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上一扔,起身到了闫宝龙身前,“眼皮下浅腚沟子深,屁=眼=子夹二斤棉花你都不嫌沉。那包是你哥同学给的,你要个啥劲儿啊。”说完,金桂琴冲陆向北笑了笑,推着嘴撅老高的闫宝龙进了大屋。
闫宝书冷不丁回身在陆向北身上砸了一拳,力道比较轻,“陆向北,那是我弟你知道不。”
陆向北揉着胸口,笑嘻嘻地说:“你弟就是我弟,再说了……”陆向北凑过闫宝书耳畔,嘀咕道:“你弟一看就是那种吃啥啥没够的,不能太惯着,不然长大了可没好。”
闫宝书免不了吃惊,“你倒是会看人。”陆向北说的没错,像老闫家这样的家庭,竟然还能宠出个阎王爷也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闫宝龙一点当家的能耐没有,反倒就会从兄弟姐妹的手中夺食,若真是放任不管任由他这样的性格滋生茁壮,那长大以后保不准是要出大事的。
“那是,兄弟是谁。”陆向北气势浩荡的拍了胸脯,而位置正巧与闫宝书刚才砸他的那一拳重合,他连忙弯腰驼背,呲牙咧嘴道:“我操,你刚才那一下是想要了兄弟的命吧。”
闫宝书明明就没用力,唯一的可能就是陆向北装的,“信你才怪。”
闫宝书转身往屋里走,陆向北一看人没搭理他,连忙追了上来,“哎哎哎,开个玩笑不会急眼了吧?”
闫宝书停下脚步,假笑道:“我才懒得和你生气呢。”
陆向北大笑,“闫宝书,我咋越来越觉着……”陆向北声音渐弱,小的和蚊子差不多:“你像个娘们了。”
闫宝书蹙眉,一脸不悦道:“厕所里打灯笼,你找死是吧。”
陆向北忙退两步,“干啥玩应,还要动手啊,告诉你,你那花拳绣腿对兄弟不管用,打在我身上也就是挠痒痒。”说着,陆向北走上前,笑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真的,我刚才就发现了,你这头发……根本就不是绞豁了对不?”
闫宝书就知道他那两剪子下去得闯祸,现在好了,被陆向北发现了,原形毕露的感觉瞬间壮大,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刘海,死鸭子嘴硬道:“就是剪豁了,你可别跟别人瞎说,万一被咱学校的红卫兵发现了,我还有活路吗。”
“不说不说,我保证不说,我像毛=主=席保证,一定守口如瓶,坚决不说你就是在搞‘小资产阶级臭美思想’。”
闫宝书又气又笑,“什么人啊,懒得搭理你。”
两个人闹也闹够了,进屋后吃了早饭后就出了家门。闫宝书是没有自行车的,每天要从铁道西徒步走上个十几分钟到铁道东的十三中,由于今天陆向北的出现,闫宝书不用走路了 ,和昨晚一样,他坐在自行车的前杠上,双手握着车把中间说:“陆向北,你家平时都不吃苞谷面的吧?”
“啊?……啊”
闫宝书感觉到陆向北的呼吸,追问道:“磨磨唧唧的干啥,实话实说。”
陆向北笑道:“是……是不咋吃。”陆向北心细如尘,为了避免闫宝书多想,他连忙补充了一句,“婶子蒸的发糕好吃,真的,没看我造了两大块吗。”
闫宝书目视前方,眼中的笑意直达心底,“我还以为你会吃不惯呢,然后一脸嫌弃的扔了筷子走人。”
“啧……你把我当啥人了。”
闫宝书憋着笑,“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别当真。”
“我才没当真的,都是自家兄弟,没啥大不了的。”陆向北握紧车把,绕过了前面的两个路人,突然,他低下头和闫宝书小声的说:“话说,昨晚我把你那手抄本看完了,那小寡妇还真是……”陆向北一脸的意犹未尽,兴奋道:“你啥时候有时间把后面的写给我瞅瞅呗?”
闫宝书一愣,“合着你一大早给我送挎包,是另有目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唉呀妈呀,这章写的我好过瘾,我简直就是自我陶醉的典范啊。
老话重提,怎么卖萌才算卖萌?我以前都是跟个虎逼似得哈哈大笑,以为那就是萌了,结果也没啥用吗。
跳大舞是不是也不算萌?这算ws吧?
打滚这东西我都滚的吐露皮了,还是不够萌,奶奶的,为了这个萌我都要付出血的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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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啥叫另有目的啊,这不是顺便吗。”陆向北牟足了劲儿蹬车,嘴里仍旧笑呵呵不停地说:“这就好比说话留一半,也太让人难受了吧。”陆向北昨晚通宵达旦的把闫宝书给他的手抄本看完,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美妙”幻想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后面的,抓心挠肝似得想看。
闫宝书关心的可不是陆向北想不想看,而是那手抄本看完之后他是怎么处理的,“那本子你看完搁哪了?别让人发现啊。”
“兄弟办事你放心,就是红卫兵刨地三尺都甭想发现。”
闫宝书笑道:“从前的我啊就是个游走在刀尖上的人,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现在好了,跟在你身边啥都不用怕了,有生之年还能背个崭新的挎包,我也算不枉此生了。”
“我听你这话怎么这么像骂人呢?”陆向北大笑。
闫宝书咯咯直笑,“这可不是骂人,是打心眼里的感激。至于那本子上接下来的故事吗,写恐怕是不行了,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你做的了保密工作,不代表你身边的人也能保密,为了以防万一,要不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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