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品而已。
魏韬皱了皱眉,这六年,这个人根本无法驾驶,看到这些车,又是什么心情?
“哎,为什么带我来这?”
蒋臻松了领带,说:“我看你心情不好,想让你高兴点儿。”
魏韬撇撇嘴:“你爸妈都说了些什么?你还带我来这,不是明摆着让我知难而退?”
蒋臻歪了歪头,“那你知难而退了吗?”
“操,怎么可能!”
“哪辆?”
魏韬又扫视了这个车库,摇了摇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坐着奥迪。”
蒋臻张了张嘴,突然笑了起来,神色是没有过的轻松。虽然只有一小会儿,可魏韬觉得自己看到了那朵小白花绽放的瞬间,夺目的像是把日月星辰都比了下去。
魏韬的心在那一小刻像是停止了跳动,脑子也停止了思考。他只看到了这个笑容——蒋臻低着头浅浅露出的笑容。
“那走吧,去拿车。”
魏韬紧紧跟上他,在坐上驾驶座的时候,他依旧不移开视线。
“我脸上有东西?”
“我第一次看你真正的笑。”
蒋臻一愣:“我笑了吗?”
魏韬点着头,“笑了,很好看。你应该多笑。”
蒋臻的脸色低沉下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魏韬回神,发动汽车。
虽然借口是出来吃宵夜,但实际上他却朝着s的江边开去。
这已经接近凌晨,江边空无一人。
车停在护栏处,两人先后走下车来。
他们沿着江走了一段,蒋臻望着江对岸的灯火通明,突然孩子气的坐上护栏。江风吹着他的头发,把那一根根梳理整齐的头发的吹得乱七八糟。
魏韬站在他的旁边,望着滚滚江水。
“我都有点儿不想回去你家了。”
“我没带钱包。”
魏韬笑了笑,抬头看向蒋臻:“蒋太子的脸不能帮我刷一间酒店房间吗?”
蒋臻摇了摇头:“我们不回去,明天我妈就得知道我带着你去酒店开房。”
魏韬哈哈大笑,说这样也挺好,生米煮成熟饭,想不认都不行。
蒋臻又摇了摇头说:“你怀了孩子,他们才认。”
魏韬噤声,突然拉住蒋臻的双手,以一种说不出情绪的声音问道:“我有一些好奇。”
“你问。”
或许在蒋家发生的事情过于尴尬,让蒋臻十分愧疚,所以他决定回答魏韬一些问题。可魏韬想了又想,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和蒋臻并不算特别熟悉,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但真正相处只有短短三个星期。
虽然他一直说着喜欢蒋臻,可显然,这种模糊的喜欢并不能让人相信。
然而,即便如此,他却依旧飞蛾扑火般的往蒋臻的身上靠过去。
“我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困扰?”
蒋臻似乎没想到魏韬的第一个问题是这样的,他沉默着思考着如何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的确如此。”
“很抱歉。”魏韬望着江对岸缓缓开口:“我这个人吧,也许真的挺霸道的。”
蒋臻点点头,并未回答。魏韬继续说:“你说你是直男,我却硬要掰弯你,想想也真是……”
“我没有说过我是直男。”
魏韬猛地抬头:“你不是说你不是gay。”
“不是gay不代表是直男。”
魏韬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儿搞不清状况:“你是说,你是个双?”
蒋臻摇头道,“我没有这样的感情。无论是男是女,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亲疏远近,只有我想不想。”
魏韬更不明白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感情?这是作为人,天生就该有的,不是吗?
他张嘴反驳,蒋臻却说:“我在这一点上的确没什么特殊的感觉,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对另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有那样强烈的感情,甚至能影响自己。”蒋臻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侧头看着江水的下游:“你看,康雪烛为了文秋疯魔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最终还是领悟真水无香。我不太理解。”
魏韬无法言说,只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握着。
“你之前一直很在意的闵文斋,也是我不能理解的人。信誓旦旦的诉说爱情,却在遭遇到诋毁指责之后就退缩放弃,在得不到救赎之后,就想带着人一起消失。我不明白。”
魏韬抓住蒋臻的双手突地握紧,他似乎有点儿明白了。
蒋臻的情感很是淡薄,他对人对事的态度大约只有应不应该,想不想这样的区别。没有人是天生的无情,只是这家伙从小就在各种人群中交际,见识到了各个圈子里的淡薄冷漠,他也淡薄冷漠起来。
“你家里对你的婚姻态度就是一定要有利于家族,并不在乎其他的?”
蒋臻点了点头:“我从小就被这样教育,我也已经习以为常。在这个圈子里太多的政治婚姻,商政联姻是最好,但真正的政客几乎不会选择商人子弟,所以商界的强强联合成了最佳配置。”蒋臻看着魏韬:“异性当然最好,因为有一纸婚书稳固关系,又有子女羁绊。同性也不是不行,只是不稳定因素太多,所以门当户对就显得格外重要。”
“这个,我也懂。”魏韬耸了耸肩:“可我就不这样。说实话,谁家不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可感情的碗最大,就不能凑合。”
蒋臻不置可否,只看着魏韬。
魏韬又说:“我就觉得这外在因素什么的都不是事儿,重点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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