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端着清高劲儿装什么。
反正我就要庸俗自私的活下去,谁也管不着我,谁也制不住我,我只管自己开心。
本来提早去超市买了一大袋零食,什么饼干鸡腿果冻统统都有,结果现在没胃口,又无聊,我吃完薯片就开始看书。
书还是必要的,我没钱没势,还不到创业的火候,还是庸俗的相信一下什么知识改变命运好了。
看完一个小时书,电视台上在演小品,我就盯着看,看着也没觉得有趣,只觉得困,左右看看,连个抱枕也没有,只能伸个懒腰,走到阳台上去。
我趴在围栏上,看到楼下有几个小屁孩拿着条状的东西,火一点就烧起来,他们拿着绕圈圈,咯吱咯吱笑,像是很高兴的样子。
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就这么个破玩意儿。
我想着,好像一下子想起来小的时候我也喜欢玩这个,不过那时候我胆子小,有什么话都不敢说,就偷偷教唆白清歌,让他跟老爸老妈说。也不知道这么回事,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如,敏锐到悲哀。
后来白清歌还真的得到了允许,在老爸赌博老妈也不顾家的家庭背景下,那可是个难得的事情,估计白清歌也是靠着一张挤蜜的嘴巴。总之呢,我玩的不太高兴,心不在焉的,总在想如果换了我自己去说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而白清歌,他反而比我更加开心投入。
如果换了我,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还是不知道。
好歹是有进步的,我不会再去想这样愚蠢的问题。
楼下小孩还跑来跑去的,我一时兴起,兜上钥匙和钱包也跑下去,买了两大包这玩意来玩。一堆小屁孩手里只拿着三两根,也跟着围过来,我对他们过家家似的玩法没兴趣,我一把抓出二三十条,打个结,盘在一起。
“这样太多了,不行的!”一个小男孩插话。
我没理他。
“这样会把地烧坏掉的!”他又正义凛然的说。
我逗他:“这样才好玩知道不?”
几个小不点都看着我。
“给你们试试看,怎么样?”我后退一步。
那个正义小屁孩说话了:“我来。”
他小心翼翼的点燃自己手上的一根,然后去碰拿一团,一瞬间,火焰冒了上来,热烈剧烈。
他吓蒙了,差点哭出来。
我哈哈大笑。
他们一窝蜂的就跑了。
“不要和他一起玩,他这么坏。”
“我们走。”
我挑眉,继续抓出一团,自个儿玩。
火花在漆黑的夜幕中熠熠闪光,一瞬而逝,橘黄色的微弱的光打在我的脸上。
看吧,我都恶劣到连小孩都不愿和我一块儿玩的地步了。
完事,上楼,继续对着电视机发呆,上头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红艳艳的一片,看的人发闷。
手边还一大袋零食吃不完,我拎着袋子搬张椅子坐到阳台去,看天边红红绿绿的烟火,看再暗淡的星星。
楼下那几个小孩还在玩。
瞥一眼吃不完的零食,我站起来,朝楼下丢了一包薯片。
我技术好,薯片就丢在那堆孩子旁边,他们兴奋的捡起薯片,抬头看到我,又显出害怕警惕的样子。
我挑着东西往下丢,他们呆站一会儿之后就去捡,直到我不丢了,他们也就回去继续玩了,不过每个人手上都拿着点东西。
也不说谢谢,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支着下巴看他们无聊的跑来跑去,手拉手绕圈圈。
还真是快乐。
不如分一点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你,我
在交给我钥匙的时候,陈浩一说的清清楚楚:过年房子里没人,起码要年后十来天他室友才会回来。
结果我在大年初五就撞见了室友。
陈浩一还真是出乎意料的不可靠!
我看了看乱糟糟不亚于陈浩一房间程度的客厅,虽然我这个人没品,脸还是在的,原本想在离开前一天再打扫省事又实在,谁知道似乎有洁癖的室友会提前这么久回来。
“…”我无话可说。
室友对我笑,他每次都是笑,活像班主任似的,自顾自脱了大衣挂着,问我:“吃饭了没?”
我点一下头,捡起丢在桌上的饼干包装袋往垃圾桶里丢。
他看见我动作,不在意的说道:“我来收拾就行了。”
真是天生的保姆操劳命。
我也就真的坐下来,看他熟练的连带厨房也处理一番,又下楼去倒垃圾,上来时手上改提着两大包粉干和一袋子鸡蛋。
垃圾变粮食哦。
我好奇的瞥一眼,也不知道这人还能干出什么贤惠事来。
他扬了扬手中的袋子,笑容里带点不好意思:“家里的土特产,我妈非让我带上。”
哦。
还是个乖宝宝咧。
说老实话,对待这种人,我不屑: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傻乎乎的做老好人,可能相信什么好人有好报的。瞧这室友把,穿的体面,肯定也有个体面的好工作,人模人样的,又好心肠,还是爸爸妈妈心头的乖小孩。
啧,真是跟我截然相反的人生。
我挪了挪身体,躺在沙发上,昨晚打游戏通宵,本来指望吃点东西再睡,现在看来我还是倒头大睡好了。
我可没兴趣继续和中国好室友进行这傻乎乎的沟通,浪费时间感情和精力。
闭上眼,睡大觉。
就是在黑压下来的一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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