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君荣握住北寒衣的手,眼里一时全是怨毒:“若本王子日后得登帝位,定要杀尽伤你分毫之人!一个也不留!”
“那岂不是暴君?”北寒衣含混不清的笑话着他,意识渐渐远了。
那年司马君荣与北寒衣才不过舞勺之年,正是意气风发情感混沌敏锐的年纪。
而北寒衣一直当那句话是司马君荣一时气话,直到今日,出了徐玟宿这么一出,让他顿时恍然大悟,司马君荣登上帝位一个月后,皇后突然暴病而终。他想,也许皇后之死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原来司马君荣是个暴君。
北寒衣突然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先时只是小声的自嘲般轻笑,而后却是疯癫似的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哭,一边狠狠的颤抖着。
司马君荣被北寒衣古怪的笑声惊醒过来,他伸手压住北寒衣的身体,焦急道:“寒衣,你怎么了?你快清醒清醒!”
“暴君!你是个暴君!”北寒衣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精神透着古怪。只一直叫嚷:“暴君!暴君!你这个暴君!”
司马君荣心里直叫不好,提声道:“杨有福,去把那群庸医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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