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开口说话。”
而刘胖子,显然对我的举动有些吃惊,好会才似感慨般道:“我们好久没躺在一起睡了,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早点出车祸。”
我用脚轻轻蹭了下他:“别胡说,只是这事我也有责任而已。”
刘忽然一笑:“其实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吧,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吧。”
我一顿,不予回应,只是隔了会,问:“老刘,你难道就没想再找另一个吗?以你的条件,应该不难才是。”
刘:“以我的条件的确是不难,只是难的是我心里已经有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我一撇嘴:“琼瑶剧看多了吧你。”
刘:“这可是大大的实话,虽然那个人嘴上一直不承认,但我坚信,他心里也有我的。”话锋一转:“现在我只觉得可惜,好不容易腾出的几天陪他,现在看来是要泡汤了。”
我又是一顿:“其实是你野心太大才是真,你厂子做到现在也不算小,这些年忙里忙外的,根基也早该扎固了。你之所以忙,只是想做的更大而已。”
刘连忙道:“大人,您这倒真冤枉小人了,我这么做,也只是……只是……”他话到后面,竟忽然羞于出口。
我问:“只是什么?”
他支吾片刻,才道:“我只是希望那个人觉得我是个优秀的人,并非一无是处。”
我心里一暖:“可是你却不知道,那个人并不追求完美,他只希望你身体健康,平安就好。”
听此,刘胖子忽然笑开,本欲坐起,但因疼痛又躺了下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明明很关心我,却还一直假装冷漠。”
我不语,撇过头。
刘胖子的手则突的移向我下体,我推开,道:“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现在就离开。”
刘顿时拉长了脸:“什么嘛!原来你还没有原谅我啊。”
我依旧不语。
刘则是隔了会,终于释然一笑:“也罢,这样也很好了,我以前只求能和你见一面,现在,能和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今晚还能和你睡在一起,想起来我还赚了。”
我终还是不语,只是望着天花板,多了几分感伤。
☆、no.77
一个月后,刘胖子的石膏可以拆掉了,行动也基本正常,我便向他告了假,搭车去了青老家。一个月前她离婚的事还搁我心里头,这些天通话,听她声音愈发虚弱,叫我愈发觉得她一定有事。
这般,约莫两个钟头,我便到了目的地,一路摸索,寻到了青的家门,按了门铃,是青的母亲开的门,青的父母在青结婚时,就与她已经重归于好。
我恭敬的喊了句“伯母”。
青的母亲也记得我,和我寒暄了几句。
我随后问青在家吗?
青的母亲莫名叹了口气,顿感沧桑,细一看,相比上次青的婚礼看到她的样子,此次再见,竟多了几倍数之多的白发。
青在家,青的母亲领我到她的房间,征她同意开了门,待我进门一看,不禁久久地失了神。
房间之内,因拉上的窗帘,而显得光线昏暗,周遭因太过整齐的摆设,太过安静的环境,反而愈加死气沉沉,到处都弥漫着一种将要枯槁的气息。青就坐在房间中间的轮椅上,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肩上披着绒厚的毛毯。
此次见她,不足一年,然,相差甚远,叫我难以想象竟是同一人。她本苗条,如今更是消瘦得似皮包骨,面无血色,嘴唇青白,双眸深陷,还覆着圈浓浓的黑眼圈。
我蹲下身,问她是怎么了。
她说只是患了感冒,最近有点失眠。
我说不信,瞅她这模样落谁见了,谁都不相信。
经反复一问,她终于还是告诉了我,只是听闻这消息,我不禁失色,一趔趄,坐在地上,青得的,原来是癌。
早就几个月前,她就一直胃部发疼,她心想是胃病发了,吃了胃药,没加理会。可直至两个月前,她愈发觉得疼痛难忍,胃部还有硬块,经一检查,竟是胃癌晚期,已无从得医,估计也只剩半年的命,如今只好靠止痛药麻痹自己。
我本要怨她现在才告诉我,但见她这模样,也无法怨起,只是问,是否害怕连累那个人,所以才堕胎离的婚。
她说已不重要,眼中竟有一种看穿万事的超脱。转言又道,那个人是个好人,想来自己还挺对不住那个人,当初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为了父母而结婚,为了了断过去而结婚,却未曾是为了爱他而结婚。
我抱住了青,眼泪竟不由自主的喷薄而出,说她傻,做人怎能不自私!
她笑了笑,依是那副既来之、则安之的高人模样,道:“自私也是需要勇气的。”
我又抱紧了她几分,问:“你难道就没有遗憾吗?”
她顿时顿住了,眼中多了几分绸缪,看来,她并非真的全然放下,她还有牵绊。
我问她想要什么,还有不舍的。
她不语,但我斜眼不小心看到桌上两个女人的大头合影,心中终于有所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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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现下这种情况,离开这边我说实在也不放心,向刘胖子又请了一周假来陪她,刘胖子说要请多久便多久,不碍事。而青尽管她说不用我陪,但这几天我用轮椅推着她四处走走,她开朗了许多,气色开始微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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