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不光是简平,还有其他几个族老也都来了。田姓宗族开会的地方,就在新任族老田水松家里。
当然了,田有才抱恙不来这种事情,所有人也都默契的直接无视了那个人。在这种情况之下,要得多厚的脸皮才敢出门啊。
田水松家,也算是村子里过的好的人家之一了。两间的庄子并做一起,所以看起来比一般人家要大上了许多。
这也是因为当年田水松的父亲和三叔并没有真的分家的结果。
田水松的父亲和田有才的爹还有他们那个三叔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只不过因为田有望家是老大,所以很多好处都被田有望家给占了。
当初父辈里,三叔是个傻的,结果爹不亲娘不爱,还遭大哥的嫌弃,最后还是二哥,也就是田有松的父亲把弟弟给收留了。
所以现在田水松家一半的地基,的确是当年三叔留下的。只不过三叔当年因为是个傻的,所以并没有成亲。在十四岁分了家之后,这个地基庄子也是田水松的爹给三叔买的。
结果在三叔二十岁那边刚给说定了一个媳妇儿,就因为帮大哥家的人做事儿从梁上摔了下来摔死了。
对于怎么将便宜占尽这件事儿,田有望家也算是家学渊源了。
所以现在田水松家两户地基庄子,整个简家村的人还真没人说什么。先不说这地基本来就是田水松的爹买的,就算是后来那个傻叔叔弥留之际也是当着村长的面说的,他所有的东西都给田水松不给别人。
这一次谈话的地点在田水松家院子里,田水松的几个儿子也是早早就问旁边几户人家借了长条板凳。
所以一院子的人,也总算是有一个落座的地方。
田水松坐在上首,左右两边却并不是田家人,而是村长简平还有其他几个族老。
而田姓人家也并不是全部都喊来了,只是将每家每户当家做主的人喊来,至于田大家那种情况,自然是田大还有田钱氏一起过来的。
“今天把你们喊来,是想说说田文家地的事情。”田水松虽然名义上也算得上是田大的父辈,但两家这么多年可没什么往来。
而且田水松可不比其他人,j-i,ng明能干不说废话也是村里出了名的。当年要不是因为田姓族老这个身份是从他们爷爷那辈儿一直传给大儿子那边,恐怕他们这辈族老的事情还真没田有才什么事儿。
十个田有才加起来,都没一个田水松有能力。
田水松坐在上首,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漫不经心的发言。底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不过不同于田钱氏的变差,其他人都是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
毕竟田文家的地在谁家手里,可是大家都知道的。这种能看好戏而且不让自家损失一分一毫的事情,谁不高兴啊。
不过这些人的高兴,可是一点都没传染到田钱氏那边。田大家这一次来了两个人,田大还有田钱氏。
在听到田文家的地的时候,田大是完全的无动于衷。毕竟家里不缺吃穿,而且地里的活基本都是他一个人干。
以前年轻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年纪上来了,也觉得有点累了。如果少上一点地,他还能轻松一点呢。
所以哪怕田钱氏猛的拧了他一把,田大也当没感觉到。反正这么多年家里都是这样,他负责干活,只要有口饭吃就行。
其他事情,不论大大小小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田钱氏平日里看田大还能说句吃苦耐劳,可到了这个时候,才恨不得能一木奉子打死这个拿不出手的货。眼看着田大是没指望了,田钱氏眼中凶光一闪,就想要站起来反驳。
可惜,田水松不是田有才,不会惯着她。
“当初田文家给了田大家一百两银子,这事儿田钱氏没认,不过前几天田有才家的人倒是认了。这个钱的事情,咱们今天就不多说什么了。有些人不觉得那些钱烧手,我也懒得管那些破事儿。”
田水松的声音不急不速,可就是有股力量在其中,让田钱氏一句话噎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烧手吗,她一点都不觉得那钱烧手。甚至要是别人觉得钱烧手的话,她也一点都不介意帮那些觉得烧手的人拿着啊。
田钱氏被噎了一下,脸色都变得更加j-i,ng彩了。而田水松,还是那副不急不速的样子。
“银子的事情就不说了,只是田文家的十亩地,现在也该还给人家了。”
“他二伯……”
“叫我田族老,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是你家二伯了。”
“……”猛的站起来的田钱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看着田水松的目光都带上了怨恨。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这些年更是仗着公公是族老的身份没少干欺压别人的事情。
所以现在,就因为田水松的一句话,居然就想要让她将十亩地吐出来?
“老不死的,我敬你是长辈喊你一声二伯,你别真给脸不要脸!”
“掌嘴!”
田钱氏本来就没多少脑子,在怒极之下更是直接吼了出来。而田水松也是一个狠人,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轻轻的两个字。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田水松的两个儿子已经一左一右的抓住了田钱氏的手。而那个屠夫女儿的儿媳妇更是毫不客气的‘啪啪啪’四巴掌上去,让田钱氏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啊啊啊,欺负人啊,你们老田家欺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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