人怎么真的来了,莫远航就被打了,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慕容臻,你疯了?!」月亦徽一把推开慕容臻,忙着检查莫远航脸上的伤势。
莫远航从小到大就没少打架,他肩上那个齿印还是上高中时和月亦徽一起打群架后被 月亦徽咬的,在打架上想要他吃亏,那太难了。即便上次和慕容臻交过手,明知自己打起来不是对手,也吞不下这口气。他挡开月亦徽伸过来的手,一个飞腿朝慕容臻扫去,趁慕容臻斜身避过那一腿时猛地一记手刀劈向他脖子,两人上次交过手,莫远航输了之后花了好几天研究慕容臻的武学路数。
见这两人就要当着自己的面打架,月亦徽怒吼一声:「好,你们爱打就打,打死了我叫员警来收尸,打吧,慕容少将,莫大少,明天新闻上就会报导来给你们长脸的!」
他吼完就朝家门口走去,似乎不打算管这两人了。但慕容臻怎么会给他走,一把抓住他朝自己的车走去。
莫远航跟在后面,愤懑地道:「慕容臻,你神经病,这么晚来劫持别人,快放开他。」
不知道慕容臻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他抓住月亦徽的手像铁钳般不容挣脱,他将月亦徽塞到车里,关上车门,用冷得几乎掉出冰渣的声音对莫远航说:「我现在想杀了你,你最好离我远点!」
慕容臻将车门锁上,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黑色跑车像是暗夜里的不羁的狂风。
慕容臻蛮劲这么大,那一拳打在脸上肯定不得了,月亦徽到底不放心莫远航,掏出手机打通莫远航的电话:「你没事吧?不知道这个神经病要带我去--」
话还没说完,手机已经被身边这个暴力狂夺走了,他单手直接把电板抠下来扔出去,让月亦徽再也没法打电话。
「慕容臻,你别太过分!」月亦徽气得脸色铁青,转过头去按自己这一侧的车门锁,「停车,不然我跳出去了!」
跑车「嘎」地响起尖锐的停车声,慕容臻偏过头,他的神色像是负伤的野兽,狰狞而痛楚,带着几分暴戾妖气,嘶哑着噪子问:「你怎么能让别人吻你?」
这种语气简直就像是深爱妻子的丈夫突然发现被戴了绿帽子。
这人管的倒是宽!赤裸裸的霸道主义!
月亦徽气极反笑,问他:「我和谁接吻,跟你有关吗?你凭什么打人?」
「打他?我还想杀了他呢!他在你家住着,都对你做了什么?」慕容臻捏住月亦徽的下巴,狠狠盯着他红润的唇,「亦徽,你记住,这世上,只有我可以吻你。」
「你--」月亦徽还没说完,唇已经被慕容臻封住,比其他暴戾的表情和狂躁的语气,他的吻却是温柔非常,甚至带着安抚讨好的意味,温暖柔软的双唇包裹着月亦微的缠绵下去,这吻并不热烈,但是对于两个血气方刚又禁欲良久的青年人,七情六欲便迅速膨胀滚烫起来。
慕容臻解开月亦徽的衬衫纽扣,手滑进他光洁的胸膛,挑逗他胸前的凸起。
似乎有电流从慕容臻的手中传出,他手掌所及之处,月亦徽都有酥麻舒畅的快感,这种感觉像是海浪般冲击着他的理智。他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三年他寂寞的不止心灵,还有身体,不管心理上对慕容臻是什么感觉,但是身体喜欢甚至是渴望被慕容臻爱抚。
他不该这么被动,不该贪图身体上的快感,但是慕容臻不给他找回理智的机会,已经解开他所有的纽扣,顺着他的脖颈吻过胸膛,来到小腹,然后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将他关键部位握在手中套弄。
这一幕是这么熟悉,仿佛三年前的一切在重演,那时候,月亦徽深深恋慕着慕容臻。
月亦徽红润的唇微张,大口大口的呼吸,清澈的黑眸染上一层薄雾,原本想推拒慕容臻的手变为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慕容臻对上他的眼睛,眸色加深,低头含住他右边rǔ_jiān,又咬又舔又吸,直把月亦徽的灵魂都从ròu_tǐ上吸出来似的。
年轻的身体经不住挑逗,被慕容臻套弄的部位变得更精神了,慕容臻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器官在变化着,月亦徽需要更大幅度的安慰,但这时候他却松开了手。
月亦徽发出含糊的不满声,他面色潮红,双眸湿润,模样性感至极,慕容臻深深地看他一眼,俯下身,含住了他挺翘的分身。
「啊--」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这种巨大的快感犹如置身天堂,月亦徽几乎要三魂荡漾七魄飘飘,含住他的人是慕容臻!是曾经令他爱得窒息的慕容臻!他粗重地喘息,手指插在慕容臻的发间,身体自行主导着,挺动腰肢在慕容臻口中抽送。
月亦徽活到二十三岁,唯一一次性经验就是和慕容臻,上一次他在慕容臻身下欲仙欲死,这一次依旧在他口中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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