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解不到的,他在别人那里听到的,亲眼看到的是我和海忠叔表面上的贫穷,他永远都看不到的是我们两人之间精神上的相依为命,自我满足。
“哑巴了,不敢说话了,看到降瑞成绩好,是不是又有想法了?装模作样的跑回来,不就是怕离得远了,降瑞跟我们孙家走近了么?”
“我没有,从来没有担心过有一天降瑞会不认我,也不相信他是那种人。”海忠叔笑了,惨白的脸上挤出悲凉的笑容,“他若是真的想跟你们走,我绝不拦着。说句真心话,我还真希望他能跟你们走,不仅是因为他也姓孙,更是因为你们有那个实力给他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教育条件。”
“我不走,赶我也不走!”我立马表态,“我是你养大的,跟孙家一点的关系都没有,就算是真的要回去。”
周围的空气被冻住了一般,都屏气凝神听我说话,尤其是阿公和孙方久,以为我会说出回孙家的条件,可惜我不是这么想的,“真的要回去,我也是回林家,家公一直等着我们母子回去,相信我娘的为人,没有丝毫的怀疑过。”
真的回了孙家,我想我娘在地下都会不得安宁,我也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她会固执的带着我嫁给海忠叔,而不是把我留在了孙家。
孙家,表面上看起来知书达理,口口声声说着重情重义,在本质上,还不如傅家。
傅家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会颠倒是非混肴黑白,不会过河拆桥坐享其成,不会一盆接一盆的脏水往外倒,更不会带着有色眼镜观察这个世界,不会把别人的隐私践踏得一文不值。
“既然降瑞说得那么清楚,你们还是回去吧,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僵。”一直保持沉默当局外人的曾毅锋开口,“现在的娃娃跟我们以前不一样,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看着自我选择的权利,不希望别人越俎代庖。”
“你算啥子,管你啥子事?”孙方久红了眼,现在的他是听不得一点相左的意见,“当警察就了不起么,警察就可以不用守法么,就可以帮着别人拐娃娃?”
简直的胡搅蛮缠,孙方久逮谁咬谁,仿佛就他一个人是好人,其余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你以为你现在就是降瑞的保保了么,狗屁!只要我们孙家没点头,你算个屁保保,假冒伪劣的跑出来冲啥子正神,降瑞正牌的保保现在正在孙家喝茶。”
曾毅锋也被孙方久呛了一通后,选择默不作声,他不是怕孙方久,而是不想我为难,和海忠叔一样,是真心为我好,希望我能活得轻松一点的人。
面对孙家的咄咄逼人,蛮不讲理,我都以为快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楼梯口传了出来,“当警察的是不怎么了不起,但是至少也是个带枪的,不想有些,啧啧,臭老九一个,连当的都不如,还敢冒出来教训人,也不晓得是不是把屁股当成脸,大安逸了呢!”
傅致胜和吴老六爬山回来了,估计在楼梯口也听了一段时间,吴老六直接出言跟孙方久干上,比牙尖嘴利,除了傅致胜,吴老六是让着他外,还真没几个是他对手。孙方久敢拿曾毅锋警察身份说事,他就敢拿孙方久教师职业发难。
臭老九,是对老师这个职业带有侮辱性的称呼,旧社会流传下来的一种陈旧观念,现在很少有人用。
“拉啥子拉,没听到别人都老东西老兔子的骂了么?!”吴老六很不满的瞪了一眼傅致胜,转而回头盯着孙方久,“背后说人坏话不算本事,是个男人就当面说,有胆量把你刚刚的话当着我们俩的面重复一下。”
“重复啥子,好话不说二道。”孙方久心虚了,开始打太极,不正面回答吴老六。
“怎么,不敢说了?你不说,我来说。”吴老六直接无视孙方才,看着孙荣光,“很多海忠不晓得的事情,我都晓得,说我不要脸,道貌岸然,你们孙家未必就比我们好!”
“老东西,说啥子!”孙方久吼吴老六。
“小东西,把嘴巴闭到!”傅致胜急忙帮吴老六的忙,“降瑞不尊师重道,就是跟你学的,误人子弟的玩意儿。”
“秋眉为啥子要带着降瑞嫁过来,为啥子你们现在又要给降瑞买房子,你以为真的没人晓得么?”
“真正道貌岸然的是你们!”吴老六发飙,“当初不是你们打秋眉房子的主意,要卖了供你们老六读书,她会带着降瑞跑出来?”
“人家男人尸骨未寒,就想着要霸占别人的房子,还倒泼秋眉一身的脏水;现在给降瑞买房子,不就是想给自己赎罪么,良心受谴责的滋味不好受吧?”吴老六转过头,看着我,“所以,降瑞,那套房子给你是理所应得的,不是把你爹的房子卖了筹够本钱,孙家会过得现在这么红火,哄鬼!”
“瞪啥子瞪,你以为这些事情就没得人晓得么,海忠老实,不想拆穿你们会罢了!”吴老六才不理会孙家人脸上的难堪,慢慢的数落,“卖房子的钱是供你读书的吧,结果呢,你不仅不感恩,还跑来欺负小侄子,还有脸教学生么?想把降瑞接回去,为啥子不把老林头喊到一起来,他对你们孙家的所作所为可是一清二楚的。”
“说老子是老兔子!”吴老六的脸变得有点狰狞,“可老子没有害人的心思,也没有想过要把哪个往这条道路上带。老兔子又怎么了,行的端做得正,不像有些东西,薄情寡性没人性。”
吴老六暗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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