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过多久,无论在什么时候,王宏毅胖乎乎而又棱角分明的脸都让他无法自拔,张雪乐低头,侧过脸,微微闭上自己的眼睛寻找王宏毅的温唇。
王宏毅伸出舌头,轻轻的滑过张雪乐的唇线,一如初吻。
甜腻的吻就像软软的,在两人的心中蔓延开来。吻过以后,张雪乐脸红了,王宏毅倒是没有脸红,一直把自己的脖子往身子里面缩,装出一脸的纯情。
张雪乐笑笑,搰撸了一下王宏毅的脑袋,“你这么害羞干吗?我都不好意思了。”
王宏毅抓着张雪乐,“乐乐,我爱你,”然后把脑袋扎进了张雪乐的怀里。
张雪乐用手拍着王宏毅的肩膀。
王宏毅却忽然开口豁命的喊道,“球球~~~~~~~~~”
张雪乐拍一下王宏毅,“你别神经病,球球好不容易吃完了消停会儿”
不过话还没说完,一只肉球似的松狮撒欢的跑了过来。
王宏毅胖胖的身子扭了扭,摆出一副我就是要逗它的姿态,用手拍着床铺,“来,球球上来,大爸爸爱爱你~~”
球球虽然是只肥狗可动作还挺快,一下子就窜到床上。
王宏毅抱住可爱的狗狗,“你看你看,球球真~~听话,来~~大爸爸躺在小爸爸腿上,你呢~躺在大爸爸肚子上,好不好~~”
张雪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王宏毅正儿八经的说道,“那赶快捡起来,要不然一会儿还得扫。”
“你就贫吧你。”张雪乐弹了一下王宏毅的脑袋瓜子。
☆、十一.学校
十一.学校
王亦乐洗完澡从厕所里跑出来,他再次感到自己实在是太肥了,而这个厕所实在是太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确实不想让曹雨生再受这种辛苦,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说什么。毕竟这是姥姥姥爷留给曹雨生的遗产,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想到这里王亦乐就更不忍心让他把这间屋子的设置改变了。
——过两天一定要叫他跟我回家!王亦乐心里下了决心,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裸奔到自己的手机面前。嗯10点了,第一节课应该也下课了,给丫打电话~~
王亦乐打开手机,“嘟—嘟—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小王八蛋,挂我电话?我就骚扰你~王亦乐想着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再打~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坚持不懈就是胜利~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王亦乐越想对方那个表情自己就越得意,今天可是叫我报仇了~~这个美啊,然后又打了过去。
“你个小王八蛋的想找死是嘛!?不知道你陆大爷正监考呢嘛!?”
王亦乐一听,电话对面的声音并不是手机主人的声音,于是就开玩笑,“哎呀妈呀,我打错电话了?这不是咱外语系周大导员么?怎么降格儿了呢~跑这儿来当接线员啦~?来,说个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我听听,看看专不专业~”
“你小丫的想死是吧?哪那么多废话?”对面的声音嗡嗡地说道。
王亦乐说,我这是亲情号,打电话不花钱,我就废话多~
这话一出气的对面是直泵鼻血,“你有事儿就说吧,陆宝正监考呢。”
王亦乐一听对面那人蔫了就说,“不找您,我找陆老师。”
“他监考了,我跑出来给他接电话,你快说。”对面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凭啥跟你说?我找我陆老师~”王亦乐再次高八度地问道。
“你再不说我可挂电话了啊!”男人急了,可是考虑到自己身处教学楼便强压自己的愤怒小声喊道。
王亦乐慢悠悠的说,“撩呗,实在不行我找陆老师私~聊~人家陆老师就是比你脾气好,懒得理你。”
对面那个人冤枉啊——他陆宝这个小骗子,就会在外面装纯情,回了家对我就跟奴隶主对待奴隶这么横!亏我还是他老公!他好意思么!?人家都对阶级敌人猛如烈火,对自家人柔如春风,他可倒给我颠倒过来了!想到这里男人更生气:“你个臭小子,有什么穷事儿你就说吧,”
一看对方没有和自己开玩笑的意思了,看来他们真的是在监考,所以就说:“那好,我就和您说了,我喜欢您很久了,您和我在一起吧好么?”
对面那人“滚”了一声就说,我这监考严着呢,一会儿该扣我工资了。
王亦乐说,扣就扣呗,又不是扣我的。
对面说,我真挂电话了啊,没大没小的。
王亦乐说,别别别,这不是老没跟您斗嘴了,淡的慌。
对面说,你有事儿就直接说,等哪天我腾出功夫儿斗不死你丫。
王亦乐说,那周老师我还真有事儿找陆老师,不过这事儿比较乱,等你们监考完了,我去学校找你们行吧?
对面说,那敢情好,反正我们这几天考试呢也不太忙。
于是定好时间就把电话挂了。
周平黑着一张脸就走进了屋子,陆宝还在一边看着屋里的孩子们考试,周平一进去气氛立刻就不对了。
陆宝号称盲人教务,不过这名字可不是贬义的,而是充满对路宝的拥护与爱戴。意思就是说在他眼皮子底下抄的,只要不过分他都不带管的。可周平呢?监考就叫一个变态!只要看见你有嫌疑就站在你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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