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洗着脸,但听到他这句话时,还是愣了愣。
“在一号桌的你朝谁都可以发脾气,偏偏是和你搭讪的那两个人,得罪不起。少爷对面的那个是高少杰,高家的三子,最得高老太爷的宠爱,在道上是头头,其次就属辉子,少爷在这桌能压倒他们,基本上离不开辉子。结果,你刚才的一番话,把他们都得罪了……”
“……”
“夏少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若今晚少爷不在这,你当场就可能被结果了。那群人都是随性子办事的,不管其他。只要他们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暮洇的话让我对他平日里帅哥的形象一扫而光,他更像个深沉,做事低调却拥有一大批死士的阁主。
商场这口话不好混,所谓投资与风险并存的股票。他们做事也是一样,越高越难,但获益也最大。
再强的不满与难受,也只能压在心底。
“我该怎么做?”我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洗着手。
紧张与不安,忐忑与害怕,心里早先冒起来的那股怒火,早已荡然无存。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自罚。”
“自罚?”我反问道。
“就是罚酒,不知道你酒量如何?”他担忧道,一脸神伤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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