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保保都还重要。
“赵强也能把你打这样?”我不相信,“就算你喝了酒,就凭他那猪样,多跑两步都喘粗气的,能打你?你是不是念着兄弟情义没反手?”
“我、、、、”
“你肯定是,我就晓得!”我一言断定,“亏你还好心好意的去给他当伴娘,把买西装的钱搭进去不说,还得再赔上一笔医药费,你亏不亏?”
海忠叔也听明白了个大概,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人,“不至于吧,喝喜酒还喝出事了?”
“为啥子动手?”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喝得痛快淋漓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不禁皱眉:会是谁呀,这么没有礼貌,这里是病房,又不是在自己家里,敲门都不晓得轻点声,万一病人休息了呢?!
“曾老四,你给老子开门,装啥子缩头乌龟,还他妈兄弟呢,你也狠得了心下手!”
浑身触电一般,这个声音一如既往的霸道不讲道理,贺飞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听他的意思,好像是曾毅锋把赵强打了似的,不晓得躺床上的是曾毅锋么?
想起他的背影,天桥上形单影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到底有多爱赵强,爱到什么地步,理性被感性击溃,才会让他和曾毅锋翻脸?!
家里的事解决了,谢谢大家的关系,更要谢谢老四,我会对比一辈子好的,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你就算要离,我就上吊!
☆、第四章 蛋与鸡,选择?
没等吴老六开门,贺飞一脚把门给踹开了,眼睛里还包着泪水,“耶,是在喝酒庆祝么,曾老四,你行,真有你的,连一起长大的兄弟你都下得了狠手!”
“大妹子,你看清楚点,人家小曾可是挨打的那个!”吴老六受不了贺飞的气势汹汹,咄咄逼人,一进门就大声的责怪曾毅锋,“一个女娃娃家的,就不晓得医院不能大声说话么,还踹门,当心这辈子嫁不出去,当个老姑娘!”
吴老六才不管贺飞到底是谁,坚定不移的站在了曾毅锋这边!
“说啥子话呢,你是诅咒人家么,你一个老头子,不怕挨打啊?”傅致胜表面上损吴老六,实际上是在说给贺飞听,暗示他不要过分了,“这里刚好是医院,把人惹急了,也让你在这住几天信不信?”
“城里的女娃娃都这么霸道?真是可怜城里的这些男人了,要是在我们那里,哪个婆娘敢做这样的事?不遭男人好好收拾一顿才怪!”吴老六瘪着嘴咕噜。
我感觉有点呼吸不畅快了,万一要真的掐了起来,我到底该帮哪个?一边是亲人,一边是知己,左右为难真不好受。
“贺飞,你先莫急,把事情弄清楚了在说,赵强怎么了我不晓得,但是曾叔可是被结结实实的揍了一顿。”我指了指一言不发的曾毅锋,“人现在就在这里,你自己看看!不是我说你,明明都和赵强恩断义绝了,还这么替他打抱不平!”
“降瑞,没你的事,不要多管闲事,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贺飞根本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着躺在床上的曾毅锋,“曾老四,你脾气暴躁我晓得,可你下手之前不想一下,赵强禁得起你的拳头不,你也够狠的,把人家都打成啥样子了,你就一点旧情都不念?”
曾毅锋没有说话,任凭贺飞骂,感觉像是真的做错了事一般,木愣愣的,害得我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倒是说句话啊!
“平时就会说些重情重义的话来哄人,真到了关键时候,还不是一样拿拳头招呼,曾老四,我真的是瞎了眼,居然把你当朋友,当兄弟!”贺飞的话越来越难听,曾毅锋的脸上渐渐露出愠色,可贺飞还不肯罢休,“赵强替你背了多少黑锅你还记得到么?是哪个帮你挨了一刀的,为了你住院,是哪个偷自己家里的钱,结果被老汉儿打得下不了床的?”
“把嘴巴闭到,从外面把门关上,我不想说话,这里有客人!”曾毅锋冷淡如冰的说。
贺飞说的一定不是真的,别说我,就连海忠叔,傅致胜和吴老六都不会相信他会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连海忠叔他都能倾力相助,我不相信他会对赵强下黑手,背后一定有原因。
“想赶我走?我还没有说完!”贺飞环顾一眼四周,进入他眼里的是几个表情难看的男人,“我晓得你们心里很不舒服我,甚至想打我,有本事就动手,反正你们都是曾老四的客人,只是最好不要变成下一个赵强!”
“你闹够了没有?”曾毅锋果然还是没能忍住,不愿看到贺飞再病房里胡闹,幸亏他早早的让季东离开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在季东心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在他心里,舅舅曾毅锋就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闹?我有闹么,我这是闹么,我是来跟你讲道理的!”贺飞根本一点理智都没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失态,这都不算闹的话,怎样才算,难道非得把曾毅锋从病床上掀倒在地,一把火把病房烧了才算闹?
“跟你这种娘们儿没有道理可讲!”曾毅锋一把抓住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翻过身去,用背对着我们几个人。
“娘们儿?你说我是娘们儿?”贺飞被踩了尾巴,脚一跺,咬牙切齿的说,“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被子下的曾毅锋一动不动。
“好凶,这哪叫娘们儿,根本就是个泼妇!”吴老六看不下去,小声的嘟囔,“长得倒是挺标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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