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饮而尽。李运海看他喝干了一杯,也喝干了杯中的酒。
满桌的菜,满瓶的酒,喝下去的是友情,吃进的是纯正的五谷杂粮。
俗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二人快一年没见面了,这一次可是铆足了劲,喝他个痛快。席间,叶铁问李运海今年为什么回得这么早,李运海告诉他那边的活基本结束了,天也入冬了,虽然新活还将开工,但他自己一个人也不想干下去了,如果叶铁能和他在一起,他还能在那边干个把月。同时,离家快一年了,他也想家想媳妇想孩子了。
这期间,李运海媳妇忙完了外面的活,也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但是她只是一个听者,偶尔的会笑一笑,问上一句或者回一句。叶铁不住地夸海嫂的饭菜做得香,还说以后要经常吃她做的菜。他也知道海嫂是个老实人,不爱说话,但人却是出名的能干,家里家外都是好手,李运海不在家,她可是样样拿得起放得下的。把这个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李运海媳妇吃饱了,就下桌去屋外喂猪去了。
二人的酒量都很好,又都很高兴,酒量自是觉得增加了不少,几杯酒下肚,一瓶大曲就已经空空如也了。李运海又下地拿了一瓶,哥俩接着喝,二人边喝边聊,讲这一年身边发生的事情及新闻和有什么感受等等话题,渐渐的一瓶酒又要见底了,二人都有些晕了,只是叶铁的酒量要好于李运海。李运海说话则有些大舌头了,身体都有些摇晃了,但是他还未停下杯中的酒,直到第二瓶酒喝光了,李运海一下子躺在炕上呼呼地睡着了。
他喝酒有一点好,那就是喝多了,从来不闹,而是倒头便睡,一觉之后,啥都好了。
叶铁还算清醒,他招呼屋外的海嫂回屋收拾好残局,又帮着她把李运海调整好睡姿,然后自己和海嫂打声招呼就走出了他家的院子。
村路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走在洁白的雪地上,脚下发出娑娑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脚步有点飘,象落不到实地的样子,身子也感觉有控制不住的摇晃。但是他却感觉这次酒可是真喝到高兴处了,尽管一阵阵的寒风吹打着脸面,但他的心里却是热乎热乎的。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心事,想着自己和海哥可是村里人都羡慕的好兄弟,海哥年长自己几岁,今年刚好四十岁,十几年的相处,基本没有红过脸,双方有什么事情都落不下彼此,海哥更是对自己疼爱有加,他说自己最对他的心情。
心里想着,高兴的心情也溢满了他的脸膛,嘴上不自觉地哼起了二人转小调,搭配上自己有些不稳的脚步,还真象是在唱二人转的步调。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在这宁静的雪路上仿佛是很有穿透力的,一只喜雀从树枝上飞了起来,在他的头上叽叽喳喳地来回地飞了几圈,然后落在附近的屋顶上,冲着太阳叫了几声。
他走着走着,忽听身后有汽笛声,下意识地回过头,看着身后有辆黑色的轿车驶了过来,他站在路边等着汽车开过去,可是那辆轿车却在他的身旁停了下来,紧跟着车窗也摇了下来。
☆、第十章
叶铁站在路边等着轿车过去,但是轿车却在自己身边停了下来,他正在纳闷轿车里的司机是怎么回事呢。一位看样子大约在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从车窗内探出头来向他问道:“你好,请问哪个院子是李凤军村长家?”
“从村东往西数第八个院子就是,但老村长现在可能不在家,上午去乡里开会了。”叶铁见轿车里的人打听军叔家在哪,忙着下意识地告诉他。
那个人说声谢谢,重又摇上了车窗,然后启动轿车向村东头方向驶去。
叶铁望着远去的轿车,脑子里不由得问着自己,这人以前可从未见着过,他找军叔能干什么呢?也没见着军叔有这样的亲戚。他挠了挠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个所以然来。本想去军叔家看看,可是感觉这会头有些昏沉,一阵瞌睡感袭上心头。自己觉得还是回家睡一觉,等晚上去问问军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黑色轿车在李凤军家院门前停了下来,那个问叶铁路的身穿一身深蓝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走到院门近前,发现院门是挂着的,本想拉开门走进去,但是他看到屋子的外门已经上锁了,知道李凤军此时确实不在家。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只点上,慢慢地吸了一口,然后把院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细致地看了一遍,微微的皱了皱眉,然后嘴里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看样子,他不想马上就走,一只烟吸完了,他又点上了第二只,这次可能是因为感觉有些冷了,他坐进了轿车里。不知不觉的二十几分钟过去了,他见椰凤军还没有回来,无奈地摇了摇了头,重新启动轿车向村外缓缓地驶去。
村里的孩子们好奇地跟着追着车,闹哄哄地跑了一段路,直到村口,他们才停下了他们幼稚的身影子。
天阳又快落山了,叶铁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坐起身子望向窗外,发现已是黄昏时分,玉芬正在院子里忙着赶鸭鹅上架。他起身下地,走到屋外问玉芬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干的活,要是没有,他要去军叔家看看。玉芬说就快忙完了,就只差烧火做饭了,不用他干什么。
叶铁来到李凤军家,发现院门半敞开着,知道他这会在家,推开院门走进院子,院子里很静,屋子里也没有动静,这个时候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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