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两台新机器。要是那两台机器不见了,我起码损失上百万。
幸好深圳的事办妥当,虽然代价不小,但存在的利润很诱人,总算没白走一趟。
让我不舍得的,是一个叫做花木子的中年。第一天认识他,他tuō_guāng所有,看不出身份。我不知他底细,他轻易让我进入他身体,让我一度轻视他。直至昨晚分手那刻,看他开的是凌志,我判断出他是有身份的人。这给他增分不少。而我们激情,让人越来越难忘怀,时常想起。
回到东莞那夜,我整晚睡不着,工厂的事是原因之一。其二,是我总想着花木子,他会不会在同志会所等我?他会等我多久?他会不会等不到我,就随便找一个人发生关系?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机器被盗的事,当天就找到线索。事情是这样,我工厂的员工跟外面白粉仔串通好,在保安的茶下了安眠药,趁保安熟睡,半夜里他们偷运出去机器。由于新机器体积不庞大,所以不太容易被发现。
不过,他们的作案,还是被厂里睡不着的员工甲发现。员工甲认出是什么人作案,他本来装做没发现,明哲自保,因为干坏事的人很凶,很恶霸。后来,警察说多数内部人做的。我作出了悬赏主意,向我们提供线索的给予一万元奖励。冲着这重酬,员工甲最终向警方提供线索和证据。
派出所扣留了嫌疑人,拷问起来。嫌疑人守口如瓶,一直不肯合作。后来也不知道警察用了什么方法。同伙的,他们承认作案事实,并他们说出事情来龙去脉。
接下来,警方全力去追查被盗的机器。因为托时间太长,机器估计已运到海南,甚至可能早交易掉。
最近,我真是事事不顺心,脾气又臭又暴躁。在家里,我摔坏了不少东西来发泄。老婆孩子都躲着我,搬到茶山跟我父母去住。我事业上的事,我妻子和父母从不过问。我也很少讲及,有压力都自己去承担。
在东莞,对于本地人,偶然在外面fēng_liú,不等同他就是个坏男人。而我又是个商人,去桑拿和夜总会招呼客人,这是寻常事。所以,妻子对我在外fēng_liú,尺度放得比较宽。她只要求我不要包二奶,不动真情,不染性病,则满意。结婚之后,我一直做到。但也许因为她的纵容,我对qíng_sè,容易迷茫和失控。
不过我除了花心,对家庭还是尽心尽责。这些年,家人都过上好日子,他们悠闲自得,想做什么,我都能给予经济支持。同时,他们对我事业上繁琐的事,实行不插手政策。
机器丢了两天,我苦等消息,可还是没找到。我情绪很低落,整天没吃东西。好朋友见我这样,叫我出去散散心,不要拖垮自己。他们都督促我离开工厂去散散心,他们的心意让我不好呆下去。
于是,我忧心忡忡地离开工厂,回到东城。
当我来到东六路,我没想,就停车来到秦轩的店。我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来了。突然,觉得这个小屋子很亲切。
小侄跟老秦一见我来,欢喜得很,殷勤招待我。我心情还是很差,精神萎靡,低着头走路。老秦的店客人不多,就两个小青年在吃东西。
“想吃什么,大哥?”小侄对我称呼,从老板改口为大哥。
“随便。”
“去弄个猪脚粉,多放牛腩,再拿个茶树菇排骨汤来。”老秦在我对面坐下,给小侄下命令。看他样子,猜到他对我有很多话要说:
“你很久没来了,最近工作挺忙的吧?”
“是,很忙。”我抬起头,看着秦轩,他也正看着我。他这模样,说实在比花木子萌多了。看着他,让我精神振作不少。
“你工厂没什么事吧?”
“别提了,倒霉透了,损失了不少钱。”
“噢!这样。”老秦跟着我,突然就消沉。
老秦没再说话,此时他理解我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秦轩放我一个人冷静,悄悄地给我送食物。我吃了一小部分,就吃不下。
我罢手不吃,此时店里就我跟老秦在,小侄回内屋玩电脑去。老秦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路面,给我露出一个深沉的背。我走了过去,拍拍他肩膀说:
“老秦,陪我出去兜兜风,可以吗?”
“好呀!”他兴高采烈,露出可爱的笑容。
老秦给小侄交代一番,换了比较体面的衣服,急急忙忙上了我的车。
我开了一会车,也不知道去那,秦轩也没问。
“老秦,想去哪里走走。”我问。
“我听你的,去哪都行。”
“那去公园吧,我好几年没去过公园。”
“好呀,你喜欢就行。”老秦总保持乐观。
我们来到了人民公园。这个又破又旧的公园,很快就逛完。老秦见我不说话,他也没主动搭讪。没多久,我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吧,他说了一声好。
“老秦,去我家吧,感不感兴趣?”在车上,我突然有了主意。
“可以呀,让我见识一下你家。要不要我给你做饭,我看你没吃多少东西。”
“好。”
反正老婆孩子不在身边,让老秦在我身边给我做一顿饭,也是种精神安慰。我想想,来了精神。
我们先到市场买菜,到了市场,老秦说市场脏,他自己一人下去就可以了。我同意,当给他取钱时,他推了推我的手,说:“要是当我是朋友,就别跟我斤斤计较,我身上有钱。”说完,他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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