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安小川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周迟完全进入后,找到了那个点,就开始大举进攻,此时安小川的感受就是痛并快乐着,虽然肿胀感还在,但那个点被顶触到的时候就会浑身酥痒,瘫软感蔓延到全身,无法控制的跟着周迟的节奏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而安小川的这般风情被周迟尽收眼底,这就是快乐的顶端啊,除了开动马力,不知道怎么表现自己的兴奋了。
一夜要了安小川不知道几回,反正最后安小川是已经真的快要化成水了,周迟抱着安小川不愿意离开,还在碎碎地吻着安小川,安小川心里自然是暖暖的,由着他摆弄,嘴上是真没有力气说话了,一丝丝都没有。
后来是怎么清洗的,怎么入睡的,安小川都只剩模糊的记忆了,只清楚地知道周迟的怀抱从来没离开过,因为那气味和温度从没远离过自己。
第二天,浑身没一处好受的安小川没了前一晚的柔情似水,剩下的全是凌厉的眼神,小刀儿似的向周迟嗖嗖的飞,周迟自知理亏,一开始还像个二十四孝老公知道心疼媳妇慢点来,后来就成了没了人性的qín_shòu。所以现在只以再变身为奴隶,各种献媚,卖好,伺候的体贴又周到。
☆、小别
自从那一次初体验之后,两人就顺理成章的搬进一个房间,过上了真正的夫夫生活,早晨要有早安吻,这是周迟死缠烂打争取来的福利。晚上安小川要等着周迟上床,才能安心的睡,这是周迟给安小川惯的小毛病。有时候周迟出差,安小川自己都跟熬鹰似的把自己熬到困得睁不开眼才会躺下。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二十一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安小川想自己的这个“恶习”可能真的改不了了。
其实不光安小川,自打两人躺一张床上睡觉,周迟就再也不习惯怀里没有安小川的夜晚了。有一次带客户参加美国总部的客户大会,一走就得是十三天。两人自从明确关系后,这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一般短途的出差,周迟都是把事情办完就买最早的飞机票赶回来,以前可能还跟当地的朋友再吃喝两天,现在全顾不上了,通常出一趟差三四天就回来了。这次的十三天对于两个再次回归独立生活的人来讲不可谓一个小考验。
“大的这包是衣服,这个蓝色小包放的是内衣裤,袜子放黑色的里面了,这是洗漱包,还有个小袋子里面全是药,感冒发烧的,胃疼的,过敏的,哦,还有创口贴。另外这个包你回头把所有的数据线放进去……嗯……还有什么落下的?”安小川像是在自言自语,他在给周迟收拾箱子,把所有的东西分类放进收纳袋,声怕遗漏了什么。
“媳妇,你再这么好,我更不舍得走了,别收拾了,就这样吧,缺什么到那边再买就成。”周迟看着安小川对着备忘录一条一条的核对的样子,可心极了。
全都检查了一遍,没有遗漏,安小川满意地合上箱子,“嗯,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到那边别瞎吃东西,别喝太多酒,别不知冷热,还有……别去不该去的地方。”
“啥?!你你你,媳妇,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合辙你以为我之前净去那种地方啊?天地良心啊,我可以一直是纯良的啊。”
“没说你不纯啊,就是提个醒嘛,去了资本主义国家,怕你一时承受不住五彩斑斓,动摇了革命意志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吧。”安小川拿着老干部的腔调说得挺像那么回事。
在互相逗闷子这件事上,周迟什么时候示过弱啊?“说的也是,小川,你说,如果我真被腐蚀了,怎么办?你也知道,我这人吧就特爱心软,确实容易被坏分子趁虚而入。”
“如果你被腐蚀了呢,倒也不难,你只需要干一件事。”安小川手上没停了给周迟收拾那些线啊,器的,嘴上淡淡地说道。
“什么啊?什么啊?”
“麻烦您国际长途给我打一电话,告诉我可以搬家了。”
“哎呀妈呀!这招真狠,分分钟绝杀我。”周迟举起双手,耍着赖蹭到安小川的身边,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周迟特别爱看安小川收拾东西,安小川手好看,动作轻,看他手来来回回的摆弄,衣服也好,小物件也好,周迟总有昏昏欲睡的感觉。有好几次,躺在床上看安小川叠衣服,周迟都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安小川说他有嗜睡症,他说他有“嗜川症”。有一次,安小川刚把抽屉收拾好,周迟又把里面的东西全拿出来辅在桌子上。
“你干嘛啊,我刚收拾完。”
“媳妇,再来一次成吗?”双手合十做“拜托”状。
“我看你病得不清,喜欢看人家收拾东西。”
“o,不是别人,只是你,再一次,最后一次。”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高兴了,这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还是怎么的?”
“我的荣幸,看您叠叠弄弄这些东西是我的至高无上的荣幸,不,不是看,是欣赏。”
“就会贫,这会不怕我累着了。”安小川还是乖乖的过去把东西都摆回去。
周迟半阖着眼,疯言疯语,“让我醉在这温柔乡里,别惊扰了我的梦。”
“真不怕酸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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