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坐一起?”我骑在小白义上,身前坐着小崽子。他今年该有七八岁了,个头不见涨,脾气倒是挺大。
“他不让。”小崽子有些不高兴地说。
“那你也别和我坐一起啊,我也不让,我给你买头小毛驴你自己骑怎么样?”
小崽子朝后仰着脖子看过来,面无表情地横了我一眼:“骑就骑,我才不稀罕和你坐一起!”说着作势要往下跳。
我赶忙稳住他,将他往怀里搂:“哎呦小祖宗你别动,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我稀罕,是我稀罕和你坐一起行了吧!”
小崽子不动了,将全部重量往后一靠,让我将他整个儿抱住,我的心一下软了。要我说这小孩子啊,皮的时候恨不得拿鞋底抽,乖的时候又想往死里宠,真是矛盾之极的小玩样儿。
“义父,我们要去哪里?”小崽子突然问。
“要去我和你爹爹认识的地方。”一开始我很有耐性地回答他。
“你们在哪儿认识的?”
“在一个山谷里。”
“为什么在山谷里?”
“额……因为我那时候受伤了,正好被你爹爹捡到。”
“爹爹为什么在山谷里……”
但是渐渐地,我发现这小崽子的问题是无穷无尽问不完的,就有些烦了。早知道应该再把程小雨带出来让这俩作伴,一个特能说一个特会问,这一路彼此都不会寂寞无聊了。
终于在小崽子问出“为什么义父和爹爹睡在一张床上不会有孩子”这种问题后,我向疯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只见他微微勾了下唇,朝小崽子道:“朗月,别吵你义父,过来睡觉。”
小崽子听到萧仲南的声音一下住了嘴,满眼亮晶晶地转过头,朝着疯子的方向张开双臂。
疯子将小乌骓靠过来,伸手稳稳接过了小崽子绵绵软软的小身体,将他抱到了自己的马上。
小崽子不像跟我这坐那样身子朝前,而是反着坐小手抱住疯子的腰,舒服地蹭了蹭,脸上带着满足的笑闭上了眼。
看着这一幕我都不知道该吃谁的醋,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们走走停停一路游玩,用了两个多月才回到当初那个山谷。
山谷和我们离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要说差别,无非植物更茂密了点。
而当我们费了一番功夫再找到那个意义非凡的山洞时,令人意外的是山洞里竟然已经有了新客,不是别人,正是当年那头被疯子抓回来当奶娘的母鹿。
那母鹿初见我等先是一惊,再是一愣,接着竟屁颠屁颠小跑着朝我们走了过来。
“鹿!”小崽子看到肉食最是兴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我摸了摸他的发顶,道:“这是我与你爹爹的旧友,不能吃。”
小崽子皱了皱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我见那母鹿温顺,便欢喜地抚摸了下它的脑袋,好奇地问疯子:“这母鹿难不成在等我们回来吗?怎么这么多年还傻兮兮呆在这里不走?”
他看了眼地上被母鹿枕在身下的巨大熊皮,道:“你以为它真傻呢,恐怕是因为这洞里别的猛兽都不敢进来,比任何地方都安全,所以它才一呆好多年。”
我被他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心里觉得神奇,便又忍不住挠了挠母鹿的下巴,这一下却被小崽子用脑袋顶开了。
我好笑地盯着他鼓囊囊的小脸,明知故问道:“干嘛?”
他瞪着我,眼睛又大又圆:“不许摸它!”
“干嘛不许摸它?”我故意招惹他,偏偏要去摸。
小崽子被我气得眼角通红,小脸绷得紧紧的,咬着唇大吼一声:“我讨厌你!”飞一样地跑出了洞。
这下我倒是急了,这谷里野兽多,万一让他碰上了可不得了。
我刚要追过去,疯子便拦住了我:“你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在这等着,我去将朗月找回来。”
我脸上微热,摸了摸鼻子:“那你去吧,我在这等你们。”
萧仲南掐了下我的脸,眼带笑意地走了。
剩我和母鹿大眼瞪小眼,我也是闲得发慌,竟跟它说起话来。
“你这些年过得好不?”我走到那张熊皮附近瞅了瞅,“哎呦伙食不错嘛!”
我一眼便看到熊皮旁边堆着一堆果子,青红交错,分外诱人。我弯腰拾起了其中一颗最大的,只见它颜色鲜红欲滴,整个就像颗巨大的珊瑚珠般。
“我吃了啊。”想起以前吃的那些个酸甜可口的野果,我就忍不住嘴馋,将果子往衣服上擦了擦,张嘴就啃。
那母鹿眨巴着眼睛对我悠悠鸣叫了声,还往我这走了几步,最后又停住了,迟疑片刻转身出了洞。
我有些莫名其妙:“就吃你一颗果子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我嘟囔着将野果三下五除二咽下肚去,接着又弯腰去拿第二颗,只是这第二颗才被我一口咬下,我整个人就一阵恍惚。
果子掉到了地上,我扶着额头晃晃悠悠靠在洞壁上,突然就意识到不好了。
这果子……难道有毒?我死死盯着那枚被我吃剩下的果核,恨不得将刚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而过不了一会儿我就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了。一股炙热的欲火从小腹一路窜上来,烧得我一个措手不及,连脱衣服都手抖地没办法脱,下体顷刻间便硬得跟铁杵似得,涨得发疼。
这淫毒好生厉害!
我难受地在自己身上乱摸,将衣衫扯得乱七八糟,可是那热度却一点不减。
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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