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女汉子正社长的名声响,但其实唱歌也是他的爱好之一,只是在别人看来,当真是很难听就是了。
骑虎难下的清宵语还是决定了,要拖一个人下水,他才不要自己出丑,真的丢死个人了。
于是和他互动最多并且在微博上几次交锋的逃夭成了他最好的选择。
“连麦,啊,你不知道我师兄现在在我身后吗?”
裴冥哼了一声,他本来已经完全做好准备了,可是自己都躺床上那么久沈安煜这家伙还是不上道,他只好一个人过来了,情意绵绵的情话也说了,可转眼这家伙又趴到电脑前面去了,这什么清宵语的和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根本坐不下去的裴冥只好挨挨挤挤坐到和沈安煜一起的椅子上,两个人的身体靠到了一起,暖烘烘的,沈安煜顿时就毛了。
“你干嘛?”
裴冥冲他神秘地一笑,伸手指了指屏幕,修长白皙的手指竖在饱满的唇边,“嘘!”
沈安煜看得失了神,没等他说话,那边清宵语已经问出了声,“公子,能借你家的娘娘用用吗?只是唱首歌。”
羡梵生仿佛立刻就变回了那个翩翩优雅的公子,“小语说的是哪里的话,夭夭那么喜欢你,唱歌当然没问题。”
说完还主动把沈安煜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沈安煜盯着他的手指看了半晌,然后假装很淡定地转回屏幕上,“来吧,唱什么?”
这边清宵语犯愁了,他真的没学过几首歌,翻了翻自己寥寥无几的歌单,还真的被他发现了一首,“这个两人对唱的《经过》,夭夭你会吗?”
清宵语立刻跟着公子改口了,果然这样是比较亲昵一点。
裴冥眯了眯眼睛,非常想现在就把人给拖回去,但是他没有。看着沈安煜那神采飞扬的眼神,他也知道不可以,爱他,就不会对他进行干预,而他仅仅是靠坐在他旁边,跟着他一起疯。
沈安煜起初身子很僵硬,他还没缓过来,可不想现在就被拖回去,今天晚上避无可避,能躲一时是一时。沈安煜也觉得自己是个特矛盾的人,明明垂涎师兄那么久,看到就想往他身上扑,但实际上他还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不然也不会拖着一直不动。他坐在椅子上稍微挪了挪,好在身边的沈安煜没有动,好似是在想什么事情。
沈安煜搜索了一下,便问道,“是陈楚生和何洁的那首《经过》吗?”
清宵语听上去有点底气不足,“是这首。”
沈安煜对这首歌还是很有印象的,他记得之前好像唱过一首填词的,这么一看的话,还是能唱的,他开着伴奏跟着熟悉曲子,清宵语那端已经紧张到不行了。
尤其是还有一个不靠谱的社长在。
“哎呀,小语你紧不紧张,我以为你都会紧张的,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大家是不会勉强你的。”
激将法,越是对那种心怀渴望的人用,就越有效。
尤其是对付这种小孩。
正当两个人正准备开唱的时候,有一个人凌空而降了。
du~那就是紫马大人。
谁也不知道倦笔疏狂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一来就把清宵语给拽了下来,“现在时间晚了,该睡觉了。”
清宵语一下子变得非常沮丧,“能不能,能不能就玩一下,我真的还没唱一首歌。”
“唱歌那么难听还唱干什么?”
沈安煜从来都没发现他们的倦笔社长原来还是一个这么毒舌的人,他转头去看裴冥,“社长原来就是这样的吧?”
裴冥冲他扬了扬眉,“等着看吧,其实他只是对这个小孩不一样。”
沈安煜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然后也不说话了,特别八卦地继续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你都从来没有和我一起唱过歌。”
“有必要吗?”
“有。”一个字愣是被他说的是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倦笔那边不说话了,紫马不说话其他人都不敢说一句。
不知道倦笔是在干什么,好像发出沙沙的声音,没过多久,声音就停了,“好,我来陪你唱一首《经过》吧。”
顿时所有人都要炸了,这是要干嘛,啊啊,今天晚上大集合啊,倦笔大大你这样真的不是坐实了传闻吗?
笔墨声色の缺席:~~~~(a;)~~~~有生之年居然可以听到我声,今天真的没有白来,泪崩
进击的右手酱:窝窝窝也是,来了好久了,也经常来yy挂着,可是社长大人,你确定你这个位置坐得稳当吗?需不需要有人帮你松松?
笔墨声色の疏疏懒懒做狂人:呜呜呜,社长大大看我看我,我是你的脑残粉,嗷呜,终于可以听到社长大人美妙的歌声了,还有小宵语,你也很可爱n(*≧▽≦*)n
激动的粉丝们给了清宵语一点安慰,他和倦笔疏狂连了麦,然后开始唱了起来。
——若我爱你的方式,已不同开始。
不如我们变换下位置,看一看原来它的样子。
一句话唱的干巴巴的,但是他的声音当真是清凌凌的,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显得可爱多了。
——我害怕那种坚持,无声的休止
浪漫被岁月滴水穿石,散落却从来都没发觉
沉默的你呀
而倦笔的声音则是大大的不同,一上来就是十足的低音炮,能把女声部分唱成如此雄性十足的,当真是没几个了。
尤其是最后一句高.潮,“沉默的你呀”,清宵语这才接道,“我们能懂得”,然后两个人得声音开始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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