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手如春风般吹拂着林清的脸庞,更是温暖着林清的心。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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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亦知道何彬的真实意思,只是恨何彬说得太直接,现在听到何彬真心诚意的表白,林清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老何,我也想得到你的呵护,但是我不喜欢这种方式,我是穷了点,或者说我是个没有本事的人吧,但是我想用自已的双手来养活我的家人,我不想让人认为我是贪你的钱才和你在一起的,我更不想让别人笑我是一个卖屁股的!老何,你明白吗?”
老何“嗯”了一声却双眼望着天花板许久不见说话,林清耐不住便问他:“你又在想些什么?怎么不说话啦?嫌我了是不是?”,他又用手推了何彬身体一把。
何彬缓缓地转过脸庞,幽幽低叹一声,原本非常明亮的眼睛似乎上蒙上了一层纱,:“清儿,我见不得你过着这种日子啊,我看到心里特别的苦!想想我何彬也算是一号人物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你竟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受苦受累,你叫我于心何忍啊?清儿,你就听我一次好吗?要是你真的想工作,去我公司上班也行啊。好吗?”
何彬抓住林清的手苦苦地哀求着,那在眼眶内蕴藏许久的泪珠儿川流不息地滑落,枕巾上不知不觉竟是泪迹斑斑,俗话说男人流血不流泪,依我说,只是未到伤心时!
何彬如此伤心林清又岂能熟视无睹,如同父亲般的何彬竟然就像孩子一般哭了,林清心如刀割啊!这一刻他动摇了,在慈父般的何彬面前,面子真的是那么重要吗?为了心爱的人儿,自已就不能做出些小的让步吗?难道非要搞到大家都不高兴才心满意足?
林清没有马上答应何彬,但是口气松了,:“老何,你就让我再想想好吗?”
何彬是何等人马,久经商场的老狐狸啊,一听便听出意思来了,林清开始松口了,再多加时日必定水到渠成,微笑转眼又挂在脸上,:“嗯,你就考虑考虑一下吧。”
林清用双手的两根食指在脸上比划着说:“老何,你羞不羞啊?这么大个人了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还像小孩儿般又哭又笑的?早知道安排你去当脑残剧的演员好了,你当演员我当经纪,这样就不用愁钱了!”,林清又装出一副数钞票的模样,似乎面前真的有一堆堆的百元大钞。
何彬一下子让林清弄得哭笑不得,唯有捏着林清的脸蛋儿嗔骂:“你这孩子啊!你这孩子啊!没大没小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在床上滾来滚去嘻嘻哈哈了许久,玩累了又深情地拥抱在一起,很久没有试过这么缠绵了,林清差点儿连今晚与在天发仔的约会也忘了。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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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打断了何彬与林清久违的缠绵,何彬一脸不甘林清衣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递给林清:“是你的好哥们,听吧。”
林清的哥们少得很,不是发仔就是在天,听何彬这么一说,林清突然想起今晚与他们的约会,不禁暗说一声糟了,此时天色已晚,恐怕他们已经久候多时。
“喂,我说清哥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时间观念的,我和在天在老地方等到花儿也谢了。你先告诉我,我们今晚到底是吃晚饭还是吃宵夜的啊,我肚子开始演绎着最高难度的交响乐了!”电话里发仔的声音无比激动,看来真的等得不耐烦了。
林清连声道歉,并叫他们再稍微等一会儿。
两人迅速地穿上衣服,何彬化做秋名山车神,奔驰汽车如箭一般在马路上狂野地撒欢。
推开廂房的门,发仔与在天正在细声细语地聊着,想必是发仔在安慰着在天,在天的神情隐约透出悲伤,完全没有即将做新郎的喜悦,发仔见到林清来了,身后还尾随着何彬,顿时明白为什么林清会迟到。发仔白了林清一眼说:“喂,我说清哥啊,是不是有了老头就忘了兄弟?我咋看你也不像一个重色轻友的人啊。“
林清脸上一红,偷偷地看了何彬一眼说:“嘿,我这不是帮你们找个财神爷来买单,今晚咱们吃大户,一切交由何老板作主。”
何彬豪爽地说:“没问题,一会儿把虾头也叫过来,今晚不醉不罢休。”接着他掏出手机把虾头叔也叫了过来。
席间的欢声笑语似乎让在天更加烦恼,此刻的他身处热闹之中仍深觉孤独,一醉解千愁,在天今晚的任务就是要将自己灌醉。
有的人喝醉了会沉沉睡去,有的人喝醉了会借酒行凶,有的人喝醉了会才思敏捷,例如在天。
别问我曾爱过谁,
别问我为何洒泪,
心中有太多负累,
恨未身随岁月飞,
情歌中听到心碎,
镜子里看到憔悴,
月色仍如痴如醉,
悲伤已如影相随,
清风万缕洒脱吹,
留下唏嘘与后悔。
在天对酒杯喃喃自语,那语调竟是无比的凄凉,听得多愁善感林清泪水都流了出来,他感到自己非常地幸运,竟然能得到何彬妻子的承认与祝福。
何彬看到在天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他没有去阻拦,此时此刻的在天,需要一次情感发泄,否则迟早会郁成心疾。
发仔见到众人已经是喝得差不多了便让酒店工作人员将酒席撤去,厢房瞬间华丽大变身,抒情的音乐充斥着整个厢房,暧昧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在天人虽说是醉了,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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