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呢?”
“我是想反映来着,但关键是老周家那孩子不但没有为自己辩解,反而还自首了,你说那样的情况我的反映还有意义么,所以就只好闭嘴了。这些年可憋死我了,今儿看小伙子你面相投缘,这才一股脑儿全给抖了出来,否则还不知道要憋多久呢。”
“大妈!真是太谢谢您了!您真的提供了非常珍贵非常有用的信息!”
“可是小伙子,这都十三年过去了,现在知道这些,不会太晚了么。”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它牵扯到我的人生,我必须了解真相。”
“嗯,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大妈只是记性好,但是知识不多,所以不知道能用这些干什么,如果我的话对你有作用,那大妈心里这块石头也总算可以放下了。”
“大妈,从您的话里抽丝剥茧,没准儿我能找到破解的线索。”
敖钧之的脑子此刻飞速运转着,字字句句的斟酌大妈刚才提供的每一个信息,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对了大妈!之前您说,当天晚上,您呼了周庭让的吅b吅b机,然后他立马就给您回了电话,那他当时是有个手机在身上吗?”
“他哪有什么手机啊,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就他那bb机还是混来的呢。你想想,十三年前,用手机的人能有多少啊,除非特别有钱,否则那时候谁用得上手机。”
“那也就是说,您呼他的时候,他身边一定有一个带着手机的人,否则他不可能立马就能回电话给您。”
“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大妈,当时那个手机打电话是打到您家座机上的吗?”
“是啊。”
“那还有来电记录吗!”
“怎么可能,咱家电话都换多少部了,记录啊什么的肯定找不到了。”
“那,您家座机号码有换过吗?”
“嗯……没换过。”
“yes!太好了!大妈,您现在方便跟我去一趟电信局吗?我有办法弄到当年那个手机号!”
“等会儿,小伙子,你这是要查出来当年究竟是谁犯了案吗?这个……你亲自去问老周他们家就能知道了啊,为什么要在这里刨这些陈年旧事?大妈搞不懂。”
“大妈,您不知道,周庭让他对那件事完全是绝口不提的状态,怎么问都不说,从他那里根本没办法知道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坚持不说有他的理由,可我也有我必须要查下去的理由。因为这个答案对我真的很重要,我的人生全搭里面了,我必须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行!那大妈就帮你这个忙,跟你走一趟,可是大妈不保证会有结果,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点,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知道。但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既然坑已经刨了,就要刨到底。”
敖钧之在路上给在电信局工作的老同学刘浩川打了个电话,到了以后刘浩川直接就在门口等着了。
“哎呀,川子,你这上着班儿呢我还把你叫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啊。”
“瞧你这话说的,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说什么都得帮忙不是。”
“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一会儿你下班我请你好好吃一顿!”
“不用那么客气,帮老同学忙应该的应该的,走吧,进我办公室去说。”
刘浩川领着敖钧之和大妈到办公室里坐下,沏了两杯热茶递过去。
“说吧,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是大妈吅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她家里那台座机的号码,我们想麻烦你查一下,2001年5月11号晚上8点30分左右的一个通话记录。”
“01年?这么早?”
“是啊,挺久远的了。”
“大妈,这期间你们家的号码没换过吧?”
“嗯,一直都没换过。”
“每年都有按期缴费吧?”
“嗯,有的有的。”
“行,我现在就去找人帮你们查,你们稍微在这儿等一下。”
“谢谢你了啊川子。”
“没事儿,举手之劳。”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刘浩川再次回到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张打印出来的通话记录单。
“大妈,您看看,您要找的是不是这个139开头的手机号码?”
大妈接过记录单,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的核对了一下手机,然后激动的点起头。
“小伙子!是这个!就是这个号码!”
“大妈您确定吗?”
敖钧之仿佛也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兴奋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那天晚上我就接过这一个电话!而且那时候用手机的人少,肯定就是这个号码没错!”
“太好了!太好了!那,川子,”敖钧之转头看向刘浩川,“你能帮我查出来,这个号码的用户信息吗?”
“这号码是移动的,不归我们管,要查用户信息的话,恐怕你得亲自跑趟移动那边。”
“这样啊……”敖钧之有些失望,“可一般用户信息都不给公开的吧,我在移动也不认识人,这可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我陪你一起过去,我有个发小儿在移动正好管这一块,找他说不定能查出来。”
“真的吗?那太好了!今儿真是太麻烦你了啊川子,这事儿弄完我一定得好好补你一顿大餐!”
“哈哈,行,咱先去把事儿办了吧。”
“好!走!”
敖钧之开车把大妈送回家,并且深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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