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们。
“哟,真是难得啊,二位竟然一块儿来拜访我,折煞小生了。”卢阿子起身请他们就座。
“卢兄不必客气,我们来也是有事相求。”苍辰露出一丝笑意,说道。
原来,苍辰和秋原川之前虽然各走各的江湖,但都与卢阿子成为了朋友。要说这卢阿子,还真是人如其名了,《阿子歌》里有一句:“阿子复阿子,念汝好颜容。fēng_liú世希有,窈窕无人双。”形容的很是贴切。
“二位有事请讲,我定会帮到底。”卢阿子是很讲义气的,不然怎么能和这两位人物成为好友。
秋原川的目光流转了一下,说:“就请楼主讲讲莱州城里豪杰之门的事吧,哦,除了烟月楼。”
闻言,卢楼主痛快地笑了几声,道:“原川兄真是看得起我们烟月楼啊,那好,我就给你们讲讲滕将军家的事。”
此时,在一家玉器店斜对面的露天茶摊,湛濡和葛楚正一边喝着茶,一边用余光往玉器店了偷瞄。
“师姐,他怎么还不出来?”葛楚小声问道。
湛濡小呷一口茶,说:“放心,他还没失过手。”
这要追溯到不久之前,也就是刚才——
湛濡和葛楚两人来到这家玉器店,转了一圈后,她们发现了一枚奇特的玉镯。可能是因为身上有灵力又对玉十分的了解,湛濡一眼就看出那镯子是上古东始山上的苍玉打造的,更令她感到惊奇的是,是一条栩栩如生的蛟龙围成的。
“何以致契阔,”湛濡把这枚镯子戴在葛楚的纤纤玉腕上,葛楚正要听她说下一句“绕腕双跳脱”时,她却摆弄了一下这玉镯的位置,说,“绕梁一兔脱。”
话音刚落,房梁上传来“吱嘎”一声,好在除了她们,没有人注意。
“师姐,这镯子太贵了,我们还是走吧。”葛楚会意,说道。
这玉镯的确通透,所以她们才从这上面映着的倒影发现了顾彦昔。两人走出店门,走到了后街,那位落荒逃出的梁上君子没有好脸色地站在她们面前。
“顾兄,上次一别两月有余,如今又遇到了你,真是有缘啊。”湛濡的嘴角轻轻一挑,说。
“而且还是孽缘。”顾彦昔面带愠色,然后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地仰天长叹了一番:“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而盗亦有道。我兔脱虽为梁上君子,但我也是个君子!你们几次三番地阻拦我,直接影响到了我的劫富济贫与正常生计。我们家历代都是江洋大盗,你们这样,让我愧对于我的列祖列宗啊!”
眼看着他要往墙上撞,葛楚实在担心他的头把墙撞出个窟窿,揽住了他:“那个,兔脱公子,你刚才说,你劫富济贫?”
“那又有什么意义?我已经愧对我的列祖列宗了!”
“那你能把那只镯子帮我们偷来吗?”葛楚继续问道。
听到这,顾彦昔瞬间恢复了常态,峻眉一挑,问:“你们缺银两?”
葛楚见顾彦昔似乎肯为她们出手,说道:“也不是,但是我们的确需要那枚玉镯,如果公子能帮我们偷过来,那就是江湖救急了。”
“那好,谁叫我是君子呢!”顾彦昔恢复了生活下去的希望,又问,“报酬?”
“呃……”葛楚险些石化。
“啊,报酬吗?”湛濡不假思索地答道,“请你喝花酒,顺便有美人相送。”
“好,一言为定。”顾彦昔说罢,就往玉器店走去,走了几步又转身补充道,“还有,这是盗,不是偷。”
——于是她们就在这间茶摊等待着,没过多久,顾彦昔就出来了。
走到她们身边,顾彦昔挑了一下眉毛表示一切搞定,她们就带他去了客栈。
“兔脱公子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美人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喝酒。”湛濡看完了玉镯,把它收起来,说道。
这时,葛楚拉起她的衣袖带她到院子里,问:“你说的那个美人,是谁啊?”
“怎么好奇这个?”湛濡觉得好笑,反问。
“到底是谁啊?”
湛濡望着天空,说道:“远在天边。”
“哎?不会是……暮雨师姐吧?”葛楚想了想,感到难以置信。
“呵呵,”湛濡失笑道,“那秋原川和梦蝶肯定不会放过我啊。”
这样一来,葛楚就想不出会是谁了,因为湛濡的作风她很了解,所以肯定不会是她或者自己。
湛濡面对她的疑惑,只是笑而不语,拉着她回房去了。
而此时,在天际。
作者有话要说:
☆、邀月行
看着这的五雷轰顶之势,秋暮雨捂住耳朵:“师兄,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估计这会儿人间正在下雨。哎呦,冷死我了。”虞鸿堂搓了搓两臂,又环顾这天象,说道,“不应该啊。”
秋暮雨捂着耳朵也能听见他在说什么,问道:“什么不应该?”
“按理说我们在这里应该能看见角宿的,刚才天也是晴的。怎么我们一来就变成这样了?”虞鸿堂百思不得其解,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神清气爽,“啊,有仙气。”
“噢,你看那儿。”秋暮雨发现了新状况,指了指不远处,让虞鸿堂看过去。
那里有阵阵青红之光闪过,依稀还有一个人影。两人用灵力将视线拉近,看清楚了那个人。
“年可二十余,天姿精耀,灵眸绝朗,服青霜之袍,云彩乱色,非锦非绣,不可名字。头作三角髻,余发散垂至腰,戴九云夜光之冠,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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