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男人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可是那鬼把他的身体卡在座椅之间,大腿又是极力地张开着,顿时放松了他的产道。
那鬼说:“可以用力了。”
紧接着男人的肚子似乎听到指令一般疯狂地收缩起来。
“啊--!”
男人抓住那鬼的手,又抓住一边的拉环,在狭窄局促的出租车后座上,猛然挺起上身推着腹中的胎儿向下坠去。
“好痛、呼、呼……”
男人连声叫着痛,又快速地喘着气。那鬼把手伸到他腿间,没有摸到孩子的头,又说:“再来一次。别着急。”他用另一只手抚着男人的头,拇指在男人额上轻轻摩挲着。
“别叫出来,憋住劲,很快就下来了。”
男人这下有了把握,深吸了口气,趁着肚子又开始发硬,便紧绷着身体憋足了力气发出闷闷的一阵嗯响。
“不、不行!”他忽然伸手抓住那鬼的手,“要掉出来!呜--!”
那鬼忙说:“我接着我接着,不会掉下来的。”
男人又哭着喘着用力了一阵,却开始叫着:“我不生了……我不能在这里生!车里太脏了!我不能在这里生!”
那鬼就揉着他的肚子,顺着这高耸的肚子的弧度一下一下地给男人捋着,还说着:“一下就出来了,别怕。一下就出来了。”
男人便涨红了脸色,身体深陷入座位里,挺起高隆而又下坠的肚子,把一股劲憋在喉咙里,怎么都叫不出来。反复了几阵之后,忽然一股水流声从他身下响起,那鬼的手也顺势一伸,接住从男人腿间滑落的胎儿。男人的肚子也忽然瘪了下去。
男人放缓了呼吸,慢慢地喘着气,伸手接住孩子,放在自己松软的肚皮上。当然,这胎儿还是浑身冰冷没有气息的,蜷缩着小身子躺在男人肚皮上。
男人却欣慰地抚摸着婴儿的小身子,慢慢地喘着气,脸上露出一阵笑容。
“是女儿。”男人说。
那鬼也伸手过来,摸了摸男人刚刚生下的女儿,轻声说:“又回去了。”
男人便看见这孩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又渐渐地隆起。
“又要再生一次……”男人有些无奈地摸着自己刚刚长到小皮球那么大的肚子,“下次能不能就生一次?”
那鬼笑了笑,拉起男人的裤子,说:“下回少说也要生个两回。”
他扶起男人的身体,看见男人的肚子又回到圆滚滚的状态,又帮男人把裤子系上。男人呼呼地喘着气,感受着腹部再次变沉变重,又一次被撑开的肌肉与皮肤都在隐隐胀痛着。
等到车子启动的时候,司机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大肚子的男人已经躺在他丈夫怀里睡着了。
半小时后,男人拉着行李箱进了检票口,在列车上找到了位置坐下,他身旁的那个位置仍然是空的,随即有个男人从厕所里走出来坐在他的身边。
等到下了列车,有人看见这个男人挺着肚子喘得非常厉害,他甚至站不稳向前跌了一步,好险有个男人过来把他扶住了。而扶住他的那个男人就是刚刚列车里坐在他身边的男人。
后来,开船的年轻男人听到那阵痛苦的哭喊声终于停下,他转头望去,看见那两个家伙正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一脸幸福。那鬼还亲着男人的脸,在他耳边呢喃着什么。
年轻男人撇了撇嘴,低头看去,就见男人的脚边流出一大摊水渍和血迹。他无奈地转头回来,习惯性地抽出烟放在嘴里,那烟卷却忽然从他口中落下来,拐了个弯飞进了海中。
年轻男人忽然朝着一旁瞪起眼睛,他咒骂了几声,伸手拿过一旁的香烟塞进抽屉里。
空气里渐渐传来一股冷意,一张凳子被慢慢地拖到那男人身边,随即那股冷意蔓延到正在开船的年轻男人的腰间。
等男人一家五口再次上来渡轮的二层时,男人看见那年轻男人站在窗边,嘴里咬着根牙签,而腹部已经高高地隆起了。一个长发男人站在年轻男人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扯着年轻男人腰后的衣服轻轻晃着,明明身量比对方还高,嘴里却还发出一阵阵嗯嗯的、带转弯儿的撒娇声。
男人转过头来,走到抱着女儿的家伙身边,伸手小心地指了指窗边的两人。
那鬼看了看,在男人耳边悄声说:“小鬼。缠上他了。”
男人疑惑道:“小鬼?几岁了?”
那鬼想了想,说:“四五十岁吧。”
男人吓了一跳,低声叫道:“那还小!”
那鬼便笑说:“死的时候小,而且比起开船的家伙,更是小。”
果然,男人看见那年轻男人转身摸了摸那小鬼的脑袋,就听那小鬼嘿嘿笑着,抱住年轻男人,双手环抱着对方的小肚子,还叫着:“要亲亲~要亲亲嘛~”
“呀,可怕。”男人忽然做了这个感叹。
那鬼瞧了他一眼,说:“什么好怕的?”
男人说:“四五十岁了,还卖萌。而且这小道士,竟然还肯给小鬼生孩子,这小鬼不怕他那把剑吗?可怕!对了,”他忽然想到什么,转头看着那鬼。
“怎么了?”那鬼看了看趴在窗边看海的一双儿女,又把怀里小女儿嘴边的口水擦了擦。
“那你几岁了?一百多岁的老妖精?”
“唔,记不清了呢。”
“骗人精,这会记不清楚?”
“唔,随你想。”
这时渡轮要开动了,船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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