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开口了:“吵吵什麽?”
谨远赶快对著子林抱拳弯腰:“那个,子林将军,他想跟您讲条件,问射的好能不能给他换点儿好菜吃。”
子林转头就怒斥陈涛:“你怎麽那麽多事!当初没杀了你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没跟你算践踏兵营的老账就不错了!再多嘴,就让你三天起不来床!”
谨远非常得意的对著陈涛翻译完了这段话。陈涛更是摸著马鬃沈默不语了。是啊,这里的人向来都没把自己当过自己人,而自己也向来都没想真正的融入他们的群体中。但愿这是一个噩梦吧。噩梦啊。你快醒来吧。
前生为妾82(比武场上我为王)
过了一会儿,子林上场了。陈涛看著他不算太出类拔萃的表现,著实的鄙视了他一顿。哼,享受著国家那麽好的粮饷,官居如此的高位,竟然还这麽草包饭袋的,怪不得当chū_yè袭的那晚,跟兄弟们能如入无人之境的。强烈鄙视之。
现在场上骑射成绩最好的是一个穿朱红色锦袍的人。他得意洋洋的坐在马上,享受著周围一干人等的贺喜和阿谀奉承。
陈涛看著看著都有点儿觉得困了,他伏在马鞍上,打著呵欠等著轮到自己上场。上完场就没我的事儿了吧?没事就太好了。看来今天教军场也就是给这群乌合之众相互比试用了。等我下场了就去找个角落好好的睡上他一觉。哎,没劲没劲。
终於,在陈涛快睡著的时候,谨远使劲的拉了他一把:“快点儿!该你了!”
陈涛一下就精神了起来。谨远指著前方空地的入口方向说:“从那里骑马过去,射那十个靶子。我到对面等你,那边要下马再射。”
陈涛赶快把自己惯用的硬弓牢牢的握在手里,然後一下从背後的箭壶里拔出来三只箭。这回的三支箭可不是连发的,是准备一支接一支射出去的,这样的射法叫连珠射,可以省去拔箭带来的慌乱,节省更多的时间瞄准箭靶。
胭脂马四腿的交替频率极高,没一会儿,陈涛已经路过了第一个箭靶。陈涛屏气凝神的在马上扭过上身,稳稳的算好提前量,一支接一支的把箭准准的射向了箭靶。
等胭脂马飞速的越过十个箭靶後,场上的人都有点儿傻掉了。陈涛射完在教军场的另一侧,勒著胭脂马盘旋的等著自己的结果。
验靶官不断的曝出:“一靶,正中红心!二靶,正中红心。。。”
陈涛虽然 听不懂他们在喊什麽,但看看箭靶,也知道自己大获全胜了。哼哼,爽啊,子林,你看见没有?我比你强!那点儿技术吧,还当什麽将军?真是浪费了官职啊,太他妈的浪费了。
陈涛头都没回的驱动胭脂马去找那边静靶场的谨远。谨远看见他来了,赶快让他下马站在白线後方再连续射出十箭。
陈涛因为刚才的完胜,心里别提多美了,状态好,发挥的就更好,十只箭几乎都攒射到了靶心的正中央。看的周围的观者都是一片大大的哗然。陈涛心里这个侥幸,平时都没射到这麽好的成绩,今天真是老天有眼,让我露脸了。高兴之余,他都忘了要求加菜被挫的事儿了。
本以为,射完这些箭就完事了。陈涛刚翻身上马,高高兴兴的催马回帐篷睡觉。谨远一把就拉住了他的马缰绳:“等等!干什麽去!还有下面的比武呢!”
陈涛当时就有点儿不耐烦了。干什麽?什麽比武,操的,老子平时练得还不够?非得跟这些王八蛋斗个你死我活?但是看谨远的严肃样子,估计不去回去肯定又得受折磨。哎!!!算了,把他们都打倒吧!
陈涛跟著谨远走到了另一块场地,那里的武将正在骑马用长矛扎著一排木人头顶的木质方板。有的人手重的,木片和木人一起被挑翻,喝彩声,惋惜声此起彼伏。
谨远对陈涛说:“看见没有?那六个木人?头顶的方板,你用枪把方板扎落,必须一枪,木人倒了你就输了。那边念你名了,赶快去。”
陈涛闻言,赶快双腿一夹胭脂马。胭脂马如飞似地奔到了木人身边,陈涛挺起手中刚换上的重约八斤的铁枪一刺,方板飘然落地,木人岿然不动。陈涛毫不耽搁的催马,一气呵成的挑落了剩下五个木人头顶的方板。
催马回到谨远的身边时,谨远又罗嗦的要死让他去翘关。所谓的翘关也是武状元的一个科考项目,关就是城门上用的长门栓,比赛要求翘关者单手持住门栓的一端,握处约在门栓一端的一尺以内,然後平端起来,要求平端必须十次。
陈涛也照做了,但是很明显最後两次有些勉强。做完了他使劲的抖著手腕揉著手,太重了太重了,手都快累抽筋了。赶快揉。
接下来就是最後一项的负重,要求应试者背著一百七十多斤重的磨盘必须行走二十步。磨盘一压上陈涛的後背,陈涛就有点儿双脚往地下陷了。他吃力的背著这死重的磨盘,走了二十一步,就把磨盘扔在了一旁。
因为听说这是最後一项,陈涛扔掉磨盘以後舒适无比的对著天空长吐了一口恶气。呼~~~~终於不再折腾我了。好爽~~~
陈涛也不搭理旁边的谨远,骑马就往回走。谨远赶快上来阻拦:“哎!等等!等等!你还得口试!你还得口试!”
陈涛不耐烦的使劲一推他:“什麽玩意儿!还要干什麽!”
谨远一改刚才骄横的态度,对陈涛挤出来笑脸的说:“那边的人要口试你,你相当头一名还得去回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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