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袁成才会做的,现在袁成表面对自己服从,内心里怕是要恨死自己了,这样的关心对现在的他,宝贵如珠玉。
纳多的眼睛更加亮了,在黑暗的夜里好像能照明一样,袁成觉得自己的表情被对方看得真切,他有种被穿透的错觉。
纳多拿着杯子没有喝,袁成问,“怎么,凉了么?”
纳多摇摇头,仰头把牛奶喝了干净,他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走了两步忽然倒在了床上。
袁成心跳慢了半拍,回过神他立刻奔到对方身边,把对方抱到自己怀里,急声唤道,“你怎么了,快醒醒?”
见对方毫无反应,他彻底慌了,在桌子上找了半天才想起来电话线被掐断了,光着脚就要跑出去喊人。
他刚下床,就被一股力量拉到了床上,接着一张含笑的脸凑上来,他愣住了,对方借机亲在他嘴唇上,慢慢撬开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袁成感到对方渡给他一股水,舌头相碰能尝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他想吐出来,对方却把他摁得结实,舌头在他口腔里翻搅,时而舔舔他的牙齿,时而含住他的舌头掠夺一番。
他挣扎地稍稍激烈,对方就会把舌头掳到他的嘴巴里,两排牙齿威胁着他,舌头死死缠住他的,就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每一次都擦过他敏感的舌尖,带起他一阵战栗。
袁成只能张开嘴,一道乳白色的□□从他嘴角缓缓流下,纳多看着他的嘴角,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暗了暗。
感觉到下身抵着自己的东西,袁成挣扎起来,推开对方,他拿起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擦掉嘴角的牛奶,他忍不住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好好的睡觉不行么,为什么吓我?”
纳多笑了,本来还只是笑,后来越笑脸上的神色越凶,袁成在他仿似看透一切的眼神下,心里震颤了一下,脸上却没有表情。
纳多见袁成别过头,收回了自己诡异的眼神,走到袁成身边,他想扒开被子抱住袁成,但对方很不情愿,他只好停下,连着被子一起抱住袁成,忽然想到他们这样很像一对生气的小夫妻,他眼底的怒气烟消云散,嘴角的笑却是怎么都止不住,哥哥就像恼了丈夫的妻子一样,不让他抱,但他偏要抱,哥哥是他的。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最后还是纳多叹了口气,最先认输,“我刚才还以为你又要离开我了,哥哥,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
袁成终于看向他,这次他终于看清了哥哥眼底的神情,哥哥果然是关心自己的,就算生气自己把他带到这里来,他还是不能不关心自己。想到这,他心里酸酸甜甜的,把袁成抱得更紧,一股情绪却更深得涌了上来,“哥哥,刚才我从房间里找到了一些药丸,安眠药开了就要吃掉,你留着是要给谁吃?”
袁成的身子一震,纳多感受到,嘴里发出一丝轻笑,他忽然就贴在袁成的身上,像是完全放松,没了骨头一样。
袁成不得不支撑他,扭头问,“你又要做什么?”
纳多盯着哥哥的脸,看着他挺翘的鼻子,好像能勾到他心尖一样,怎么都看不够,眼睛就像外面漆黑的夜色一样,聚着满天的寒星,他不敢看,怕会迷失在里面,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闭上眼,把袁成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用一种说遗言一样的姿态说,“哥哥,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想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抗,但是如果你要离开我,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袁成没有说话,纳多也没有再说什么,今天的情事维持着和平的表像,只是一个人倒了牛奶,一个人喝了牛奶,但他们内心都明白这件事的真相。
袁成对这次的试探失败,没有多少失望,他本来就没打算用安眠药逃走,纳多出乎他意料太多,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全然交付的样子,但一旦触及到某些底线,对方就露出了饿狼一样的表情,把他捕回来的同时,还会把他弄得狼狈又羞耻,但对他更多的是恐吓,却没有真正伤害过他,这也是他一直不能下定决心离开的原因。
纳多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现在他们在这个隔绝的海岛上,过着日初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但劳作的一直都是纳多,至于袁成,纳多连渔网都不让他碰,说是有腥味,自己却经常跟着渔船出去,晚上就带回新鲜的海鱼给袁成煮汤喝。
从去鳞到熬汤都是他一手包办,袁成出门他都觉得会晒到对方,每次都把对方推到屋里,给对方做杯酸梅汁,见对方脸上的汗被镇下去了,才擦着汗去厨房接着做鱼。
这几天他看袁成心情不愉快,就想弄点新鲜东西讨他欢心,“你想不想吃苏眉,这种深海鱼比较有营养价值,吃了应该能给你补补,你脸色比以前差多了。”
袁成不在意地应了一声,等他走了就立刻精神起来。他才来了半个月,就胖了三斤多,他觉得对方是想通过这个方法坏他的演艺之路,他每次都只能等对方不在家,才能在屋里做一些运动,幸好运动器械还是有的。
他大汗淋漓了一场之后,忽然发现门外的保镖没有了,他试探着走大门,居然没有人拦他。奔出大门之后,他一路狂奔,但离跑出玫瑰花园还要一段距离,他沐浴着外面的阳光,灼热的感觉让他麻木的神经变得刺痛而舒服,周身能感觉到风沿着自己打转,叶子哗啦啦落了他一身,这是久违的自然气息,他一点也不想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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