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出去?!就这样光着,赤身luǒ_tǐ的出去?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有自尊的,尊严何在啊!
犹豫之际,忽然想起幼年时所说的话。
“我要你做我的兵器,在梵城夺位时助我一臂之力!”
哼。我活着可不是为了维护尊严!况且那个诺言还没有兑现呢。
我承诺的!
四肢着地慢慢地爬过去,俯身双唇轻触鞋面。
足尖之吻,代表:“臣服”。
“墨墨,不后悔。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绝——肆
绝——肆
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家具,宽敞、明亮的室内。
这个让自己两年夜夜守护的房间,还是头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到这里。
不。应该说两天来就没离开过,那密室就在这房子下面。在阳光下看看这已不能再熟悉的房子,发现这里不像自己所熟知的。这里温暖、清新淡雅且充满阳光。
好想永远暴露在这阳光下,不被黑暗所食。
白衣男子正坐在窗棂前悠闲的托着茶杯品味着上好的清名,若有所思的看着趴伏在地上闭目享受日光浴的人。
这个人,真的像是小狗一样伏在地上,□□。浑身□□,还如此安逸就不觉得羞耻吗?
清宁英澈拿着茶杯的托盘在手里来回转了两圈,细细看着瓷盘上的青花。突然手腕施力将瓷盘直直向非忆墨身后的墙面砸去,在触碰墙面的同时“啪”的应声碎裂。掉下的碎片完完整整的落在了墙面下这具□□且毫无防备的身体上,有的甚至直接刺入皮肤,鲜红的血珠从瓷片与皮肉间挤出顺着光滑的背部蜿蜒而下,而被碎瓷砸中的人只是抬头看看坐在窗棂前喝茶的男子就又趴了回去,对背部的伤仿若无知无觉。
清宁英澈拿过桌子上的半碟糕点走到非忆墨面前蹲下来,将瓷盘放在非忆墨眼前的地面上。
非忆墨伸伸脖子靠近瓷盘,刚张嘴就听到……
“你不怕死。”
“怕。”
“呵呵。你在那里说出那些话的同时就知道,活着、会生不如死。”说着,清宁英澈把非忆墨拽起来,将连带着丝丝鲜血的残片从背部慢慢剥离。又拿起一块稍大一点的碎片在手里把玩,慢慢地伸手在非忆墨细嫩、光滑的锁骨上轻轻摩擦,然后毫不留情地刺下去向下滑动,咬牙切齿道:“这哪是怕死,分明是找死!”
“……。嗯。主人说的是。”非忆墨半合着眼没有丝毫反抗的跪坐着,任由眼前人将自己的皮肉划开,鲜血直流。
清宁英澈气愤的站起身来一脚向非忆墨踹了过去,因气愤力道里也含了些许内力,整个将人踹飞出去又被连接于脖颈与地面的铁链生生止住。
“呜呜~呜~呕……”非忆墨在地上痛苦的卷曲着身体,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而后呕出了一大滩的鲜血。
这个举动倒是让施暴人一愣。
这个人没有用内力护体。
他竟然敢!
“真是不知死活啊,墨墨。”清宁英澈站在原地俯视着,还在艰难喘息的人。而后慢慢走到窗前椅子上坐下,在衣袖内细细翻找,摸出一个黑色瓷瓶来,微微笑笑。
“过来。”清宁英澈看着喘息稍平的非忆墨指指自己脚前的位置。非忆墨有些许艰难的撑起身子,朝清宁英澈所指的方向慢慢爬过去。清宁英澈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在爬之前,深深地吸了口气。在爬到一半就听到“哐啷”一声,锁链长度不够。
“过来。”清宁英澈像是没看到似的,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非忆墨看了看清宁英澈,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锁链,蹙了蹙眉又看了看清宁英澈。然后挺着身子开始往清宁英澈的方向硬扯。刚刚被踢飞的时候就是让颈环生生拉回来的,现在如此生拉硬拽,脖子上的皮肉像是被磨成肉酱,一片滚烫。可是再怎么用力挣扎,把铁链震得“哗啦”作响,也都是无用功,身体不可能向前移动半分。就在非忆墨带着“呜咽”声狂躁地伸手去拉扯时,清宁英澈起身走了过来。
清宁英澈站在非忆墨身前自上而下的看着。非忆墨不再挣扎,静静地跪坐着,等着眼前人的发落。
清宁英澈俯视着非忆墨,拔掉黑瓶瓶塞举到高处,慢慢倾斜瓶身,清澈透亮的液体缓缓垂下,滴落在肩膀、锁骨、后背伤及之处。在液体触及伤口的同时,引来了这具身体剧烈地颤抖。液体的缓慢侵入带着更加强烈的刺痛,深入肺腑,仿若被数千火蚁爬进伤口极尽蜇咬。极具的疼痛使整具身体开始在也无法克制地抽搐痉挛。看了一会,清宁英澈笑笑,将剩下的半瓶液体移到非忆墨唇边。非忆墨眼神暗了暗、半合着眼,顺从的仰起头微微张嘴,一股微甜的液体流入口腔、咽喉,而后便是比身上刺痛更加强烈的阵阵灼烧感,仿若吞入火球、饮下岩浆。
毒医说的没错,这药刚刚触及伤口便已止血,药效极强,是上好的极品良药。只是这,副作用……
清宁英澈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不住瑟瑟发抖、抽动的人,看得出正在竭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与痛楚。径直走向屋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咚”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清宁英澈就只是微微一笑。
由于不喜欢自己房间里有自己以外的人,所以就算是贴身侍卫也只是呆在门外。而这个人在自己房里两年自己却全然不知!
“易已,你去发信给易己回报白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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