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你怎么那么爱掐人,动不动就掐,和飞丫头一模一样。”
啥,和他一个样,我眼睛又瞄了下举止让我有点坐立难安的人,“你才和娘娘腔一样,咦哟,肉麻。”
“啥子是纯零?”我是个好奇宝宝,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不耻下问。
“你不懂?”曾毅锋看外星人一般看着我,随即恍然大悟,我在小石村长大,哪里能接触到这些,就悄悄在我耳边说,“就是快活的时候,只喜欢躺下面的那一个。“
躺下面的那一个……
这句话在我耳边回荡几次后才消散,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吴老六么,傅致胜不总是把他压在身下,原来他也是一个纯零。
“挨整的那个啊?”我口快,一下冒了出来。
曾毅锋手快,立马捂住我的嘴,却被听了个正着,“呀嗬,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老娘就不信你会是上面的那个。”
老娘,他居然自称老娘,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翘着兰花指,鄙夷的看着我。
“我就上面那个,怎么了?”不服气,我还晃了几下身体。
“就你?”贺飞嘴瘪得扁平,“老娘倒是没见过你这样的能在上面。搂住脖子,小鸟依人躺男人怀里,弱不禁风的样子,还能压别人?开啥子国际玩笑!”
“你……你……”我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贺飞,够了,降瑞还是个孩子,你都多大了,别欺负人家。”曾毅锋见我被压得死死的,忍不住插嘴帮我,“哪个不晓得你贺飞嘴巴跟刀子一样,莫欺负小娃娃。”
“舍不得了?”贺飞脸色一下变了,阴冷得不像话,“继才没走几天,你就迫不及待的又找一个,你把他当啥子了?”
“我跟你说过了,我个降瑞不是你想的那样!”曾毅锋有点火大,衣服都不叠,直接扔进衣柜,倒床上生气。
“是不是我看得清楚,曾毅锋,你要找别人,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能糟蹋张继。”贺飞气冲冲的把我换下的睡衣抓起来,“张继的东西,我决不允许别人来糟蹋。”
糟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从没想过要占有张继的任何东西,包括曾毅锋,他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但是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打猫儿心肠。
还有,我孙降瑞不是一个不干不净的人,我有原则,有底线 ,腰上的裤腰带紧得只有两个人能松,除了我,就是海忠叔。
换上曾毅锋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一眼就能看出不是自己的衣服,像一个小丑,扮演着一出闹剧。
“还是大了点,这都是我几年前的衣服,还是不合适,算了,先出去买衣服,买了再吃午饭,下午去他家。”曾毅锋拿上钱包和车钥匙,“衣领再整一下,领子没翻出来。”
客厅,贺飞眼神怨恨的看着曾毅锋,见我穿着曾毅锋的衣服,“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搞笑。”
“你嘴巴怎么那么毒,当心我给赵强告状,好好的收拾你。”曾毅锋的话让贺飞一下老实起来,我则很奇怪,这个赵强到底何方神圣,能将贺飞这么难缠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光听名字就能立马变样。
会不会和傅致胜一样,将吴老六吃得死死的,光一声冷哼就能吓得浑身打哆嗦。
出门后,贺飞一个人打的离开,说是还有几个朋友要去请。我倒是巴不得他早点走,他在我 身边就像是一条毒蛇,随时会出击的毒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上来一口。
只是我忘了看黄历,今天不宜出门,贺飞就是一根倒霉火线,一扯就扯出倒霉透顶的一天。
“曾叔,算了吧,这身衣服我觉得挺好的,不用再买了。”悄悄扯了扯正在兴头上的曾毅锋,手里还拿着两件衣服比来比去,“不行,早就想给你买身合适的衣服了,连季东都觉得你身上的衣服太……太不合适了。”
你想说的是太廉价吧,他一下脸红,知道我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
我岂有不清楚的道理,好歹在县城念书也有一个月的时间,身边的同学,不乏纨绔子弟。不专心念书,整天拼吃拼穿,身上无一不是价格高昂。
季东就是楷模,难怪他的成绩老是在年纪尾巴徘徊,一个月不洗衣服每天不带重复都能做到,不是耐克就是阿迪,心思都没花到正道上。
“这件吧,新款的,天蓝色。”他递给我一件,示意我穿上试试。
接过衣服,我走进试衣间,我算是明白了,跟着这样的舅舅季东能好才怪,只是很讶异自己居然连一点拒绝的念头都没有起过。
非亲非故的接受人家好意,我才不会相信今天买衣服会是我付账,而且我也没钱,连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没着落。
换好衣服走出来,对着镜子我差点认不出自己,镜子里面的人好陌生,会是我吗?俨然一副城里公子哥的造型,和我身边的同学几乎没有差别。
“不错,挺合身!老板,多少钱,买下了。”等等,这不是曾毅锋的声音,我张大嘴巴,看着笑眯眯的舅舅,身边还有个女人,估计是舅妈,戴着一副黑色眼镜,栗色的头发,一身的职业装,胸前还挂着一个工作牌,农业银行。
“爸,他就是哥哥?”身后,一个憨憨的孩子,应该就是比我小三岁的表弟林林。
“降瑞,这是舅妈和弟弟,真巧,你们两兄弟买衣服都选在一天,还都喜欢穿李宁。”舅舅对在李宁店里碰到我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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