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切都有可能的。
但是我不知道我将所有的事情看的都太简单了。
“教导员,上次和您提的杰明入党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没有继续我自己的话题,将话题转移开。
“那件事情回去再说吧,你还想着这事啊!”其实我和杰明的事情一直掩藏的很深,没有被任何人看出来,外界都以为我们关系很好,却不知道好到“这样”一个地步。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没话讲了,毕竟我只是个文书,什么事情都没决定权,还是要看脸色行事。
忽然那一刻我们都没有讲话。教导员一直都是个比价严肃的人,而且正直不阿,我也很佩服他的性格,虽然他的性格在部队也是不合适的。而且在我走后没两年他也转业了,原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与他的性格有关。
送走教导员我和杰明就坐车回来了。
一路上还是无话可说。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总在想教导员刚才对我说的话。我不知道我的拒绝是对是错,也不知道退伍回去后我的路该如何走。我甚至在想这样做是不是错的。这样的感情根本就不会长久,而我却越陷越深。这样做到底是值亦或不值。
我真的没有办法衡量了。
杰明是最懂得察言观色的。他看的出我在车上的心情。只是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去问我怎么了。总是会等个机会将事情搞个清楚。
可是那次我什么都没有讲,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不想问他我这样对他是不是值得,也不想他能够给我个答案。我已经明显的感觉自己对他是越来越过于迷恋,甚至我在想我还会不会结婚生子,离开他的日子我能不能过下去。我就在现实和自己的感情里苦苦挣扎,可是却无人倾诉。
我是个认准理走到死的人。我这块冰被杰明的火融化掉后却不知道水去了那里。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这对我是个很大的打击,我没有办法像别的孩子那样享受到父爱的伟大。小的时候我几乎是闭塞的,甚至自卑。母亲一个人将我和妹妹拉扯大,从来没想过再去找一个,她总害怕我们会受到伤害。而正是因为这样的家庭,在没有男人做顶梁柱的环境下,我们的日子从来就没有好过过。看着别的小孩穿好的吃好的我和妹妹小时候却从来没见过饼干是什么样,日子惨到就算是我们将油和酱油加点味精做的汤叫做“三鲜汤”也没觉得苦,还是会吃的有滋有味。母亲讲只要一家人过的开开心心的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所以我和妹妹从来不会在物质上去比什么,就算比我们也没有。我们就过自己的生活,在我看来,好吃好玩的那是别人的世界,我的世界没有但是我有一个家就可以了。
可是孩子的世界还是有比较的。
生活上我没办法比,所以学习上我从来不会比别人差,我的性格越来越要强,几乎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我只想每次我拿回成绩单的时候看到妈妈的笑容,虽然那笑容里经常有泪。
但是我还是自卑。我的自尊告诉我我一顶要出人头地,我一定要让妈妈过上幸福的生活,而这种幸福必须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完成。
我不认为只吃白饭就一生都吃白饭了;我也不认为现在喝“三鲜汤”就喝不到真正的三鲜汤了;我更不认为贫穷就一生不能摆脱,我要用行动说明别人有的我一定会有,甚至还要好。
这样的性格下我就加倍的在意杰明对我的好,我更在意杰明在生活点滴上的照顾。所以我不能对杰明讲我的想法那怕是我决定牺牲自己的一切我都愿是默默的。我更愿意去为他付出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我真的是双重性格的人,永远给人的感觉是块冰,可在家人和杰明的眼里我也是火。
那晚杰明睡在我的对面床上一直就那么看着我,他也知道我如果真的不想讲心事就说明这件事情有不能开口的原因。可是,他还是在意我的一切,他希望我每天都开心。
那一夜我几乎失眠。
因为种种原因八月底的演习改到了九月初。我们必须要在内蒙古再多呆一段时间。
那几天我几乎和杰明更加离不开了。我想我们在一起的好时光不多了。我总这么想,而且总是心事重重。
我们几乎是整天黏在一起,就是睡觉我也找借口晚上太冷而睡到了他床上,搞的蒋帅都说我们是“夫妻”俩,有点“称不离砣,公不离婆”的味道。其实他那里知道我们就是“称”与“跎”的关系。
可是那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分别的味道。退伍日子的越来越近也预示着这样的生活会离我越来越远。
那种淡淡的,痛苦的哀愁已经在我心中扎了根。
杰明一直说我是多愁善感的人。这样的性格不是一个男孩子该有的。他总想打开我心中的节,可是却无从下手。
“你这两天是怎么了?老是愁眉苦脸的,有事就对我讲。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他老认为我这两天不开心的原因是和家里有关。
“是不是白冰考上大学没钱上啊?要是这样我让我家里送点钱过去?”他还是问我
“没有,白冰的学费已经解决了,舅舅拿钱出来的,算是我们借的。我回去会还”我说。
“干嘛要借啊,我和我爸说一下,我来拿钱。借钱以后还不是要还的嘛!”他的意思是自己向他爸爸找个借口要钱。其实我也知道他如果问他爸要钱的话肯定是会给的,家里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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