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把梁上君按坐在自己腿上,让自己能够完全地掌握这个人,然后更热烈地探求他的身体。
纪策在……颤抖?
梁上君不甚清楚的思维这样提示着他。
此时他被整个锁在纪策的攻击范围中,一丝一毫都挣扎不得,感觉到纪策麻利地解开他的武装带,梁上君想要制止的话被纪策重重的啮咬堵了回去。他顿了会儿,用一只手解开了纪策的武装带。
扯开作训服,抽掉皮带,两人为对方做着同样的动作。相贴的皮肤都是滚烫的,手掌抚过的地方带来阵阵战栗。
喘息中,梁上君盯上纪策那里,调笑道:“已经这么精神了啊……唔!”
像是等不及了一样,纪策甚至没有做什么准备就长驱直入。只经过简单扩张的地方被硬生生撑开,梁上君痛得差点骂出来,死咬住下唇才忍下去。
听见他痛哼,纪策勉强停止了下身的动作,再度夺取梁上君的呼吸,唇舌勾缠出湿润的声响,他握住梁上君的,尽力引导他放松身体。
快感一涌来,梁上君迎合着纪策手上的动作。
身后容纳的感觉更加清晰,梁上君现在能够确定,刚才不是幻觉,纪策是真的在颤抖,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都在几不可察地颤抖。
心里也像有什么东西要撑裂开来,梁上君紧紧攀住他,深吸气:“可以了。”
下一秒,纪策剧烈的撞击几乎让他窒息。
“嗯……你……呼……”本想叫他慢一点,梁上君想了想还是算了。
让他任性胡来一次又怎么样呢?这个人的忍耐,比他的粗暴更令人难以招架。
他知道纪策在想什么。
纪策当然不舍得离开伽蓝,他对伽蓝的感情,远比他要深,因为纪策是用这里来救赎自己的。要离开这里,回到他曾经竭力逃开的地方,这太艰难了。
他不清楚纪策在那里经历过什么,但他隐约知道,由于父母和那里的关系,纪策动摇过信仰。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动摇信仰更加可怕。
“我跟你、一起去……”声音颠簸着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那个……嗯……别怕。”
迸射的炙热被埋藏在深处,如同纪策自始至终压抑的沉默。
纪策帮梁上君做了清理,轻微的裂伤也涂抹了药。事后梁上君盯着那把椅子看了半天,感慨万千:“部队的东西就是结实,嘎吱了半天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纪策对他的吐槽感到很无奈,往他洗澡后的头发上扔了块干毛巾:“你刚刚在安慰我?”
梁上君没答话,纪策瞟了他一眼,好笑地发现那整张脸都是红的。
“喂,我还没脸红,你脸红什么。”
“……”梁上君翻了个白眼,“你有脸么!”
“梁上君,”纪策突然郑重地说,“我并不是怕回到那里。”
“嗯?那你怕什么?”
“……我怕我会忍不住去追查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这次返校,对我的自制力是个很大的考验,那些冠冕堂皇的隐瞒,我忍了太久了。”
梁上君瞅了他好一会儿,扒下头上的毛巾甩到一边,忍着下身钝钝的痛站起来,抽着嘴角说:“妈的,你不是已经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忍不住就不忍了吗!”
一语双关,纪策给他逗乐了,望进那双亮润的眼,他蓦然觉得很宽心。
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人比呆贼更懂他。
他不需要安慰,但他不能没有梁上君。a;
第3章
傍晚时分,纪策和梁上君商量着吃晚饭的事。
“我给你带吧。”纪策说。
“干嘛?我又没残废,要你带什么饭。”梁上君从纪策床上爬起来,他在那儿趴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没撑住就睡着了,说实话,他真不想动。
且不说刚才跟纪策那一番“忍无可忍”的运动,自上次从逊奈的俘虏营回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恢复的能力比以前弱了一些。本来他没怎么在意,但后来纪策也注意到了,硬是带他去伽蓝的医院做了检查。
医生解释说,这可能是他当时被迫摄入的γ受体组织药的后遗症——其实并不是他的身体机能有所下降,而是大脑对于疲劳更加敏锐,把“累”的感觉放大了。
纪策见他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于是又把他按回枕头上:“别起来了,我给你多打一份荤菜,你再睡会儿。”
“我没事,别把我当病号。”梁上君不乐意了,“我们明天就离开伽蓝了,我可不想在你床上吃最后的晚餐。让开让开,让我起来去食堂!”
纪策拿他没办法,只好随他高兴。这时候201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梁上君着急忙慌地往身上套衣服,纪策在旁边低声笑:“做贼心虚。”
梁上君顿了顿,心想说的也是,大热天的,两个大男人光膀子又怎么样呢?不过衣服都套了一半了,总不至于再脱了吧。穿好衣服,他示意纪策去开门。
门口站着瘦猴。
瘦猴往屋里瞟了两眼,见梁上君也在,松了口气说:“梁连,总算找到你了。”
梁上君问:“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一连和七连的兵向团长打了申请,说是要给自家连长办个欢送会,团长批准了,现在食堂二楼都给腾出来了,就等你们了。”
“欢送会?”梁上君看向纪策,“这些娃子是有多想把你赶走啊,连最后的晚餐都搞得这么隆重。”
“你也是被他们欢送的一员。”纪策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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