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晓得我和他娘之间的婚姻完全就是一场表演,怎么就转不过弯?对我和降瑞始终念念不忘?
降瑞接过刘长河手里的烟和钱,“叔,这钱你找个时间去银行办个存折,给bō_bō存起来,留着以后给他修房子娶婆娘用。”
“bō_bō给你念书用的,存起来做啥子。”刘长河重申了一遍,他肯定是故意的,要为刘家出口气,bō_bō的爷爷,可是他亲叔叔!
刘长河其实误会了降瑞,我相信我的瑞宝儿是真心实意的要把钱替bō_bō存起来,可在他听来却不是这么回事!降瑞排斥玉梅是总所周知的事情,他这样处理这笔钱,在外人看来,无非就是不想接受bō_bō的好意,要划清界限,不领情!
不是,完全不是!我的瑞宝儿是真心的心痛bō_bō小小年纪在外打拼,一分一厘都来之不易,他早已接受了bō_bō,估计连刘家人,连我都记不起bō_bō的生日,他早早的就打了个电话过去,送上唯一的一份来自家乡的祝福。
“你不单是过来送东西的吧?”降瑞主动无视刘长河的带有攻击性的话,“听说你上午去乡上了,就这修路的事专门开会进行了商讨?”
“你消息倒挺灵通的?不会专门盯着我的吧!”刘长河呵呵两声打马虎眼,“哪有那么快就能出结果,不过也差不多了,我过来嘛,一是给你叔送东西,另外就是提醒你们一下,迟早都是要搬的,今年这个年,过好一点。”
“刘长河,你狗日的啥子意思,想强行鄙海忠搬么?你他妈的试试看!”胡元平把手里的麻将一推,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刘长河就开火,“海忠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说搬就要人搬,你算老几?”
胡婶对村委这个决定是一肚子牢骚,想到小美更是怒不可遏,“莫以为你是个村干部就多了不起!不搬就是不搬,我就不信,你敢乱来。我只认海忠这个邻居!”
“还讲不讲道理?早就跟你们说了,修路是对全村人都有好处的一件大事,牺牲点个人利益有啥子大不了的?”刘长河话说得是,正义凛然,仿佛我就成了拖全村人后退,损害大家利益的顽劣分子,“反正我话是带到了的,过两天乡上会派人来实地考察,我先说到前头,该说的才说,不该说的就不要乱说,出了啥子岔子,莫怪我不讲人情!”
“你还晓得人情?”胡婶叉腰走了过来,“真要讲人情,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简直比旧社会的那些个土匪还可恶,独眼吴都比你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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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个伏笔,大家可以猜猜……
☆、第二十章 走在成精的路上
胡婶口里的独眼吴,在整个田家坝基本上都算是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每个人都能说得出一两段关于他的事迹来,说得神乎其神的。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喜欢他的人觉得他是个重情重义,有血性的土匪头子,不喜欢他的人说他嗜杀成性,丧尽天良,坏事做尽。
传得更神的是,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晓得他姓吴,是个独眼龙,带着一群土匪盘踞在断龙山上,在那个交通不便的旧社会,靠着打劫过路商队为生。土改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变成了当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用过去的话说,独一无二的袍哥!
“胡婶,你搞清楚,帽子不能乱扣,说哪个是土匪呢!”刘长河对胡婶的话火冒三丈,一点村干部的样子都没有,“老子好歹也是个干部,能够让你随便污蔑么,信不信去法院告你,抓你进去蹲笆篓就老实了!”
竟然摆起谱来了,村长,还真是好大的一个官!
“刘村长,麻烦劳驾你站出去一点,我这个坝子里脏东西多,怕把你新布鞋弄脏了,回去不好跟婆娘交代不说,那么大的一个村长,面子上也过不去!”我讥讽刘长河,他不就是一个怕婆娘的耙耳朵,端个屁的架子,论摆官位,还轮不到他,我瞥了曾老四一眼。
曾毅锋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嘴角上扬起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更夸张的是从腰间把手铐都摸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他竟然随身携带,不过也能理解,职业需要,“怎么,强行拆房是违法的哟!”
刘长河见状,脸色变得说不出的难看,他没有考虑到这茬,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眼神极其复杂,指不定在动啥歪脑筋。
见刘长河嚣张不起来了,胡婶赶紧上位,“亏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村长 ,要牺牲个人利益,你咋不自己做个表率呢!”
“只要路从我家过,老子马上拆!”刘长河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这点觉悟没得,还当个毛的村长,为村民谋屁利益!”
“既然你觉悟都这么高,我也大方一回,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花生土贡献出来修路,大不了一年少赚点!”老胡当着这么多人嚷嚷,直接把刘长河逼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他敢答应么?!
只要一改道,他家祖坟连带着他婆娘家的,全部要遭殃,这在农村,祖宗都保不住,做人还怎么抬得起头,把脑壳夹裤裆里算了!
“老子……老子……”刘长河暴怒,恨不得抓起东西就砸老胡,不过他不敢,晓得敌众我寡,吃亏的是他,“胡元平,你够狠,敢打我刘家祖坟的主意!你有本事,我也懒得跟你废那么多话,自己说过的话,记清楚了!”
说完,转身就想走,他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不就是想等几个兄弟回来后再上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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