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体验。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紧张的很,据说那个效果睡一个晚上就能体现出来,我真担心到时候一照镜子,自己脸上全是草莓籽什么的……我晃了晃脑袋停止这种可怕的幻想,拿手摸了摸脸——还好,是平的。
总之,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后,我认命地走进厕所,先闭着眼拿凉水洗了把脸,振奋精神后朝着镜子一看——我呆住了。
这果断不科学!!!
这个唇红齿白娇俏的跟娘们一样的人是谁?!!
我他妈的都四十岁的人了给我整出一张二十多岁小青年的脸……你们确定是给我做了实验而不是整容了?!!
事实上,他们还真没有给我整容,这张细皮嫩肉的脸除了过嫩一点之外,无论是细节还是棱角都是我自己的脸无误。
这时我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老茧也少了很多,一双本该粗糙布满死皮的手也变得好像总裁那样白嫩嫩的。我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不会是给我返老还童了吧?
我迅速拨打电话给白大褂,他告诉我,这种第二阶段的实验会让人体自动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但这只是临时的,如果需要维持这种状态,还需要定期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呵护和保养。
去他娘的保养呵护!我又不是女人!
我怒摔电话,让我顶着这么一副皮肉怎么去干活?搬搬扛扛一会儿就得弄得满手是伤了吧?把我那手刀枪不入的茧子还来!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怎么出去见人,保密协议里写了,叫我不能跟人透露实验内容。这种一夜之间的诡异变化除了科学就只剩下玄幻可以解释了好吗?
难道要我腆着脸告诉人家,兄弟我修仙了?
真是见鬼了。
更加让我纠结的是,白大褂告诉我五十万已经到帐了,不出门的话。我要怎么把钱送到我爸妈手里。
想到这里,我就崩溃的想撞墙。
这时,忽然有人敲我的门。
我隔着门问,“谁?”
老王的声音传来,“是我,老王。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
老王是我在这个城市里还算可靠的朋友,况且那场研究实验也是他给我介绍的。
于是我像找到救星一样马上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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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老王撒谎道:“没错,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原谅我吧小山,现在只能拿你来蒙混过关了。
老王很奇怪,“徐山呢?昨儿个他还打电话找我借钱,我专门凑了五千块今天早上没吃饭就赶过来。”
我支支吾吾地道:“我哥他……他回老家去了!我妹得了白血病,他回去照顾她。”
没想到老王更奇怪了,“你哥回去了,那你来干什么?”
我说:“他忘了带存折!我回来帮他拿!”
这个临时编出来的理由怎么想怎么不合理,我赶紧告诉他我哥已经把钱凑齐了,我也马上就要走了,所以不送。
打发走了老王,我赶紧拿着存折出去找银行汇款。
反正遇到熟人告诉他们我是我弟就成了。
事实证明我一直都在想得很美,就在我把钱汇好,从银行大门走出来之后,忽然被人拉住,一回头,总裁惊愕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这家伙无疑是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此时此刻,我发挥了我生平最好的演技,用一种完全就是看见陌生人的表情,莫名其妙的问,“先生你干什么?”见鬼,怎么又碰到他了。
总裁只一瞬间,就收起了表情,显得非常镇定,“你是……徐山?”
我忙道:“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
总裁默念了两遍我的名字,扬起一张娴熟亲切地笑脸,“徐小山是吗,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叫周毅。”
呸!谁是你朋友。
心里这么想,我嘴上却说,“真的吗,想不到我哥在城里还有这样的朋友……”
周毅说:“不介意的话,一起吃顿饭?”
我很介意!“不用了,我不饿……”话音刚落,我的肚子就非常不知趣地叫了起来。
尴尬地冲他笑笑,周毅一脸忍笑地对我说:“看来徐先生还是很饿的,就近找一家餐厅,我请客。”
这还真是盛情难却,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跟他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来这货笑起来怎么这么像大尾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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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带我去吃了一种地道的四川风味美食——麻辣火锅!
当那些侍应将一碗碗火红火红地辣椒端上桌时,我淡定地放下了筷子,“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我对辣椒过敏。”
“没关系,这半边是没有辣椒的。”
“……不好意思周先生,我对火锅过敏。”
说完这句话我就想用头撞桌子。
“原来如此,那我让他们上点其他的小菜。”我刚要舒一口气,总裁却道,“我们喝点酒怎么样?徐先生可不要告诉我你对酒也过敏。”
我把正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给我上了一整排的红星二锅头。
“……”
还他妈是五十六度的!!
靠,谁怕谁啊!老子想当初在大排档可是跟人红白黄兑着喝的!(不要纠结为什么大排档有红……)
心说反正自己喝酒出的汗不多,我硬着头皮跟他干起来。
经此一役,我得到了一个教训,绝对不能跟知识分子拼酒喝。
他们总能变着法忽悠你喝下大量的酒,同时巧妙地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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