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温知道一直以来围绕在身边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从表面上看来,这里明明是一个武侠世界,然而却可以辟谷?而且作为武当山这样的名门正派武器阁里的武器没一件好物,除非武当还有其他放武器的地方,要不然这很不正常。
俞温眼睛瞥了一眼安亦戴在脖子上的石头。
【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老夫的存在!】石中仙的声音突兀的在安亦脑海中响起。
“恩人,这块石头很有特色。”俞温开始套话了,“前些天没见恩人戴过,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俞温问得如此直接,是因为他知道以安亦的性格必定不喜欢拐弯抹角。
安亦应了一声,说明石头是有特殊意义的,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俞温没在意,继续闲聊,聊着聊着以不经意的口吻说出,自己的来历:
在某座山上跟着师父闭关从未入世的后辈,关于世间的传闻都是表兄写信告诉他的,若不是他要亲自把表兄叫他誊抄的东西交给他,师父决不会让他下山。
他下山之后本想快点把东西交给表兄,然后去考科举为国效力,然而因为误闯虎x,ue……
俞温边说边走到河边洗了洗手,叹了口气道:“小生不过是下山送一趟东西,结果却回不去了,不知这个世界师父在何处,表兄是否还在东海海域的长门?东海海域恐怕没有长门了罢,真是愚钝,在恩人说没听说过长门这个门派时小生就应该有所察觉的。早知今日,小生就不会下山了,让鸽子送多好。”
“若世界未变,东海和吾闭关的山相隔数千里且一东一西,汝确实不适合入世。”安亦想通了这个人为什么身上无一分钱财,他在七年前闭关的时候都特意准备了出关时要用的银两,世间竟有比他还不懂常识的人。
安亦这话说完,西边天空上最后一片红霞应景地消散。
日落黄昏,逢魔之时。
树林里闪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直勾勾地盯着众人,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是在她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周围的空气立马变得非常潮/s-hi,让她好似浸泡在深水中透不过气来一般。
这个女人的出现没有引起一丝波澜,他们练功的练功,看鱼的看鱼,总之就是完全没有看她。
安亦是早就发现了,但是觉得她太弱了,对于弱者安亦是不屑于出手的,但是,主动挑衅的除外。俞温自然是一发现她就开始使用了水符。
夜渐渐深了。
俞温被轻微的一个声响吵醒,不,他根本就没睡,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吵,水流,虫鸣,风吹过树林、草地的声音,这些都在折磨他的神经。
俞温往声响的源头看去,原来是安亦滚到了河里。他入水时几乎没让水面起一丝波澜,很奇特,让人忍不住想探究一番。
不过,俞温探究的方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他只是估摸着一个时间,看安亦过了这个时间会不会从水里出来。
一个小时之后,俞温见水面完全没有动静,于是,闭上眼继续让自己的神经受折磨。
安亦滚下水后,无意识地盘腿坐在河中,周身若有若无地浮现着某种经文。
长夜漫漫,当第一抹阳光透过树叶映照在大地上时,周围的树干上浮出一个个x型符号,这是俞温的j-i,ng神力刻出来的符号。须臾,有些符号脱落,形成一个个淡绿色的灯木符,飘向俞温。而其他的符号则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俞温来到河边,释放了一点j-i,ng神力,一张透蓝色的水锁符从水面上成型,他点了一下左手食指,指上出现交错复杂的纹路,两种符纂消失。
此时,昨天晚上被水锁符困着的女人倒在地上。
俞温来到她面前,蹲下看着她柔声说:“姑娘,伤了你很抱歉,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女人没说话,只是一直在流眼泪,俞温安静的等她宣泄情绪。
女人停止哭泣,张开嘴,果然,嘴里没有舌头了。
俞温拿出一段布条递给她,“你在这上面写。”
女人抬起头,迷茫了几秒,最后反应过来,接过布条,咬破手指开始写血书:
上官劫派我来偷听。
“既然是偷听,你为什么要跑出来?”俞温看着布条上端端正正的简体楷书,笑得越发温柔。
听到这句话女人急了,咿咿呀呀地想要说话,但是看到俞温带着笑容的脸,闭上了嘴安安分分地在布条上写:他要在华山屠山。
“你看不过他的行为想要寻求我们的帮助,所以就跑出来了?”俞温看女人点头,继续问:“安亦知不知道?”
俞温说的安亦自然是和上官劫在一起的那个。
上官劫就是茅屋外捧着匣子的那个少年,至于俞温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武当山里几乎没有人不议论他也去参加华山论剑的这件事。
一个外门弟子却挤开他们内门弟子去参加论剑,这让他们很不服气。
女人一愣,摇摇头。
俞温叹口气,说:“姑娘,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到底是他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女人低下头写:安亦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他被上官囚禁了。
“这不能解释你为什么知道他不知道。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上官的计划上官才把他关起来的。”
俞温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和他说“姑娘”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那时他表情和声音都很温柔,而此时表情温柔,声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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