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收功后抹去额上汗水,习惯性地替石透擦洗,只是这次他自己也累得够呛,便没有如往常那样撩拨石透,规规矩矩将人打理好抱出浴桶擦干身子套上衣服,叫人进来换一桶水,自己痛痛快快洗一遍,躺上床陪石透挺尸。
之后几天随着治疗进展石透的中毒症状明显好转,进入蜀地以来林宇用药最多是能压住石透体内的毒性使之不至于更加严重,却是没半分舒缓的效果,可这几天以来,石透慢慢能动了,脸上的脓疮也渐渐褪下去,结成一个个疤痕,虽然依旧丑陋,好歹没以前那么恶心了。林宇时常盯着他的脸愣神,回神后不顾石透挣扎毫不避讳地亲上去,使得石透大为感动,暗暗决心只要君不负我,无论怎样,他都会跟他走下去。
转眼八天过去。
客栈某处小院的空地上,两道人影交错来回,剑风飒飒,扇影飞舞。
剑刃划出一道银弧,将袭来的劲风劈散,持剑人手腕一收足尖一点,往后退出几丈距离。
飞离的扇子在空中转了个弯,稳当当地落入展开的手中。
林宇摇了摇扇子,望向对面的石透,脸上是没有丝毫掩饰的欣喜。
相对比来说,石透反倒要镇定得多。他缓缓调息,感受着筋脉畅通内力充盈且源源不绝的快意,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恭喜痊愈。”林宇诚心实意地道。
石透笑了笑,说:“多得你这些日子的帮助。”
林宇手中扇子一转,走近石透,眼里闪着精光,嘴唇贴到他耳边,气息温热声音低沉:“那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
石透一哂,斜他一眼:“要不再等三个月?”
林宇不解:“为何?”
石透微怔,张嘴片刻又将话吞回去,转而说:“这副模样你也能下手?”
林宇挑眉,一手掰过石透的脸贴上唇,舌头探进去勾起他的厮磨缠绵吸吮,另一只手爬上他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一拉,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
自表白以来,两人没少做亲密的事儿,只是之前石透卧床动弹不得,林宇除了亲亲摸摸就不敢做别的了,这几天石透情况好转,他才逐渐放开手脚,可一来顾着石透尚未痊愈,二来他每天晚上要用内力助他恢复,累就一个字儿,所以也还是盖着被子纯睡觉,最多就是撩拨的手段往上升了一级,依然没超过亲亲摸摸的范畴。眼见石透总算好了,再压抑的就是傻子。
紧贴的身体将林宇的变化很清晰地传递给石透。他抬手拍了拍林宇的背,在林宇停下后,朝他邪邪一笑:“回房去。”
林宇眼睛一亮,松开石透,转而握住他的手,两人一同往房间掠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下面一章,响应zf河蟹网络的号召,默默吞掉【我是来报社的哼】
☆、【六】出柜
又过了几天,确定石透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两人商量后决定回去青州城。
这天一行人应千障门和百花门的邀请前去参加两门联姻,坐在客席上看新郎新娘行礼,石透突然生起“世间真奇妙”的感慨。吴愿这等硬汉,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莫倾心,迟迟不愿表态偏偏又忍受不了她另嫁他人;莫倾心如此机灵娇美的女子什么俊秀男人找不到,偏看上了比自己大上两号的壮汉,两人往那儿一站活像猿猴配娇娘,与婚的不少宾客都说鲜花插到牛粪上真委屈新娘子了,可又多少人知道,现在这场婚宴就是莫倾心费尽心思甚至不惜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来威逼吴愿得来的呢。总归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两人合起来折腾周围的人一圈。不过,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的,还是很值得庆贺的。
礼成第二天,几人收拾收拾正准备离开,新嫁娘莫倾心又找过来,将几封信交给石透让他代为转交并再次许诺一旦那几位客人痊愈必定亲自送他们回去。石透看看那几封信,应该是那几人的亲笔,点点头悉数收进怀里。
莫倾心又给他把了脉,点头说毒性已去,又叮嘱说那剩下那瓶子里的药丸必须要连续服用三个月,不可断,否则之后再用可能就无效了。石透连连答应。
林宇在旁边摇着扇子问那是什么药,莫倾心神神秘秘地说,滋补用的。林宇眉毛挑得半天高满脸不信,石透笑着摇摇头,到底没说出真正功效。
送走莫倾心,几人启程。
一路上依旧是翟劲赶的车,顾老隐在一旁跟着,让石透深刻感受到高人就是不一样——跟着马车跑一路气都不用喘的。好奇问起林宇是怎么碰上顾老的,林宇双手不老实地缠在石透身上左摸右摸,被石透眯着眼压制在软榻上弄得没了作怪的力气才喘着气回答。
过程跟他碰上石透时十分相似。彼时他刚被门人背叛,又中毒又被追杀的,穷途末路之际跳下悬崖摔入下面的河流中,恰好林宇那段时间正在附近城镇游玩,一天来到河边见到半身伏在岸上昏迷不醒的顾老,扇子一转就指人抬回住处,请来大夫救治。跟有剑作为辨别之物的石透不一样,顾老的名声虽响,但因为他常年带着面具,见过他真容的人甚少——应该说见过的基本都死了,身上也没什么象征物,林宇当初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可林宇一向随意惯了,见着合眼缘的或者碰上心情好时总爱捡些人往家里带,偏偏运气又好得很,从来没出过事儿,顾老这次也是如此。顾老清醒之后,知是被林府二公子所救,戒备是有但他做人还是讲原则的,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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