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急着找这个女人,连一会都不愿为自己耽误。
等到看不到袁成,他差点没把钱撕个稀巴烂,可想到是哥哥抛头露面才赚到的,又舍不得扔掉,握紧拳头,他对着甘茜所在的房间做出了开枪的手势。
他不管甘茜还是张茜,只要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袁成不知道对方钻了牛角尖,他折返那间房间门口,他原本担心里面的人会察觉到刚才的争执,但他显然低估了两人*的热度,听声音正是如火如荼。
谢依依等着灌甘茜酒,发现对方尿遁,就开始挨个包厢找人,直到她拉开了一道门,看清里面交缠在一起的人,她瞳孔猛地一缩,张开嘴就要叫出来。
黑暗里一双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隔壁包间。她竭力挣扎,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茶叶味,尤其那种触感让她安心,她回忆了一下,确定对方身份后松开了手,任对方像拖死猪一样拖进包厢,在听到对方抱怨有点重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到隔壁包间的事情,她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担忧地说,“导演被甘茜拖到床上了,我们不能看他被算计啊。”
袁成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说,“相信我,一个男人在酒醉的情况下还能爬上床,就代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后说不知道的,都是后悔了。”
谢依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就看着甘茜傍上导演?”
“他们你有情我有意的,就算你这次阻止了,还能每次都出现么,不如静待发展,也算是掌握了先机。”
谢依依听着袁成给她细细分析,就像一台电脑把两人的信息网罗得井井有条,一眼就能看出最佳方案。她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只想着,有袁成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屋外人来来往往,两人都累了一天,不想再去安排其他房间,谢依依心里坦荡,索性就在屋里睡了,一点也不介意这是袁成的房间,袁成一个男人,自然不会矫情,让对方尴尬。
与隔壁房间的*火热不同,两人躺在一张大床上,气氛就像老友。谢依依细细打量着袁成的容貌,鼻梁高挺显得正直可靠,深邃的眼神又说明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种人怎么看也不会是那种滥好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照顾,她可不觉得是自己魅力大,如果说魅力,她或许还比不上对方呢,整天把剧组的小姑娘们迷的团团转,洗个脸给他拍出浴照,就连打个喷嚏也要录像留着欣赏,拍到痴迷的时候,连男朋友的电话也挂断,生怕误了拍帅哥。
她喝的酒不少,后劲上来起了一头汗,忽然额头一湿,原来是袁成用湿毛巾擦她额头,她凑近打量着袁成,一眼就被他抿紧的嘴角吸引了,男人认真的模样真的很让人沉醉,被他这么认真地看着,就会有种被爱到天荒地老的感觉。不得不说,就算是博览帅哥的她,有时候也为袁成举手投足表现出的魅力心折。这样的一个男人,她何德何能让对方体贴照料,她可不信什么祖上积德的事。
谢依依不像那些花花肠子有十八弯的圈里人,她有疑惑就直接问了。
袁成听了一愣,复杂得看了谢依依一眼,要把真相告诉她么。且不说,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谁信,更何况他连纳多都没说,谢依依虽然对他有恩,但这不属于报恩的范畴,谢依依在他心里也比不上纳多。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护身符,谢依依看了一眼,就觉得莫名熟悉,接过来放手心里,“这个好眼熟。”
“这是你的啊。”
谢依依摸摸口袋,不好意思地笑了,咧出一嘴白牙,她感激地说,“谢谢你啊。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了,绝对不能离身,死了都要带进坟里。”
袁成眼神一暗,谢依依上辈子对他真是极好,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他。他心里感怀,对谢依依的神色更柔和了,“那你要把它收好了,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谢依依看他一副严肃的模样,以为他要讲什么大事,把耳朵凑上去听。
“我其实是一只成精的护身符,这是我的本体,上辈子你与它有恩,我是来报恩的,所以你一定不要丢掉它,不然我就会消失。”
谢依依愣了一下,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笑死我了,我第一次听说有护身符精。”
她脸上不信,但把护身符握得更紧了,她活的很随性,别人对她好,她就受着,反正她心里知道对方是不会害她的。
如果对方真是只妖精,来夺她的寿命,她也心甘情愿奉上,她的这条命是袁成给的,她永远都记得。
袁成第二天一早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乱成一团,桌上杯盘狼藉,一杯泡面只吃了一半,苍蝇满天飞。地上丢着生活垃圾,只扫到玄关,却没有放在垃圾袋,袁成进门差点踩一鞋的泥。
他从这些古怪的状况里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推开纳多卧室的门,书桌前没人,他以为对方没在卧室,去房屋里巡视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按理说大早上这只勤劳小蜜蜂该在做饭了。
他还专门空着肚子回来吃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去了厨房,锅里空空,地上的一滩血刺痛了他眼睛。
纳多出事了!脑海里炸开这个念头,他扔下锅,跑到对方卧室,这才发现对方窝在厚被子里,天热得他都想泡冷水澡了,对方却夸张得盖着被子还在发抖,他知道不对劲,把人拉出来,只碰到额头就吓了他一跳,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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